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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目秀,一表人材,不像惡人啊。”
“不行。”梁嘯咂了咂嘴。“你小子的確不開竅,過兩天得讓你師傅狠狠揍你一頓,說不定能揍開了竅。像你這麼糊塗,就算武藝再好,也保不住自己的命啊。”
一聽師傅二字,荼牛兒真的有點怕了。對鍾離期那個心狠手辣的師傅,他是打心眼裡犯憷。
“別啊,我笨,你開導開導我就是了,何必勞動我師傅他老人家。”荼牛兒陪著笑。“阿嘯,你給我講講唄,剛才怎麼就在鬼門關轉了一圈,有這麼危險嗎?”
“先回吳王祠,慢慢跟你說。”
“好咧。”
……
胡家。
雷被轉了一圈回來,正好看見胡來藏在牆角處,暗自皺了皺眉,故意加重了腳步聲。胡來聽到腳步聲,連忙走了出來,和雷被打了個招呼,又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向前走去。
雷被回到西院,見梁嘯和荼牛兒已經不在了,不由得很好奇。
“翁主,那兩個遊俠兒呢?”
劉陵眼神有些遊移。“走了,我讓他們走了。”
雷被不解。劉陵又道:“雷君不用擔心,他們是為胡來而來,並不知道我們的底細。不過,那個叫梁嘯的很機警,似乎看出了我的底細。”
“看出了翁主的底細,怎麼還能讓他走?”
“不,我是說他可能看出我是女子。”劉陵笑道:“並不是指我淮南國翁主的身份。如果是,他想必不會拒絕我的邀請,我也不會放他離開。”
“他拒絕了翁主的邀請?”
“嗯,他好像和胡來有什麼過節,生怕將來不好共事。可奇怪的是,他不知道這個過節是什麼。”
雷被想了想,把剛才看到胡來的事情說了一下。
劉陵聽了,更加好奇。“明天你找個機會問問看,如果不是什麼深仇大恨,就幫他們說解說解。梁嘯雖是貧家子,那一雙猿臂著實難得,更可貴的是能為人著想,這是個顧全大局,能做大事的人。”
她頓了頓,又道:“桓君看中他,想必也是如此。”
……
梁嘯和荼牛兒在城外混了幾天,見沒什麼風聲,便悄悄的混進了城,找到了那兩個幫荼牛兒挖坑的小夥伴。見面說了幾句,梁嘯才知道自己成了廣陵城的名人。
金匱山的那場決鬥,梁嘯向胡來挑戰他最拿手的角抵,雖然有些取巧,卻別出心裁,讓胡來未戰先敗,一跤從樹上摔了下來,磕破了臉,丟了個大丑。這便也罷了,最出彩的是他從七八個胡家侍從的圍追堵截下全身而退,這著實有些讓人驚訝。
不少人後來都去走了一遍那條路,幾乎沒有人一個能做到像梁嘯一樣敏捷。即使後來知道是梁嘯讓人挖的坑,也沒有產生什麼不良影響,反而讓人覺得他夠機智,會動腦子,是個智將。
畢竟,以梁嘯的實力和胡來鬥,如果不動點腦子,幾乎沒有勝利的可能。
更讓梁嘯驚訝的是胡來前日宣稱自己輸得心服口服,從此不再追究和梁嘯的恩怨。如此一來,梁嘯得了機智之名,胡來也博得了胸懷坦蕩的好名聲,皆大歡喜。
梁嘯當然不相信胡來是什麼坦蕩之人。他覺得很可能是原本就沒什麼大過節,畢竟都是未成年的少年,殺人這種事,大多時候還是嘴上說說。胡來丟了個臉,不得不讓一步,故作大度的化敵為友。將來有機會,胡來一定還會找他麻煩。
不過,能讓胡來有所忌憚,這已經是進步了。
既然警報解除,荼牛兒的臉也消了腫,梁嘯便趕緊回家。幾天沒回家,老孃不知道擔心成什麼樣子呢。
進里門的時候,梁嘯瞅了一眼裡門旁的小屋,沒看到里正王奉世,不由得有些意外。里正負責監察進出的人,王奉世很少離開自己的地盤,在這裡,他最有掌控全域性的感覺。
梁嘯也沒多想,在社樹下和梁嘯分了手,直奔自家小院。剛走進巷子,梁嘯就愣住了,閃身躲在一旁。
他家的小院前停了一輛馬車,一輛兩匹駿馬拉的軺車。他家門前圍了一大群人,幾乎全裡的鄰居都來看熱鬧了,里正王奉世紅光滿面,正在維持秩序。
這時候雖然儒術還沒有大興,但是車馬制度還是很講究的。雙馬的軺車是吏民所能乘坐的最高等級的車馬,坐車去訪客,更是對客人的一種尊敬,就像是現代人會見重要的客人要開上檔次的好車一樣。
誰這麼給面子?梁嘯大惑不解,隨即又高興起來。難道是我那沒見過面的老爹良心發現,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