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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
伊格爾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給方行了個無法挑剔地敬禮。在年輕地禁衛軍軍官進入間之後。相地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對方。可是現在伊格爾正視著他地時候。相卻將視線微微作出了調整。他盯著伊格爾前方地地毯。輕聲說:
“啊。坐吧。坐吧。”
他邊說邊走過來。但是有走近年輕人地身旁。而是選擇了在對方面前地沙上坐下。
這是有意識地、還是無意?恐怕連卡爾因茨自己也說不上來。只是現在有一點可以肯定地是。對於這次見面。感到緊張地人。並不只伊格爾一個。
相入坐後。年輕人才緩緩坐下。而且他沒有整個人靠在椅背上。而是背部離椅背還有一段距離。因此年輕軍官地坐姿看上去顯得特別筆直。一派軍人地威勢。相雖然也坐在那兒。可是他地背顯然是沒法再挺得這麼筆直地了。
“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一會兒。”
伊格爾說話的時候,老是要提醒
去留意相臉上的皺紋和浮腫——因為他心裡對此而相呢,因為視線移了,所以自然也沒現年輕人的異樣。他點點頭,喃喃地說著“是嗎是嗎”,好像又找不出什麼話題。在這種接見中,既是下屬又是晚輩的伊格爾,自然不能開口打斷對方的話,所以他只能保持沉默。直到過了一會兒,相才好像驚醒過來,忙說:
“你來之前用過早餐沒有?要是還沒吃早飯,那在這兒……”
“不用客氣,閣下,我已經吃過早餐了。”
“是嗎?這就好,好……”相把哆嗦的右手悄悄藏在背後,以為已經瞞過了年輕人的雙眼,殊不知這一舉動早就被伊格爾現了。“回來奧登多久啦?還習慣嗎?”
伊格爾一邊將自己回來的日期和接受培訓的目的告訴對方——有點像彙報的味道,只是兩人都不怎麼在意——一邊在觀察相的神情。他現,只要自己的眼睛稍一離開對方的視線,那麼相的眼睛就會馬上對準自己,好像想要看個夠似的。兩人都在互相打量,可是誰也不願意讓彼此現。
“軍官的培訓嗎?,這是非常必要的,只要戰爭仍然在繼續,我們就不能放鬆對軍隊人材的培養。要抓緊這個機會,多充實充實自己,伊克。”
“是。”
伊格爾點了點頭——他的點速度比起相來說,也要快多了,而且完全是軍人那種標準化的作風。相看著年輕人,突然提高了一點聲調:
“哎呀,瞧你,還著帽子呢!手套也不摘,這可不行,快把它們摘下來,然後再好好坐著。就當這是一次普通的聚會吧,伊克,用不著像見上司那樣,把跟我說的話都當成是報告。”
伊格爾照辦了,當他轉過身將帽和手套掛在衣帽架上的時候,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背後的視線。相一直在看著自己,而且是隻要一有機會,就想將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伊格爾明白到,對方同樣能感覺到自己的拘謹,所以才會用這樣的方式來作出委婉的暗示——跟他一樣。
“來,喝杯咖啡吧。雖然同是代用品,不過味道還不錯。”
知道相向來不喜歡享,所以伊格爾對於堂堂帝國的最高領袖居然也是喝著與平民一樣用代用品製造出來的咖啡,並不覺得有什麼好驚奇的。他沒有推辭,而是感謝了對方的好意,拿起杯子輕啜了一口咖啡。杯子裡的液體讓他聯想到了別的東西,他對於那樣聯想到的同樣是液體的東西,有著更深的喜好。
,不對,現在不是喝酒的時候!伊格爾提醒自己,一邊穩定著情緒,一邊放下杯子。在不久前,當他與尤琛弗萊德意外地在奧登的街頭見面時,年輕人也沒有想到,對方的出現和他所說的話,竟會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改變。在那次會面結束之後,伊格爾開始思索,自己到底能做什麼、到底能不能繼續像以前那樣置身事外。
他沒法放棄那些可怕的記憶,也不能放開酒瓶,可是在心裡,伊格爾覺得,自己有必要得做點什麼。尤其是當他清楚地意識到,帝國上層的分裂並沒有因為暗殺行動的結束而停止、相反卻是愈演愈烈時,年輕人不能再當作沒有任何事情生。他想到了一個辦法:一個由自己出面的辦法。雖然他知道這或許最終什麼也改變不了,但最起碼,他想嘗試一下。
耳邊響起了輕微的咳嗽聲,伊格爾抬起頭,看到的卻是滿臉通紅的相。對方好像非常痛苦,但是強忍著沒有將劇烈的咳嗽聲從嘴巴里迸出來。
“您怎麼樣?要不要……”
相舉起手,他示意自己沒事。伊格爾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