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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怎樣?”沈修珏不由拉大了聲音,幾乎吼著出聲:“不陪著我,頂著這張醜臉出去現眼?”
容不霏冷哼一聲,不與他說話了。反正她已經吃死了他,以後如何以後說。
沈修珏看著她這張臉,越看越想吐血,後來乾脆伸出抓住對著她的臉就是一陣胡亂的揉捏,捏的她臉各種變形。
他使的力道可不小,她臉上的面板又嬌嫩,所以被他整的臉兒生疼。
她緊皺著眉頭推他:“你走開,走開……混蛋!”
就在她胡亂掙扎之際,他突然附身吻住她,直接侵入攻城掠地。發洩時的吻,力道非常狠,仿若想將她吞噬,弄得她的嘴裡嘴唇以及粉舌無一不生疼生疼的。
這個吻持續的時間非常久,久到她差點暈了過去。
當他紅著眼放開她時,她也已沒力氣罵他推她了,只使勁喘息著。喘息夠了就疲憊的睡了過去。
沈修珏始終冷著一張俊臉死盯著她這張完美如仙的小臉,仿若想將其盯出一個窟窿。
他薄唇緊抿,久久未動。
大概是實在難以壓制住體內的那股洪荒之力,他深吸一口氣別過臉不去看她。否則真怕自己越來越想不開,真的再低頭給她咬上幾道口子。
這些日子,他早已學會了自己為孕婦診孕的技術。所以他向來都是自己為她診脈,隨時關注著她的身體狀況。
他彆著腦袋準確的握住她肉嘟嘟的手腕。
是的,肉嘟嘟。
因為近些日子,她實在是越吃越多,腹中胎兒長得好,她這個母體長的更好。
他突然想到什麼,轉回頭看著她這張雖漂亮,卻也掩不住那點嬰兒肥的小臉。他不由想起小時候剛遇到她時,她那人形版的豬樣。
他覺得,他雖捨不得再咬她,但捨得將她養成一頭豬。
次日一早。
容不霏就被沈修珏喊醒,說是去安王府看沈修珏成親。
其實她覺得吧!他們也沒什麼必要非得去看沈含秋成親,尤其是她,更是沒必要。畢竟若人家新娘知道她是誰,這不是給人尋膈應的麼?
她這麼想,也就這麼說了。
可沈修珏回她一句:“我就是給你尋膈應的,我就要你親眼看著他們成親,看著他們入洞房。”
容不霏瞥他,極度鄙視道:“可我不膈應啊!”
沈修珏說話倒是非常老實:“不膈應也得去,讓你看著他被糟蹋,我開心。”他拿起那昨晚現制的加厚版面紗親手給她帶上。
容不霏摸了摸臉上厚厚的面紗,不悅:“太厚了,都不能透氣了。”
沈修珏不理她,牽起她就出門了。
沈修珏素來喜歡簡出簡行,這次亦是不例外,只與容不霏一道坐著一輛防震馬車就往安王府去了。
安王府辦的喜事自是不乏排場的,他們老遠就看到路邊貼著大紅喜,掛著大紅燈,紅緞飄飄,延綿了許長許長的街。還未靠近安王府他們就聽到爆竹連連的聲音。
他們的到來自是有人老早就通傳了,以安王為首,浩浩湯湯的一片人就在安王府大門口跪下:“臣等叩迎聖駕。”
沈修珏牽著大著肚子的容不霏下了馬車,被安王引到了裡頭前院的戲臺前坐下。以現在這個時辰,沈含秋該是還在迎親回來的路上。
安王府辦喜事,人自是不會少,而且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這個戲臺底下甚是熱鬧。不知是不是因為昨日的事情已經傳開,自打入了安王府起,就時不時有些膽兒大些的人偷看容不霏。她的感覺非常敏銳,偶爾突然轉頭可以撲捉到看著她的人眼裡那濃烈的好奇。
而沈修珏握著她手的力道越來越重。
最後她禁不住痛呼:“你弄疼我了。”
沈修珏冷哼:“我氣的心肝肚肺都跟著疼,該如何說?”
容不霏:“……”氣吧!他越氣,她越爽。
眾人看似是在看戲,實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這對舉世矚目的夫婦身上。看到他們之間的打情罵俏,都感覺心裡非常複雜。
這時,揚王沈之夕遲遲的到來了。在安王的迎接下,他從沈修珏跟前行禮:“臣參見皇上,皇上還真早。”不難聽出其語中的陰陽怪氣。
沈修珏自是不會理他的,他暗暗啐了一口,從他們的後面坐下。自從得知商家的兵權已經回到沈修珏手裡後,他看沈修珏的目光幾乎要將其身上挖出個窟窿。
沈之夕是最後一個過來的,自他來之後,後面便未再有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