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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如此豪飲而且居然沒被這烈酒給嗆倒,尤琛也不禁呆了。可是伊格爾呢?這點威士忌對他而言就如同是普通的飲料那樣,他接二連三地喝,沒過多久,那瓶威士忌就已經被消滅了半瓶。當他再想倒酒的時候,尤琛按住了他要倒酒的手。
“好啦,伊克,沒必要這麼著急把它喝完。”
“你放心,這次我請客。”
“我只是站在一個愛酒之人——尤其是對威士忌稍有涉獵的人——的角度來勸你的,因為我希望你能好好品嚐自己點的酒。”
聽到尤琛這麼說,伊格爾沒有生氣。他笑著將身體靠在椅子上,手也離開了酒瓶。只見這個年輕人點點頭說:
“你這麼說倒有點道理。”
接下來,他們一個輕啜著咖啡,一個則不時將整杯整杯威士忌灌進肚子裡,開始了他們間的交談
裡那些談興正濃而且不時出笑聲的軍官們來說,間的交談看起來似乎沒這麼熱烈。可是他們的表情認真、眼神嚴肅——至少其中一個是如此——並且絲毫不為外界的影響所動。尤琛放下杯子,低聲問對方:
“聽說過最近連禁衛軍內部都開始被國安局清查的事情嗎?”
伊格爾點點頭,可是他的注意力仍然落在威士忌身上。尤琛又說:
“禁衛軍受到的波及還算少的,現在在軍隊之中,太多太多的人都被牽涉進這次的叛亂中。他們有不少人其實都與此事無關,只是因為不巧是叛亂分子名單中某個名字的親戚或同事,就遭到了逮捕,至今仍然沒有下落。在我身邊,就有過這樣的例子。”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吧?畢竟誰叫那些傢伙膽子那麼大,連行刺領袖這種事兒也幹得出來。”
“可是現在惡經得到了嚴懲,沒必要讓這麼多無辜的人也被牽扯進來吧?我深信在軍隊當中,絕大多數人都是一心向著帝國和相的,他們根本不希望看到暗殺。不過據我所知,國安局所逮捕的那些‘犯人’是這些忠誠於帝國和相的軍官,這太不應該了。”
這時候,伊格爾斜睨了對一眼,那樣子好像在說“你到底想說什麼?”。尤琛將聲音壓得更低了,他說:
“這種局面,要結束的時候了。”
“結束……”伊格爾還是斜著睛,不過卻咧開了嘴。“可是這種事也不到我們去做決定,你太多慮了尤亞。”
“的確,我的軍階和能力在說這些,實在很可笑。只不過……”
尤琛抬起,直直地注視著伊格爾。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心中的念頭,是在見到對方的時候突然冒出來的呢、還是此時的靈機一動而已?但無論如何他都清楚的就是希望向對方作出說明。
“伊克,在聽我說話嗎?”
伊格爾放下酒杯了抹嘴。他看上去多少有點不耐煩,反問一句:
“你想跟我說什麼?”
“你能不能……不,是能不能請你,為這些還沒有定罪但是受到無端懷疑的人、幫個忙呢?”
“我?我能做什麼?”
“我知道這麼說可能會讓你不高興,可是這也是實情。要是你能向你的父親提出一點建議,事情就算不能改變但也有一點機會……”
“別說了!”
伊格爾突然啪地一聲重重地將拳頭砸在桌子上而且聲音之高亢讓隔壁幾桌的客人都嚇了一跳。尤琛沒有想到,自己的提議會讓對方如此勃然大怒。現在的伊格爾看上去比一頭憤怒的獅子。他瞪著尤琛,毫不相讓。尤琛在定下神後復了鎮靜,他用詞謹慎但堅定依然地說:
“要是你討厭走後門這種形式麼我向你道歉。其實對我自己來說,這種方法也是不受歡迎的。可是我並不是要求你向你的父親行賄或是要他以權謀私放了那些嫌犯。我只是希望,你能夠以私人的角度,向你的父親——也是帝國的副相閣下——作出建議,請求他能夠儘量將事件調查得一清二楚。只有這樣,才能讓更多無辜的人得以洗清汙名、重返崗位繼續為帝國效力。你要是對我的說法感到不滿,我也沒有辦法。”
在聽到尤琛的話之後,不知怎麼的,伊格爾好像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他看著尤琛,一邊好像要點頭但又始終沒有點頭地喃喃說:
“是這樣……”
接著,他又抬頭看向比自己大八歲但也同樣屬年輕人一代的軍官,說:
“我可能是一時聽錯了,所以才亂火,對不起。不過,沒有用的,我父親——我父親他,不可能聽我的。更何況是關於這些國家要案。”
“所以我才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