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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拿起弩。
“阿母,你先吃,我出去一下。”
“你幹什麼去?”
“我去射幾條魚。”梁嘯笑笑:“你準備好柴和水,我天黑前回來,煮一鍋魚羹,吃個飽。”
漢代普通百姓一天吃兩頓,上午這頓叫朝食,通常在卯辰之間,也就是上午八九點,下午這頓叫暮食,通常在申酉時,也就是下午三五點之間。
對普通人來說,吃完暮食,天一黑就上床休息,既省了燈油錢,又能少吃一頓,倒也沒什麼。可是梁家母子一個要趕夜班織錦,一個正在長身體,一心想著將來從軍立功,封侯拜將,一天兩頓就有些勉強了,何況還被這姓桓的囚徒吃掉一大半。
梁媌自己少吃一點倒無所謂,卻不肯餓著梁嘯。天色還早,讓梁嘯現在去城外射魚,不失為一個補充食物的好辦法。吳楚人稻飯魚羹,廣陵城外就是大江,魚蝦很多,只要肯出力氣,用不著花一個錢就能吃頓好的,一向是普通百姓打牙祭的最佳選擇。
這種事,以前的梁嘯經常幹,天還沒黑透,他就射了十來條大魚,就在江邊開膛破肚。
處理著手中的魚,梁嘯忽然想起來他似乎忘了穿越者都應該做的一件事:今年何年,今夕何夕啊?
他坐了下來,將魚扔在一旁,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雖然在原先的梁嘯記憶裡,似乎沒什麼具體年份的印象,只知道現在是漢代,可是有幾個資訊很有價值。
一是江都國。據他後世的記憶所知,漢代的江都國立國時間並不長,前後就傳了兩代人。好像太子還沒有即位,現在應該是第一代江都王,也就是後來被稱為易王的劉非在位。
梁嘯做出這樣的判斷,還有一個依據:那個囚徒說他是吳國人,因為附從吳王而獲罪,這應該是指吳王劉濞。換句話說,吳楚之亂剛過去不久,而吳楚之亂是在漢景帝年間,後來再出現吳國要等三國了。
再聯想到前兩年的新帝登基,梁嘯基本可以肯定,現在應該是漢武帝初年。
一得出這個結論,梁嘯忽然興奮起來。
漢武帝時代好啊,這可是一個熱血沸騰的時代,大漢經過六七十年的積累,正是國力強盛的時候。不久,漢武帝對匈奴開戰,衛青、霍去病等名將橫空出世,開創了一個新時代。漢武帝君臣打殘了雄霸草原幾百年的匈奴人,打出了威風,打出了志氣,大漢一掃幾十年和親的晦氣,漢也因此成為一個民族的名字。
對梁嘯個人來說,這無疑也是一個最好的時代。在科舉出現之前,平民幾乎沒什麼出路,可是漢武帝時代卻是一個布衣為卿相,騎奴做將軍的年代。什麼察舉,什麼科舉,統統靠邊站,這年頭軍功才是出人頭地的捷徑。
冷兵器時代,弓弩是最重要的武器,騎射幾乎就是武藝的象徵。我有一雙猿臂,天生就是做神箭手的材料,從軍立功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怪不得老孃那麼有信心,說我能封侯拜將。
等等,老孃這麼有眼光,她不會也是穿越者吧?
梁嘯激零零打了個寒顫。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世界也太恐怖了。
第5章非主流教育
有了方向,梁嘯頓時覺得前途一片光明,著實興奮了好一陣才勉強平靜下來,將魚處理乾淨,折根柳枝串上,提了回來。梁媌已經燒了一鍋開水,將魚扔進鍋裡,時間不長,就做好了一鍋噴香的魚羹。
母子倆開開心心的吃了個飽。梁媌收拾了鍋碗,就準備去織錦。梁嘯也跟了過去。梁媌很奇怪。“嘯兒,你怎麼不去休息?”
梁嘯偷偷的打量著老孃,試探著說道:“阿母,你說,我要怎麼做才能封侯拜將?”
梁媌瞥了他一眼,噗哧一聲笑了。“你這小把戲,終於耍夠了,想起正事了?”
梁嘯汗顏,聽這意思,“自己”以前乾的那些事,老孃一清二楚啊。“這個……阿母都知道?”
“你是我肚子裡掉下來的肉,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你做了些什麼,我能不知道?”
“那……那你怎麼不說我啊。”梁嘯有些著急了。這什麼娘啊,看著兒子亂來也不管,不說像孟子他媽一樣三遷,不說像岳飛他媽一樣刺字,你至少要教我走正道吧。
“小把戲頑劣一點,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梁媌一邊整理著織機,一邊漠不經心的說道:“阿母又不指望你做個力田的農夫,太老實了不好,容易被人欺負。將來從軍,上陣廝殺,受傷見血也是免不了的,現在打打架,盜盜墓,也是鍛鍊你的膽色。”
梁嘯一腦門子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