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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劉陵同樣危機感深重。她的父王劉安剛剛寫成一部大書《淮南子》,號稱是道家的集大成之作,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弘揚黃老之道,要讓雄心勃勃的新帝遵守清靜無為的治道。只有如此,淮南國才能繼續維持獨立王國的地位。
雖然淮南國的覆滅最後與淮南王劉安圖謀不軌有關,但劉徹親政之後推行推恩令,進一步削弱了諸侯國的實力,強化中央集權,卻是不爭的事實。在他即位之初,他就露出了想要有所作為的苗頭,劉安很可能已經嗅出了味道,所以才不放過一點機會,全力阻擊。
這既是兩種學術之爭,又是兩種政治勢力的鬥爭,而他不過是適逢其會,充當了一個導火索罷了。
梁嘯暗自慶幸。虧得沒有接受淮南王府的招納,否則他現在可就百口難辯了。
當然了,現在也沒他開口的機會,劉徹和劉陵辯得面紅耳赤,他只能當個看客。
突然,劉徹打住了話頭,問道:“梁嘯,你怎麼看?”
梁嘯沉吟片刻,躬身道:“君侯,翁主,某不過是一介布衣,由母親教誨,識得幾個字而已。你們說的那些道理,我都聽不懂。不過,從我個人來說,誰讓成千上萬,像我這樣的平民能靠自己努力改變命運,誰的道理就是對的。誰讓像我這樣的平民沒有生路,誰的道理就是錯的。有為也好,無為也罷,不都是為全天下人謀福祉麼?”
第84章大隱隱於朝
梁嘯說這番話,雖是靈機一動,卻也是長期思考的結果。
他看史書的時候,看到無數關於治國理論的辯論,從古代的無為、有為,到二十一世紀的集權、民主,各種政治理論層出不窮,令人眼花繚亂。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也說服不了誰。
他也曾經思考過這樣的問題,最後同樣沒有得出一個確切的答案。
他只能給出這樣一個答案。不能說正確,卻是他自己思考的結果。他不敢期望自己力挽狂瀾,改變歷史的程序,但是既然機會擺在他的面前,他如果不說,也有些對不起歷史。
至於劉徹會不會因此受到影響,那他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了。畢竟這位是一個有名的雄主,將無數名臣良將玩弄於股掌之上,成就了無數英雄,也屠戮了無數英雄的狠角色。
聽完梁嘯的話,劉徹和劉陵互相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說道:“為何這麼說?”
梁嘯早有準備,躬身再拜。“我讀書少,講不出什麼大道理,但是我習射年餘,初通射藝,敢以射藝作比。射欲及遠,必用全身之力,勁從足起,不僅肩背。唯有如此,才能引三石之弓,射百步之外,中秋葉之的。若僅知努臂聳肩,背僵腰直,雖面紅耳赤,咬牙切齒,亦不過引百斤弓,胡亂發矢而已。”
劉徹若有所思,劉陵目光一閃,似乎也有些感悟。兩人又如何用萬民之力展開了激烈的辯論,梁嘯也再一次閉上了嘴巴,老老實實的做聽眾。
一直辯到半夜,兩個辯得口乾舌燥,依然不肯罷休。不得不說,這兩個人都是最佳辯手,不論是口才還是學問,都是梁嘯不敢望其項背的。估計也只有東方朔那樣的怪才才能是他們的對手。可奇怪的是,這邊吵成這樣,隔壁的東方朔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梁嘯心中暗忖。這場大戲裡,東方朔應該是男三或者男四,他到瓜田去找他,很可能就是劉徹安排好的。
長安的水真深啊,虧得自己小心,否則早就淹死了。不能多嘴,沉默是金,要不然遲早躺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就是那條倒黴的魚啊。
劉陵畢竟是女子,體力不如劉徹,支撐不住,放下一句“來日再戰”的狠話,帶著鄧國斌走了。
劉徹卻談興正濃,劉陵走了,他就將注意力轉到了看客梁嘯身上。梁嘯剛才一直在思考,現在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立刻順勢丟擲了自己的意見。
“治國大政,某不清楚,不敢亂說。不過,關於匈奴,某卻有些想法。”
不出梁嘯所料,一聽這句話,劉徹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哦,你說說看,究竟有什麼樣的想法。”
“我師傅給我講過一些兵法,他說,知已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要想戰勝匈奴,首先要了解匈奴。不僅要了解他們的習俗、人口,瞭解他們的環境,還要了解他們各部之間的虛實和關係。”
劉徹沉吟片刻。“朝廷派了不少使者去匈奴。”
梁嘯搖搖頭,頗有些不屑。劉徹見了,好奇心大起。“你有何高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