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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他們便直接入了宮。
沈修珏素來都是我行我素,若非重要場合,他一般不會使用鸞駕。他素來都是怎麼自在怎麼來。
沈修珏牽著容不霏領著秦留葉從北面的玄武門進入,從御花園直穿再左轉沿著裡頭的宮牆一路往前走,直奔他的萬寧宮,一路上順便讓容不霏熟悉這後宮。
在太子府呆了四年的容不霏都被這皇宮的富麗堂皇給驚的不輕,作為一個採花賊秦留葉更是不用說,他一雙眼睛四處看著,就一直沒有回神過。尤其是剛才路過御花園時,著實被這綠蔭清水,萬紫千紅的寬大園中美景驚的不輕。
只是驚歸驚,可他壓根就不想入宮好嗎?
皇上到底是帶他來幹嘛的?
沈修珏將秦留葉暫時安排在了斷天身邊,自己領著容不霏進入萬寧宮。
因沈修珏的個人性格太濃,不喜周圍出沒著各式各樣的太監宮女。整個萬寧宮除了外頭的那群御前侍衛之外,萬寧宮裡頭就只有一個內侍太監總管青德隨時候命。
進入萬寧宮後,做好心理準備的容不霏對於這裡頭的氣勢恢宏,複雜的內部結構倒不覺得意外,畢竟電視裡面也看過不少。相比之下,她更好奇見到他們只驚訝了下便無聲行了個禮後候在一邊的青德。
在沈修珏牽著她往東面的寢閣走時,她側頭好奇的問道:“他為什麼不說話?照理說離開這麼久的皇上回來了,他該是會很激動才對。他怎麼和斷天一樣沉默?”
沈修珏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道:“我不喜歡吵吵鬧鬧的。”
容不霏點頭,這樣倒是不難理解了,畢竟沈修珏的性格又古怪又殘暴,誰在他身邊行事都得小心翼翼的。
青德約莫二十來歲的模樣,大概是什麼樣人身邊跟著什麼樣的人,就算是個太監,看起來也是冷冷清清的,長的非常清秀。
隨著他們撩開珠簾進入寢閣,青德終於抬眸看了過來,眸中含著震驚與疑惑。
自打沈修珏登基開始,青德就被選中跟在他身邊,青德見多了他近乎瘋狂的殘虐冷酷與喜怒無常,就從未見他對誰流露過半絲溫情。無論是朝廷還是闔宮上下,無不對他抱著極度的恐懼。
青德何曾見過素來殘虐冷酷的陛下與一位姑娘這般親膩過?就連之前唯一被陛下特別對待的彰王孫女——皓月郡主商青溪,也未讓陛下如此對待過。
瞧他們這架勢,這姑娘分明就是奪得陛下的盛世之寵。
而且這姑娘還是個毀了容的。
寢閣裡頭,容不霏看著眼前寬廣無比的龍床眨了眨眼,接而抽出被沈修珏牽住的手跑過去坐在上頭跳了跳:“以後我們就睡這裡嗎?”
沈修珏過去將她壓倒啄了啄她的嘴,親膩道:“隨你睡哪裡,這後宮是你一個人的。”
容不霏打了個哈欠:“趕了這麼久的路,我想睡覺了,去哪裡洗澡?”
沈修珏伸出手按了按她的腰以緩解她的疲憊:“這寢閣後頭直通御池,御池裡頭是山上通下的活水,溫度適宜。我們現在就去洗澡?”
“不要!我自己洗。”容不霏推開他就朝後頭跑去,撩開珠簾就見到一條不寬不窄不長不短的道,道那邊是氤氳著霧氣的御池,隱約可見御池周邊擺放著各種沐浴用具。這奢華的調調讓容不霏驚的不輕。
容不霏跑了進去。
沈修珏眸色專注的看著她消失的方向,一顆懸著的心仿若終於有了歸宿,踏實極了。
他的阿不再也不可能離開他身邊。
他起身走出寢閣,去到對面的御書閣,果然見到御案上堆積了許多奏摺。在他剛去昆南的時候,他的師父——當朝國師柳無期幾乎攬下朝廷上的一切大小事務,不需要他煩心一點。但近些日子得知他與容不霏的事情已經成了後,便就越來越變本加厲的將攤子扔回給他。需急批的奏摺,會派人快馬加鞭送到昆南去,不急的就通通堆在這兒。
就在他坐下身在青德的服侍下接過毛筆正要批閱奏摺時,千秋會統領衡海快步跑了進來。
衡海作揖稟報:“陛下,葉鷲已逃。”
沈修珏聞言眯起眼:“如何會逃?”葉鷲的武功如何,他再清楚不過,派出的那些武士分明就足夠將其折磨致死。
衡海:“按理以其所受之傷,該是必死無疑,可是他卻消失了,只餘一灘灘的血跡。”
沈修珏想起葉鷲宵想他媳婦的事,眸中浮現駭人的殺意:“給朕找!若是找到屍體就罷,若是找到活的,就給朕殺。”
衡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