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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起妖精兩個字。
縱使看的再多,容不霏也不由的晃了晃神。
她去到桌子旁為自己倒了杯水喝下。
水沂濪側頭看到她滿頭大汗,眉頭微皺:“你這丫頭又是幹了什麼呢?”
容不霏放下杯子,咧嘴笑了下:“為了找你,我從容家一路跑到這裡的啊!”
“跑什麼?有急事?”
“眼看著我奶奶的大壽要到了,你們悅王府的人有成果嗎?可打聽到哪裡有不錯壽禮可入手?”
水沂濪聞言瞪了她一眼:“這值得你跑成這滿頭大汗的熊樣?”
“我減肥!”
水沂濪直接給了她一個暴慄,無視她的痛呼,罵道:“瘦的跟個竹竿一樣,還減肥?坐遠點,臭死了。”
容不霏摸了摸自己那吃了暴慄的腦門,極沒形象的對著自己兩邊腋下聞了聞,嘀咕著:“哪裡臭嘛!這是香汗淋淋,該是香的。”
“去去去……待會跟你說。”
水沂濪轉而眸色冷冽的看著對面床上那縮在角落的青樓姑娘,喝道:“喝不喝?”
那姑娘跪著磕了嗑頭,美眸含淚,可憐兮兮道:“王爺說過,阿梨可以不用喝藥的,求王妃成全。”
水沂濪冷笑:“王爺素來如此,哄起姑娘來,什麼都能說的出來。我這個做妻子的自是再清楚不過。他能答應你這個,不過是因知我不會留任何漏網之魚,讓其他女子懷上他的孩子。妄想飛上枝頭的女人可不少,你以為你算哪根蔥?”
容不霏隨意的瞄到床上的那一抹紅,道:“是個雛兒啊!”
對於水沂濪絕無遺漏的向沈昀有過的女子送藥這茬事,她早已見怪不怪。自她兩年前來到昆南城認識水沂濪開始,就見其一直不斷的給各路姑娘以及悅王府的各院侍妾送藥。
水沂濪瞪了打岔的容不霏一眼:“那是當然,昀哥哥再風流也不會要不乾淨的姑娘。”
容不霏:“……”
這語氣……
水沂濪懶得與這叫阿梨的青樓姑娘墨跡,吩咐身後的婢女:“五兒,直接灌給她喝。”
“是!”五兒應下,端著手上的避孕湯朝阿梨走去。
“不要,不要……”阿梨起身想逃,卻被五兒單手製住,任憑她如何掙扎也無用。
水沂濪領在身邊送藥的丫頭豈會簡單,五兒不僅長的五大三粗,也確實是有些功夫的。
像阿梨這種嬌滴滴的姑娘只能被逼著將湯藥吞進了七七八八。
容不霏撇去心頭的同情,看著這彩傾樓算普通的房間,不解的問水沂濪:“你家王爺怎會在這種房間?”
對於一個親王來說,就算是泡青樓,也不該待這裡,多寒酸啊!
水沂濪也抬頭再環視一番這個房間:“大概是圖個新鮮吧!”
記得八年前,十二歲的她剛入悅王府跟在沈昀身邊時,她是直接跟在他屁股後面不斷阻撓他跟任何女人搞在一起的,哪怕是他的侍妾,她都會搞盡破壞。以至於他每次有女人時,都是換地方的。府裡換不同院子的侍妾,青樓換不同的房間。哪怕後來他忍無可忍訓了她一頓,讓她改成退而求其次的只是給那些女人送藥後,他也沒有改掉這個習慣,不過還從沒換過這麼普通的大堂裡的房間。
就像她所想的,他這次大概是真的圖個新鮮吧!
容不霏見到水沂濪隱隱有些出神的模樣,便知其是想到過去的事兒,她正欲抓住機會八卦八卦一下。
這時外頭突然響起女子的驚叫聲,還有聲音小一點的另一女子的驚叫聲,伴隨著容不霏覺得熟悉的怒罵聲:“奶奶個熊的,又是哪個不長眼的?”
容不霏眨了眨眼,撲哧笑了起來:“那大漢又被人打斷了,我去看看。”
水沂濪看了眼被灌過湯藥,正趴在床上哭的阿梨,冷道:“下次記得自覺些,也無需鬧的這麼難看。”
言罷她在五兒的攙扶下起身也走了出去。
容不霏出去就看到熟悉的人,她妹妹容瑤瑤的閨友——喬小嫻。
喬小嫻此刻正被一年長些的青樓姑娘拉在一旁盤問著:“你這丫頭是打哪來的?”
隔壁那門大概是被這姑娘匆忙關好的,還能聽到裡頭越來越小的罵罵咧咧的聲音。
喬小嫻哪裡見過那種畫面,一張小臉漲的通紅,看到容不霏後,才指著她結結巴巴道:“我……我來……我來找她的,她是我閨友的姐姐。”
水沂濪看到喬小嫻,鄙夷的冷笑了下,對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