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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不遠處的草叢爬去,企圖躲避她們。
這兩娘們,一個是神經病,一個是母夜叉。
好恐怖!
水沂濪側頭就注意到比容不霏更沒出息的秦留葉窩囊廢一般在地上企圖爬走,她冷哼了聲,抬腳踢了個石子穩穩的砸到他的背部。
“哎呦!”秦留葉吃了個狗啃泥,背部火辣辣的疼。
水沂濪看到他就一肚子的氣,走過去就狠狠踹了他一腳。
“哎呦!”
水沂濪插腰怒道:“都怪你這個痞子採花賊。都給我過來揍他,狠狠的揍,揍他鼻青臉腫。”
小兒與車伕趕緊過去對著秦留葉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哎呦!別打了,別打了……嗷嗷……別打了……哎呦!別打臉……別打臉……”他是靠臉吃飯的啊!
容不霏看到眼前這暴力的不能再暴力的場景,實在是不忍心再看了,便檢查起眼前的馬車。
她把裡面好生收拾了一番,確定裡頭沒有任何危險因素存在後,對水沂濪道:“水水,這馬車能用,我們繼續趕路吧!”再讓他們打下去,秦留葉會被揍成狗熊的。
她看了看秦留葉那慘不忍睹的模樣,不由吞了下口水。
好吧!其實已經成狗熊了。
“算了,走!”許是不想鬧出人命,也許是為了趕時間,水沂濪領著小兒與車伕風風火火的走過來上了馬車。
容不霏將其中一側的坐墊也擱到了中間,以減少讓水沂濪感覺不適的可能,畢竟這馬車比她們自己的馬車差了許多。
她想這大概是從驛站臨時拖的馬車。
隨著的馬車的調頭,容不霏不由透過窗戶朝剛才那輛馬車離開的方向看去,那是去昆南城的方向。
他去昆南城幹嘛?
真是愁死她了。
水沂濪眯眼看著容不霏愁眉不展,似天要塌了一般的模樣,冷哼了聲:“還不說他是誰?”
“呃……”容不霏收回目光倚著車壁閉上眼,裝傻充愣:“我還沒睡夠,再睡會。”
她不是不想說他是誰,只是不想說與他之間的事情,還是死咬著說自己不認識他比較乾脆。
他去昆南城一般都會去悅王府的,到時作為皇嬸的水沂濪,自是會知道他就是當朝皇帝,沈昀的皇帝侄子——沈修珏。
當然,前提是沈修珏不會刻意對其他人隱瞞身份的話。
“你……”水沂濪氣呼呼的別過腦袋,“不說算了。”明明是再好不過的閨友,卻總是對她有所隱瞞,還真是讓人生氣。
容不霏見她生氣,立刻挽住她的胳膊,哄道:“哎呦!別生氣別生氣,對寶寶不好。”
提到孩子,水沂濪這才調節了下心情,臉色好了不少。
☆、回城
由於路上耽擱了時間,她們到繁花谷的時候太陽已下山,她們沿著地圖上的路線一路下到谷中肆意子所住的地方時,天色已大黑。
一路上容不霏都是緊抱著水沂濪的胳膊,生怕突然蹦出來什麼危險的生物。
在黑暗中,他們看不清肆意子的房子怎麼樣,只可以看出不算大不算小。裡頭還亮著燭燈,慶幸人家還沒睡。
小兒過去敲了敲院門,不一會兒就有一位素衣婦人過來開了門。應該就是肆意子的妻子了,據說他就是與妻子一道隱世於此的。若非沈昀指點,水沂濪也不能帶容不霏找到這裡。
婦人疑惑的問:“你們是?”
小兒應道:“我們是昆南城悅王府的人,這位就是悅王妃。”
“悅王妃?”婦人藉著提燈看到水沂濪儀表不凡、豔麗至極的模樣,再看了看其他人,覺得不像壞人,便讓他們進去了。
他們進門便見到一雖著素衣,卻掩不住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正藉著燭光專注的端詳著一粒顏色難辨的藥丸子。
毫無疑問,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隱世神醫肆意子了。
不過意外的是,這屋裡竟然未有半點藥草味,也未看到哪裡有藥草亦或者與藥草有關的裝置。
肆意子看似注意力全在那粒藥丸子上,開口:“悅王府的人?悅王妃?”聲音清清冷冷的。
聽力不錯!
水沂濪應道:“見過前輩!”
肆意子終於抬眸淡淡的打量了他們一番:“何事?”看來他還是挺給面子的,該是與沈昀還有些交情。
水沂濪看了容不霏一下,道:“我這閨友最近一直在物色合適的壽禮送於祖母,聽說前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