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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亞、曼尼亞、洛斯尼亞這些前戰勝國想要談論到公平,那麼首先就該質疑他們自己國家的做法。對奧登尼亞來說,這種雙重標準還是別拿到檯面上顯擺的好。
對於對方的說法,兩國的領袖又怎麼會不明白?只是他們不是來認輸的,而是來取得對方承諾的。鄧斯坦身子稍稍傾向前,盯著海因茨的眼睛,說道:
“首相閣下,我們明白貴國的發展不易,因此也希望和平。也正因為你們重視同胞之情,所以我們才會來到這裡,與您一起商議由貴國出面,讓洛斯尼亞的形勢得以平復下來。這樣做,才是真正對各方有利的行為啊!”
海因茨聽完尤琛的翻譯後,露出了一絲微笑。“當然了,總統閣下。我國政府三番四次都表明不希望看到爭端,只想以自身的兵力保衛國家。不僅遺憾的是,外國媒體似乎對我國的其它方面更感興趣。我在此再次宣告:奧登尼亞對其它國家沒有任何野心,但我們要保衛祖國的領土,更要保衛我國的人民!我認為,不,應該是全奧登尼亞的人民都會認為,那些在洛斯尼亞的同胞就是我們的兄弟,我們的家人,我們絕對不能看著自己的手足受到一點傷害!”
當他的話說到最後時,語氣越來越嚴厲激昂,而且他原本平靜的臉上也發生了變化。這位奧登尼亞的首相雙眼狠狠地瞪著眼前的某一處,似乎已經看到了那些對奧登尼亞不利的人,雙拳緊握,而且身體也在發顫。對於他從平靜轉變到盛怒,另外兩國的領袖都是大吃一驚。不過海因茨手下的官員卻是十分從容,好像根本不覺得有什麼可怕。
尤琛在海因茨身邊工作了已有一段時間,對於這位首相的脾氣,他已經是很瞭解了。海因茨在平時是很平易近人的,只有當他在闡述己見、公眾演講還有維護國家主張時,才會有類似的反應。果然,海因茨沒有停下,而是繼續表達著自己的看法。
“試問如果貴國在海外殖民地的僑民遭到傷害,貴國又會如何呢?!是派出軍艦?還是以經濟制裁打擊當地?請記住,奧登尼亞沒有動用過武力去要脅別國,或是強迫那裡的人民加入奧登尼亞的版圖!這是他們大多數人的選擇!是民心所向!請您們看清楚這一點,不要再為洛斯尼亞的一面之詞所矇蔽了!我們的國家在幾十年前戰敗以來,得到的都是些什麼?!飢餓!失業!民不聊生!我們的人民沒有埋怨,而是重新從低谷站了起來!然而當我們的國家在為了自己、也為了周邊的局勢而作出更大的努力時,那些別有用心的國家是如何看待我們的!詛咒!痛恨!甚至敵對!我們國家的人民做錯了什麼?他們根本沒必要受到這種對待!既然貴國不相信我國所作出的承諾,那為什麼還要來到這裡,要和我們協商呢?!說來說去還是一個詞:信任!信任!信任!!!”
海因茨說到激動處,更是差點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而剛才還鎮定自若的鄧斯坦與索爾,此時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對方的即興演講,不知如何是好。那個全場矚目的焦點人物在說到**處,忽然又鬆了一口氣,轉而神情自在地看向對方。
“當然啦,我也不想看到昂尼亞的人民和曼尼亞的人民對我國一直抱有疑慮,我相信這透過協商是可以解決的。我們之間犯不著為了那些小人或是包藏險心的國家而壞了彼此的友誼,您們覺得呢?”
他面帶笑容的模樣,在鄧斯坦和索爾看來,簡直是難以置信。因為就是這個人,在半分鐘之前,還在大肆抨擊他們的外交政策;可一瞬間,他就像沒事人一樣,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不過對於他的話,兩人還是明白的,那就是勸兩國不要再維護洛斯尼亞,站在奧登尼亞的那邊。不然的話,結果如何就由昂尼亞與曼尼亞來負責。
曼尼亞的總統索爾對於海因茨的這種態度既不適應又感到忌憚,鄧斯坦則不禁開始思考對方這種表態的真實性到底有多高。現在米德加爾德大陸上,沒有人願意看到戰爭,因此鄧斯坦和索爾不僅是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而來,也是希望能順利解決此次事件,讓自己對民眾承諾的“沒有戰爭”的話得以兌現。洛斯尼亞與兩國都沒有接壤,但由於身為戰勝國組織中的一員,所以昂尼亞曼尼亞兩國不可能對洛斯尼亞的請求視而不見。
“那麼,不知貴國將如何處理這次事件呢?”
鄧斯坦提出這個問題後,海因茨與身旁的副首相瓦萊裡安對視一眼,後者代替首相提出了這樣一個方案:
“讓洛斯尼亞,成為我國的保護國!”
“什麼?!可是……”
對方又吃了一驚,其實他們都知道奧登尼亞政府方面說什麼不在意那些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