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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氣了……我沒法找到人所以只好跟上頭聯絡。打電話才……”
雖然覺得既噁心又震驚。不過該調查地還是得調查。他們小心翼翼地進入了那個臥室。臥室地外間一片狼籍而裡間卻沒怎麼受到波及。在地板上。一個穿著淺黃色連衣裙地女人在長長地血跡一頭著已經被弄得不成樣子地地毯。倒在那兒。而她地臉部已經被砍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如果不是靠著她身上地衣著。根本無法辨認出她就是克米特地妻子露比克米特。觀察之下。他們才現。這位元帥夫人地身上全是被利器刺傷或砍傷地痕跡。一把閃著銀色亮光地斧頭砍了在地板上。鮮血順著斧頭鋒利地邊緣流下來。沾溼了地毯。房間周圍都濺滿了鮮血。如同屠房一樣。很顯然。在遭遇到襲擊地時候。這位元帥夫人曾經努力地想掙脫開來。即使身體受傷、倒在地上。她也拼命往外爬。希望能逃離毒手。不過。這位元帥夫人地最終下場。就是跟她地丈夫一樣。在幾乎同一個時間內迎來了自己人生地終結而且。還是如此可怕地終結。
“這就是兇器吧……”
呆呆地看著這一幕,秘密警察忽然回過神來,急忙問:
“那元帥的兒子和侄女呢?他們也出事了嗎?!”
“曼弗雷德米特還在他的房間裡,事後我去找過他們,現他在自己的房間裡睡得正香呢;至於希格魯德米特,可能也在她自己的房間裡,因為她臥室的門是鎖上的……”
“難道……不好!”
兩人足不停步又跑到另一個房間,房門確實是上鎖的,在沒奈何之下,他們開槍擊碎了門鎖,一頭衝了進去。在窗
條細長的腿擱在椅子旁,一個年輕女人眼朝下,呆呆板。她對於外人強行進入自己的房間好像沒有一點反應似的,甚至連頭也沒抬起來。
“呃……小姐?”
叫了好幾聲,希格魯德米特才抬了抬頭,好像剛醒過來似的。不過兩人都已看到,她身上的衣服濺滿鮮血,顯然已經到過那個案現場了。
這不禁讓憲兵隊長嚥了一口口水,同時他還現,這女人的手上好像還拿著什麼東西。
“花……真是無情……不管我怎麼去愛它們、怎麼去為它們而付出心血,它們都不會為我多作停留,很快就會凋零,剩下我一個……我不喜歡、不喜歡被人留下……”
她的自言自語,兩個男人聽來,卻是心驚膽戰。秘密警察迅速地瞄了一眼,現這女人身上除了鮮血的痕跡外,裙子下襬還沾上不少白色的花瓣,在撲鼻的血腥氣當中,竟然還隱隱約約飄來一絲花朵的清香。希格魯德如同舞臺上的女演員,在獨力演出只這一幕只屬於她的獨角戲:
“媽媽是這樣,花也是這樣……算只有她喜歡的花也好,我也希望能夠陪在我身邊,我只有這些了……只有這些了……不過還是不能放過它……連花也……連花也!!”
“請告訴我們,才在屋裡到底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夫人她會……”
“桅子花,永恆的愛與約定……不過真很諷刺吧,媽媽所愛的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勇氣去愛,他甚至連思念死去的人也沒那個膽量!一個懦弱的男人,還有一個強悍的老婆,多麼合適的一對啊……而忍氣吞聲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不,我不能像媽媽那樣,被那個女人活活折磨死……”
“難道,是你把夫人……”
希格魯德突然轉過頭,瞪兩人。此時,她眼神中掠過一絲驚訝,不過很快就消失了。她垂著腦袋,渾身開始抖,語不成句地說:
“哦,不!我沒有……那不是我……是媽媽、是媽媽……她又回來了,她問我為什麼要忘記她,我說我沒有,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她……是那個女人!是那個女人逼我的!她不許我記著媽媽,甚至包括媽媽喜歡的花兒!她要把它們從這個家裡連根剷除,只有這樣她才會安心!那個魔鬼!魔鬼!她是個魔鬼,一個不折不扣的吃人肉喝人血的魔鬼,我受夠了在這兒的日子了……從來沒有人問過我過的是什麼日子,從來沒有……就算是爸爸也好,他只相信那個女人,根本沒有相信過我……為什麼,我不是他的孩子嗎?可他為什麼……我受夠了……只有她說的對,那女人遲早都會露出她的真面目的,果然沒錯!那女人將媽媽最喜歡的桅子花全都拔掉了,還以為我不知道!說什麼拓寬車道,根本就是要將媽媽完全剷除掉,包括她留下來的記憶……只有她才明白我的苦處,她……阿爾緹……我該怎麼辦呀,現在那個女人走了,媽媽是不是就能回來了呢……不過爸爸都不在了,媽媽要是回來,也會傷心的……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