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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沒說兵法的作者是誰,甚至不願意過多的講解,只是讓梁嘯死記硬背。
梁嘯無奈,只得硬著頭皮背。好在這部兵法並不長,也就兩千多字,他只用了兩天時間就背了下來,然後有事沒事就開始琢磨這部兵法,希望從遣詞造句能夠找到一些線索。
這部兵法和他讀過的漢代文章有些不同,裡面有不少古字和吳楚俗語,有幾分《楚辭》的味道。
第53章肉搏
夜色降臨,小院裡漆黑一片,只有後院的西廂房亮著燈,梁媌坐在織機前,像往常一樣開始了每晚的勞作。家裡多了一個人吃飯,還要保證梁嘯長身體,開銷增大,全要靠梁媌這一雙手來勉強維持。
窮學文,富學武。沒有一定的經濟實力支撐,是很難培養出真正的高手的。
梁嘯跪坐在織機前,看著織梭在經線之間來回穿梭,漸漸的織出繁複的花紋,眼睛眨也不眨。
經過幾個月的苦練,他雖然還沒有練出視錢如輪的視力,運動視覺卻有了明顯的提高,就連桓遠都覺得很意外。他學射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進步這麼快的。
其實,梁嘯自己知道,他也許有點天賦,但更多的卻是來自刻苦和專注。專注可以讓人發揮出難以想像的潛能。來到這個時代,他除了學射,沒有別的出路,甚至沒有別的娛樂,只能將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學射上,進步又怎麼可能不快。
“啪!”燈花跳了一下。
梁嘯眼神一閃,歪著頭,看看油燈。陶製的燈盞中,燈油將盡。
梁嘯一動不動,神色平靜,身體卻從跪坐變成了跽坐,整個人像一張緩緩拉開的弓,隨時準備一躍而起。梁媌看了他一眼,眼中有些疑惑。梁嘯不動聲色的眨眨眼睛,站了起來。
“阿母,我去取點燈油。”
梁媌點點頭,繼續忙碌著。梁嘯轉身出了門,在門口站了片刻,沿著走廊,向前院走去,到東廂房取了燈油,又來到隔壁的廚房,開啟了鍋蓋,取出了溫在灶上的夜宵。
他們娘倆每天都要忙到半夜,不吃點夜宵,身體跟不上。雖然沒什麼大魚大肉,只是一碗米飯,加上一點豆豉,卻是他們健康的保證。
梁嘯將飯擺在灶上,又點上一盞燈,卻沒有拿走,轉身出了廚房,輕輕的帶上了門。
“飯在灶上,吃完就走。”梁嘯對著空空如也的前院,眼神微縮,聲音平靜,卻自有一分殺氣。“以後不要再來了。否則,我認得你,我的弓認不得你。”
身後一片平靜,過了片刻,“啪嗒”一聲輕響,一個人從樑上跳了下來,“嗤……”刀刃磨擦刀鞘的聲音緩緩響起,空氣中多了幾分肅殺之意。
梁嘯沒有回頭,只是看了一眼十步外的西廂房。西廂房沒有燈,房門緊閉。
“我師傅就住在那裡。你和他對過陣,應該知道他的實力。如果我是你,就收起刀,吃了飯,馬上消失。”
“我被你害成這樣,還能去哪兒?”一個沙啞的聲音在梁嘯背後響起,伴隨著一聲響亮的腸鳴。
很顯然,這個不速之客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吃飯了。如果不是腹中空空,也不會被梁嘯發覺。
梁嘯笑了一聲,慢慢的轉過去,推開了門,打量著屋中那個修長的身影。“你這人真有意思。是你先要殺我,我只是反擊而已。難不成我就應該伸著脖子讓你砍?”
對面的人語噎,臉脹得通紅。她不是別人,正是一心想刺殺梁嘯,卻被梁嘯所騙,誤殺了胡來的李蓉清。她握著一柄短刀,就是她一直綁在小腿上,曾經被梁嘯摸出來扔在一旁的那把短刀。
“誤殺胡來的事可以放在一邊。你非禮我的仇,我不能不報。”
“你當時是婢女,我摸你兩下算非禮嗎?那有人睡了你,你豈不是要殺他全家?”
“我和她們不一樣!”李蓉清怒視著梁嘯。“我只要還了錢就能恢復自由。可是你現在……”
“你要自由,我就得死?”梁嘯反唇相譏。
“我……”李蓉清再次語噎,無言以對。
“好啦,聽我一句勸。吃了飯,趕緊走人,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出現。你要是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我讓你非禮一下,就算扯平了,如何?”
梁嘯說著,解開腰帶,敞開衣服,露出了結實的胸肌。幾個月的艱苦訓練,他的肌肉很有型。他接著又解開了腰帶,露出了線條清晰的八塊腹肌。
“你……”李蓉清頓時面紅耳赤,下意識的轉過身去。就在那一剎那,梁嘯一抖手腕,剛解下的腰帶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