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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姑娘可還要診脈?”
容不霏深吸一口氣,終是將手腕遞了過去。
後來當她離開醫館時,幾乎是渾渾噩噩的,腦中一直飄蕩著大夫的話。她果然懷孕了,懷了四個多月。
一旦這事情得到了百分百的確認,她撫摸著自己小腹的感覺都變的完全不一樣了。
那裡果然有一個孩子,一個會動的孩子,一個不知爹是誰的孩子。
好可怕!
離醫館不遠時,她突然又意識到一個問題,連忙又讓梔子將她推回醫館。
這時彰王妃正陪著商青溪散心,以趕一趕昨日種種給造成的陰影。不想抬眸便見到匆忙被推進醫館的容不霏。
彰王妃對這個容不霏可是怨恨極了,對於自己怨恨之人抱有好奇之心也是正常。於是她趕緊匆匆忙忙的跑到了醫館的窗邊偷看著容不霏,不想卻讓她聽到了不得的事情。
容不霏將自己帶來的一大疊銀票都給了大夫:“你拿著這些銀票離開清都吧!若有意外遇到人家問你我是來診治什麼的,一定不要說我懷孕了。”
大夫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錢,而且來他醫館看病的人並不多,經濟狀況自是不好,所以他便起了貪慾,接過這些銀票應下了容不霏的要求。
心慌意亂的容不霏很晚才意識到窗外有人,立刻抬眸看去,卻沒看到人。她快速滾著輪椅去到醫館門口欲看看是誰在看她偷聽她說話,卻看到彰王妃不慌不忙的朝不遠處的商青溪走去。
彰王妃認識容不霏,容不霏卻不認識彰王妃,不過看那裝束以及對方會與商青溪是一路的,容不霏不難猜到這個人應該就是彰王妃。
容不霏不確定剛才的人是不是彰王妃,可確定自己不該自我亂了陣腳。無論這彰王妃得知她懷孕的事情會如何,她都該坐懷不亂的隨機應變,何況那商青溪也已經知道了。
容不霏沒如何,轉身就走了,雖然她的心裡確實有些慌張。接下來她該好好觀察一下沈修珏的各種行為,看看他是否知道她懷孕,看看孩子是不是他的。
若不是,這個孩子她必定打掉。
望著容不霏離遠了,彰王妃趕緊對商青溪道:“溪兒,那容不霏竟然懷孕了。”
商青溪並不覺得意外:“嗯!”
彰王妃覺得慌亂不已:“她懷孕了,那溪兒怎麼辦?她若懷孕了,皇上說不定真的就將心思擱到她身上。”
經歷過昨日的種種,如今的商青溪也算是將容不霏視為自己討厭之人了,畢竟因為容不霏,她的確失去太多。紅荷、許氏、清都第一美人的尊嚴……
所以她淡然的語中難得含著一些不喜:“孩子不是皇上的,她與皇上之間依舊清白。”
“什麼?不是皇上的?她與皇上未行房?”彰王妃只覺驚訝不已。她不由想起容不霏竟是跑到外頭來診孕,還要隱瞞,這不是明顯有鬼?
想了下,她又道:“可是溪兒如何知道這事?”
商青溪:“昨晚她自己說的。”
彰王妃:“是對悅王妃說的?”
商青溪:“嗯!”
彰王妃頓時喜悅不已:“也就是說她懷了野種?”
這話太難聽,商青溪聽的耳根子覺得有些不舒服,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她面無表情的邁步繼續前行。
彰王妃高興死了,覺得這個訊息得趕緊回去告訴王爺,便拉著不大情願的商青溪回去了。
回到彰王府,彰王果然高興的將昨天所起的怒氣全衝散了:“哈哈哈哈……果然看事情不能看表面,皇上的心裡果然還是隻有我們的溪兒,否則如何不碰那容姑娘?還讓那容姑娘懷了外頭的野種。這下好了,本王終於放心了。”
彰王妃高興過後,還是有些憂慮:“可皇上卻遲遲不娶我們家溪兒,這該如何是好?”
彰王揮了揮手:“無礙無礙……估計他更多的不是與溪兒鬧脾氣,更多的是因為本王手裡的兵權,不想本王一家做大,才遲遲不娶溪兒?這個好說,這個好說,本王自有方法。”
彰王妃是個以夫為天的人,自是相信他的話。
剛經歷過大怒,當下彰王府所有人又是進入了大喜中。他們不知道的是,迎接他們的很快就是大悲。
皇宮。
沈修珏回到長安宮未見到容不霏,下意識的黑下了臉。好在問了下去,才知容不霏只是出宮玩去了。
“玩?”沈修珏並不覺得她會選擇這個時間出去玩,所以其中定是有蹊蹺。他立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