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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等待。
然後馬上,王府裡的女主人,就不再會是她江予袖了。
洛嬋有足夠的自信這樣認為。
予袖很快了回了房間。
她的神色一直很淡定,淡定到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一進屋子,目光就開始四處打量。
按理來說,身為王府的王妃,她應該有自己的一處院子,原本她以為這處就是她的院子,可後來發現,不是的。
這是原本薛琰的房間,他十分自然的讓她住了進來,並且旁的什麼都沒有提。
予袖的目光一路掃過去,突然,發現了什麼,大步走上前去,開啟櫃子,一把抽了一樣東西出來。
是手帕。
而且,是她的手帕。
她認得,是因為在手帕的邊角位置,繡了一個小小的“蓁”字。
那是她的小名。
而且繡法和繡工,一看就是出自她江予袖之手,其間精髓,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來的。
應該是當初她給薛琰包紮傷口的時候,一時著急沒有紗布,就先用了帕子將就著。
沒想著,如今它還被薛琰留著,甚至是,留到了至今。
就在予袖拿著這個帕子呆呆發怔的時候,身後傳來了薛琰壓著喉嚨沉沉的一聲。
“你們都先下去。”
是在吩咐丫鬟下人。
予袖的手卻是猛然一抖,當即嚇了一跳,手上動作隨之一鬆,手帕就飄飄然掉了下來。
她回頭看著他,頓時整個動作都僵住,目光怔怔的,完全反應不過來。
她前腳才回了房間而已,實在是沒有想到,他會回來的這麼快,幾乎就是,緊跟在他後面的時間。
薛琰在予袖離開之後,就後悔了。
所以他還是決定,要過來和她解釋清楚,因為她在不在乎是一回事,而他願不願意說,卻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但是此番視線一過去,看見的就是一方掉在地上的手帕,薛琰眸光一冷,大步走過來,厲光乍現,俯身下去,撿起了手帕。
“誰讓你動的?”
薛琰這一句,不顯瘟色,卻是實實在在的將語氣降到了冰點,鐵青的面色讓人甚至不敢多看一眼,兩指間捏著手帕,指骨間,“咯咯”直響。
予袖的後背一陣發涼。
她被薛琰這般的反應,直嚇得一點兒都不敢動。
這麼多天,她從沒見過這樣子的薛琰,就像被人觸到了逆鱗一樣,若是下一秒直接動手打她,怕都是有可能的事。
予袖就這麼僵在了原地。
薛琰收著這帕子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讓其他人碰過。
就那一刻的憤怒,幾乎在霎時間將他整個人湮沒,而低頭觸到予袖眸子的剎那,熊熊的怒火,越加的燃燒了起來。
復而將帕子扔進了櫃子裡。
然後薛琰伸手去,一把握在予袖的手臂上,緊緊掐住,然後手腕一用力,就將她扯了過來。
予袖猛然遭受了強大的衝力,站穩腳步再抬頭時,已經被薛琰抱在了懷裡,貼的很近,近到他緊促的呼吸就在她的耳邊起伏。
她微微張了口,想說的話還沒說出來,薛琰就已經狠狠吻住了她。
力道之大,差點讓予袖感覺窒息。
他一手按著她的頭,另一手就緊緊握在她的腰間,纖纖細腰,不盈一握,可是力道卻大的可怕。
甚至不給她喘息和說話的機會。
就在她微張口的間隙,一條大舌已經鑽了進來,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霸道伐掠。
而手上的工夫,也沒有閒下來。
予袖的力氣放到薛琰面前,簡直就是如螻蟻般弱小。
她的腦子如同漿糊一般炸開,完全忘記了要掙扎的意思,其實就算她要掙扎,也是沒有用的。
待她反應過來,稍微能呼吸的時候,已經被薛琰壓在了身下,整個人落陷在大紅錦被的柔軟之中,而胸前衣裳散開,小衣斜斜歪歪掛著,一抬眼,就是充滿雄性氣息的健壯的胸膛。
兩隻手臂,就絲毫不留空隙的協制住了她。
大紅紗帳垂下。
予袖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額角幾縷髮絲,溼溼的貼在額頭上,大口喘著粗氣,說話聲都斷斷續續了。
她實在是受不得了。
寅時已過,怕是再過一會兒都得天亮了,可是薛琰就跟瘋了一樣,橫衝直撞,活像受了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