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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種得幾株葡萄,卻沒見過這品種,能否請梁君引我一觀,開開眼界?”
梁嘯瞟了一眼老孃。劉陵這顯然是欲見桓君不成,改用迂迴戰術,想在自己這裡找突破啊。
梁媌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嘯兒,劉君見多識廣,我家貧寒,難得有一物能入劉君之眼,豈能敝帚自珍。”
梁嘯暗自發笑,引著劉陵來到後院。雷被扶著劍,遠遠的站在廊下,劉陵跟著梁嘯來到木亭中,一看到那架鞦韆,她頓時眼睛一亮。“梁嘯好雅緻,還在院中佈置了千秋。”
梁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漢代的鞦韆的確是叫千秋的,就和很多人取名延年、萬歲一樣,是一種祈求長壽的佳名,討個口彩。
“閒來靜思,消遣休閒而已。”
劉陵伸手摘了一串葡萄。梁嘯連忙去井邊打了一捅水,放在亭中,供劉陵洗葡萄。劉陵在井水中洗了洗,又輕輕的彈去水珠,摘下一顆葡萄放進嘴中,笑盈盈的看著梁嘯。
“陵冒昧,敢問梁嘯閒暇之時,都思考一些什麼樣的問題?”
梁嘯微微一笑。這就開始了麼?
“我不過是鄉野之人,得桓君錯愛,初入射藝之門,還能想些什麼呢,無非是如何才能領悟桓君所授,早日練成射藝,報效國家。”
“能否請教梁君,又從射藝中領悟到了什麼道理呢?”
“其實……那天我已經對足下說了。”
劉陵眼珠轉了兩下。“欲射鴻鵠者,不在野雉?”
梁嘯一本正經的說道:“是的,學射要專注,心有旁騖者往往不能善終。為人為學,皆當如此。”
劉陵若有所思,眉頭微蹙,看向梁嘯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警惕。她聰明過人,豈能聽不出梁嘯語中暗藏的警戒之意。只是她很奇怪,梁嘯難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要不然的話,他這話說得就有些不著邊際了?
劉陵隨即又釋然了。桓君不肯見,自然是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梁嘯是他的弟子,也許聽他說過當年事,知道了自己的來意,也是很正常的事。
“桓君高明,梁君聰慧,如此良材美玉,埋沒鄉里,著實太可惜了。”
第38章葡萄架下
“劉君過獎了。家師為奸人所誤,身體毀傷,縱有滿腹機杼,也無緣朝堂。嘯更不敢以良材美玉自稱。縱使是美玉,也要經十年雕琢之工方能成器,我充其量就是一塊不知真偽的璞玉,當不得劉君如此器重。”
劉陵轉過身,坐在鞦韆架上,撫著用麻搓成的繩子,面帶淺笑。
“梁君謙虛了。”劉陵緩緩的晃動著鞦韆,衣襬隨之舞動起來。“梁君雖然年少,射藝未成,可是天賦過人,又有桓君這樣的名師指點,將來練就高明射藝是意料之中的事。”她頓了頓,又道:“也許能在步射上和馮疾抗衡。”
梁嘯眉頭一挑,明白了劉陵的意思。
沒錯,他有一雙猿臂,又有桓君這樣的名師指點,將來練成高明的射藝是完全可能的。不過,他最多隻是在步射上有過人之處,離騎射還有相當遠的距離。最大的問題是他沒有合適的坐騎。
就目前而言,大漢不缺馬,但是馬都集中在富人手中,窮人家養不起馬,更養不起適合騎乘的馬,就別提能夠衝鋒陷陣的戰馬了。
養一匹好馬的代價,絕非梁嘯這樣的家庭能夠承擔。即使是胡來那樣的富家子弟,擁有一匹上好的戰馬也是非常得意的事,要到梁嘯面前來得瑟一把。
可是,如果入了淮南王府,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劉陵可以供應他上好的戰馬,甚至不需要他自己餵養訓練,有專門的人為他服務,他只要專心練習騎射就成了。
這就是進入淮南王府為客的好處之一,也是劉陵開出的條件。對於梁嘯這樣的庶民來說,可以說是優厚。
胡來到目前為止也不過是劉陵身邊的一名侍從騎士。
如果不是知道淮南王劉安的野心,知道他最後的下場,梁嘯真找不出什麼理由來拒絕。
與此同時,梁嘯那顆自尊心又開始跳動起來。如果真想進淮南王府,做贈品就做贈品吧,端人碗,受人管,太牛逼了沒好處。可是他現在根本不想入淮南王府,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劉陵當贈品看待。
老子堂堂的穿越者,居然和胡來那樣的紈絝相提並論?你這簡直是對我的汙辱啊。
梁嘯掩飾著自己的不快,輕聲笑道:“僅論射藝,也許正如劉君所言。”
劉陵目光一閃。她再次聽到了梁嘯語氣中的不屑。她笑了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