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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興也聽出了其中的不和。
“那我就不擔心了。”梁嘯故意做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據我所知,景昭只有千餘人,他能派出三百兵增援,已經是極限了。我們只要搞定這三百人,伏波里就安然無恙。”
王興聽了,也鬆了一口氣。
“王君,你有沒有辦法潛進伏波里,讓他們做好反擊的準備,配合我們的行動?”梁嘯頓了頓,歪了歪嘴。“五百人的裝備,就算當柴燒,也能燒幾天呢。”
王興也笑了。景昭的部下大部分用的是吳國的裝備,就算陳舊一些。也比閩越人的竹甲強,如果真能擊敗這五百人,並將他們的裝備收入囊中,倒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梁君有辦法擊敗他們?”
“正面進攻。力有不逮,偷襲嘛,我們還是有把握的。”梁嘯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晃了晃胳膊。那種粘乎乎的藥膏還真有用,兩天時間。他的傷口已經沒有大礙了。這兩天,他一直沒怎麼出手,只是負責指揮協調,現在傷差不多好了,也該讓射聲技發發威了。
師傅,嘿嘿,弟子要出手,不讓你擅美了。
兩天來,王興親眼驗證了梁嘯的成長。由開始的忐忑不安到現在的指揮若定,雖然手下只有九騎。梁嘯依然展現出了長足的進步。他已經適應了指揮官這個身份,即使面對比他年長的郎官,他也有足夠的自信。
王興帶著醫匠,興沖沖的走了。他要想辦法混入伏波里。
梁嘯不管王興怎麼混入伏波里,那是他的事。他的任務就是想辦法襲擊伏波里外的敵人。原先的兩百人,加上即將抵達的三百援兵,伏波里外有近五百人,絕非十騎可以對付的。
除了兩名望風的,梁嘯將其餘的七人叫到面前,商量夜襲的事。
“這兩天。我們除了襲擊伏波里和吳縣之間的信使之外,沒有主動攻擊伏波里外的賊兵。今天晚上,我們要對他們下手了。”
“好,我們早就手癢了。”一個郎官搓著手笑道。
“阿嘯。你說吧,要怎麼打,我們聽你的。”秦歌也痛痛快快的表了態。
從十騎單獨行動開始,到現在一天半時間,梁嘯等人遊蕩在伏波里和吳縣之間,連續截殺了幾隊斥候和三撥信使。斬殺超過五十人,每次都是以多勝少,以快打慢,一兩個回合就解決戰鬥,郎官們已經覺得沒什麼難度了。他們渴望著一場真正的勝利。
“這一次,我想玩個大的。”梁嘯拿出王興留下的地圖,在上面點了點。“兄弟們辛苦,沒有放過一個信使,我估計伏波里的景田已經有些急了。如果這時候被燒了糧草……”
梁嘯停了下來,嘴角帶笑,環顧四周。
秦歌抱著手臂,無聲的笑了起來。“兩百人攻打一里,幾天都沒有攻克,還要再派援兵,這個景田怕不是什麼有本事的。這時候如果被燒了糧草,他很可能會亂了陣腳。五百人,以十人一營計算,大概有五十個帳篷,大營的厚度不超過百步,中軍大帳居中,再減半,以阿嘯的實力,有七成以上的機會一箭命中。”
“沒錯。”梁嘯笑道:“殺死或重傷景田,賊兵群龍無首,必然大亂,這時候內外夾擊,一旦賊兵潰敗,剩下就是我們追殺的時候了。”
郎官們喜不自勝,紛紛出聲贊同。梁嘯一聲吩咐,大家分頭行動,做飯的做飯,餵馬的餵馬,為夜襲做好準備。等郎官們燒好了水,梁嘯解下了甲,再一次清洗傷口。
傷口已經收口,有藥膏塗在上面,沒有發炎,只是旁邊的面板被捂得發白。梁嘯看著自己的傷口,心情格外的平靜,平靜得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敢想象。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親自經歷過死亡的威脅,他覺得自己由內到外,真正的重生了一次。
“這藥還真不錯。”衛青一邊解開布,一邊讚道:“阿嘯,和那醫匠商量一下,買了他的藥方吧。”
“何止是藥方,我準備連他人都買下來。”梁嘯笑道:“這是個人才,以後用得著。”
醫匠是賤民,連農民都不如,只比奴婢略好一些。如果有人願意招攬他們為客,他們求之不得。梁嘯對那個醫匠一直很客氣,言語間已經透露過邀他去長安的意思,醫匠正中下懷,一口答應了。等到了長安,梁嘯再給他一個好價錢,相信他會很樂意做他的門客。退一步講,把他的方子買下來也不成問題。
梁嘯和衛青一邊說著閒話,一邊互相幫忙清洗傷口。全是大男人,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梁嘯就在溼冷的夜風中脫下了褲子,讓衛青幫他檢查臀部的箭傷。這些天一直在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