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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曲嬤嬤回報,有人先給出了答案。
謝梓錦在門口張望,見武國公府的轎攆停下,急匆匆的向前行禮。“老太太好啊”
老太太轉頭見是奉國侯府的大少爺,心中已經明白打臉的是何人,強壓著氣憤,和他打了聲招呼。“原是奉國侯府的人也來聖安寺了。”
“碰巧碰巧,咱們有緣!老夫人還站著做什麼,快快進來,家母在裡面候著了。”這話一出,老太太臉垮下,說的和什麼似的,彷彿聖安寺是他們奉國侯府開的,武國公府倒像是做客來著的。
陳婉音見大嫂面色不虞,忙向前打哈哈,說時候也不早了,既要祭拜又要聽經,還是早些進去為好。陳氏眼神尖銳,扯了陳婉音一把,怪她多嘴。陳婉音聳肩站在後頭去,沒再說什麼,只是手攥著帕子,生怕大嫂一個不高興大夥打道回府,那她的計劃就全完了。
好在老太太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雖對謝梓錦有不滿,但也沒想當場翻臉,招呼著女眷一同進了聖安寺。陳婉音跟在陳氏身後,長出一口氣,眼神追隨著在前開路的謝梓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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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窩了一肚火的還有在廳內和住持暢聊的奉國侯夫人蘇氏。她本想帶謝梓錦謝燕婉出門上香,沒成想出門前謝彥硬給她塞了個謝梓安,說起來名義上都是自己的孩子,如果當著謝彥的面的厚此薄彼,指不定他會怪罪下來,無法只好帶著那個賤種一起。
再者,她昨日通知住持要來,沒想武國公府也要來。難不成聽了他們要來自己轉身就要走?武國公府如今沒落成什麼樣了,家中沒一個出挑的。她若是為了避他們回頭走了,還不被京城裡的笑死。只能硬著頭皮來了,又讓謝梓錦出門迎進武國公府的人,好暗暗出口氣。
見武國公府的人臉色不好,她也好受一點。從小到大她都是要風有風要雨得雨,和人一同擠在一個寺裡的委屈可從來沒受過,更別說這家人還不如自己家。
心中再怎麼不滿,面子上還是和煦的。“真巧,在聖安寺都能碰見你們。也怪住持之前沒和我說,要是我知道今個兒是武國公府的人來上香,我就不來了,好給你們騰地兒。”
住持眼眸低垂,昨日奉國侯府的人才來通報,說今日要來,他也派人回了武國公府的人也會來,奉國侯夫人倒好覺得自己不看重她,賭著氣天沒亮就出現在寺門口。不過這一口黑鍋扣下,他誰也得罪不起只能背下。
“奉國侯夫人哪兒的話,這聖安寺又不是誰一家的,沒有主客之分,又談什麼讓來讓去的,誰想來都可以來的。”老太太不顯山不露水的把剛剛受的氣返回去。
奉國侯夫人訕笑一下,又恢復往日的雍容華貴。“夫人說的是,寺廟開門迎客沒有誰能來誰不能來的道理。不過我聽說這誦經禮佛最好是上午,過了最好的時候吧,就不太靈了,我瞧見日頭都快中午了,你們來的晚了些。”這就是在怪武國公府的人來遲了,硬生生的蹭了奉國侯的位置。
“心誠則靈,佛祖眼睛開過光好人壞人一看就能看穿,時刻什麼的都是玩笑話,奉國侯夫人還信這些呢。”陳氏受不了奉國侯夫人一副高高在上見眾生都是螻蟻的模樣,開口反駁。
奉國侯夫人見對面人多她討不到巧,也不欲和她們爭辯,落了個尖嘴刻薄的名聲。轉身對住持說道:“時候不早了,住持我們開始吧。”一場風雨就此停歇,兩家人同坐在廳中,聽住持講經。
都是一大早就起床的,除開真對佛經有研究的老太太和五奶奶,其餘的人都昏昏欲睡。二奶奶閉著眼,不知是睡了還是在聽,身子立得筆直。三奶奶眼睛開開合合,又覺著自己是長輩,當著小輩的面睡過去影響不好,強撐著用手暗暗掐大腿。家中孩子吵鬧,舅媽帶著三個小的男孩兒在側廳玩耍,並不在此列。
奉國侯夫人明顯興致不高,但不想在武國公府面前折了面子,道理聽懂沒聽懂未知,眼神卻是半分沒有移開。
秦蓁又瞟了眼宋思穎,她和謝燕婉對立而坐,兩人都穿的寶藍色的衣裳,又不對付,彼此看著對方想要一較高下,秦蓁搖搖頭覺得好笑,表姐從小就愛和人比較,婉音姨奶奶在時和她比,不在時找個人也要比一比。
說起陳婉音,秦蓁環顧四周,再三確認不見她人。“秋詩,你可見著婉音姨奶奶了?”秋詩搖搖頭,她自小在老太太跟前長大,對佛經頗有興趣,聽得認真便沒注意太多。
秦蓁又望了一圈,果然不見陳婉音,不僅如此謝梓錦也不見蹤跡。她正疑惑不解,感到一股溫柔的注視,她循過去原是謝梓安。他見秦蓁看向自己,面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