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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面前,伸手就來揪秦歌的衣領,秦歌臉一沉,飛起一腳踹在徵武的胸口。徵武顯然沒想到秦歌敢踹他,被踹得連退幾步,撞在帳上,震得整個大帳“譁”的一聲響。他勃然大怒,不等站穩,便伸手去拔腰間的銅刀。
他的刀剛拔出一半,眼前一晃,秦歌的劍已經指著他的咽喉。
“跟我玩橫的?你還差點。”秦歌冷笑道:“就你這身手,老子讓你一隻手,照樣殺你如屠雞狗。”
“大膽!”徵武氣得眥睚欲裂,卻不敢亂動。秦歌的劍尖留他的咽喉只有半步,劍上寒氣森森,直沁入他的面板,讓他有一種被死亡逼迫的危機感。
數十名甲士湧了進來,持盾拔劍,殺氣騰騰,護住了餘善,卻不敢輕易上前攻擊秦歌。
餘善向後靠了靠,眯著魚泡眼,打量著秦歌。
秦歌單手持劍,緩緩環顧一週,不屑的咧了咧嘴。“想殺我?老子既然敢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你們只要動我一根毫毛,徵側、徵貳就得少一條腿。”他轉過頭,戲謔的看著徵武。“要讓你的兒子、女兒為我陪葬嗎?不錯喲,你女兒雖然有點黑,我不嫌棄的。”
“別動!”徵武急得連聲大叫:“將軍,不可。”
餘善擺了擺手,示意甲士們退後。甲士們向後退了一步,卻沒有放鬆警惕,依然虎視眈眈的盯著秦歌。
“你待怎樣?”徵武聲厲色荏的喝道。
“很簡單,把李椒帶來,再奉上一筆贖金,我們就放你兒子、女兒回來。”
徵武求助的看著餘善。贖金他可以付,但是李椒卻不在他手裡,他做不了主。餘善嘆了一口氣,擺擺手。“好吧,我出面向桓遠要人。壯士,有話好商量,你先收起劍,放開徵將軍,如何?”
秦歌哼了一聲,眼睛也不看,手腕一抖,劍便歸了鞘。旁邊的甲士見了,驚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覷。
“你們慢慢考慮,老子不急。酒來,肉來,有美人歌舞的話,也送兩個來,讓老子也見識見識你們閩越有什麼值得看的,居然自大到如此地步,敢與我大漢爭鋒。”
餘善、徵武雖然氣惱,卻無可奈何,只得安排秦歌到旁邊的大帳裡休息,又派人去請景昭。時間不長,景昭來了,他面色蒼白,眼窩深陷,眼中佈滿血絲。餘善、徵武一見,不禁大吃一驚,連忙詢問是怎麼回事。
“桓遠的弟子梁嘯殺了我兒。”景昭咬牙切齒的說道:“那畜生在哪裡,我要殺了他,為我兒報仇。”
餘善、徵側大吃一驚。梁嘯殺了景田?“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前天晚上。”景昭握緊了拳頭。“我說梁嘯怎麼能逃走,桓遠又再三推諉,不肯前往伏波里,原來這都是他師徒串通好的,要壞我兒性命。為爭兵權,傷及小輩,實是無恥之尤。徵將軍,我覺得令郎、令愛被擒恐怕亦非巧合,是有人故意洩露他們的行蹤吧。”
第166章運氣
景昭這麼一說,徵武也覺得有些不對了。
那邊景田剛剛遇襲陣亡,這邊桓遠就出發了。桓遠剛剛趕往伏波里,梁嘯便西行劫了徵側、徵貳,事情會這麼巧?他們師徒有沒有會面,有沒有密謀?
餘善立刻派人去打聽。他沒費多少功夫就得到了大把的確鑿證據,就連正在享受的秦歌都直言不諱,梁嘯和他的師傅桓遠關係很好,就在來的路上,他們還停下來談了很久呢。
徵武的火一下子被撥了起來,與景昭聯手,向餘善請示罷免桓遠,並捉拿桓遠問罪。
餘善沒有答應他們,他只是同意先調回桓遠再說,連拿李椒去換回徵側、徵貳都不同意。但是他接受了景昭的請求,將這件事報與劉駒知曉,請劉駒定奪。
為了確保信使不會被遊蕩在外的梁嘯等人劫殺,餘善派出了多達三十人的隊伍,全部乘馬,分成三道趕往伏波里,務必要把軍令送到桓遠的手中。
……
桓遠臉色鐵青,蒼白的面板下,牙齒咯咯作響。
“這豎子……”桓遠喘了兩口粗氣,一拳砸在案上,怒吼道:“運氣怎麼會這麼好?”
鍾離期抱著手臂,站在一旁,聽著桓遠的怒吼,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梁嘯居然追上了徵氏兄妹,並且生擒了他們。徵氏兄妹不應該早就回到了島上嗎?二十里路而已,半天時間就能趕到了,他們怎麼走得這麼慢?
不得不說,梁嘯這運氣的確好得讓人嫉妒,怪不得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桓遠也沉不住氣。哪怕只要有梁嘯一半的運氣,桓遠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