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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的跑了過來,語氣驚慌無措:“不好了,不好了,王爺發熱昏迷不醒,已是兩頓沒吃沒喝。”她知道水月軒安插了許多沈昀的人,不敢不照做。
小香就這麼又被外音吵醒啼哭起來,水沂濪不由憤怒了,將孩子抱起塞到容不霏懷裡,走出門外插腰對著被小兒五兒攔住的祁怡怡破口大罵:“你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是不想活了嗎?”
望著熟悉的水沂濪,容不霏不由笑了起來。
就連小兒五兒也在愣了一會兒,掩嘴偷笑。只有新來的奶孃思姐一時以為自己聽錯看錯了,畢竟從被安插到水月軒開始,她見到的水沂濪一直是平平靜靜,輕輕淺淺的模樣。
祁怡怡也是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回神,一邊作勢拭淚一邊哭道:“王妃,王爺突然重病起來,藥食不進,還望王妃過去看看。”說著她還故意抬起那雙沒有淚水的眸子時不時看水沂濪一下,企圖讓其知道她在演戲,從而拒絕。
水沂濪看著祁怡怡冰冷著一雙眸子,也不知是發現了沒發現,冷道:“他生病你找大夫去,找本王妃作甚?不想現在死在老孃手裡,就給老孃滾!”
祁怡怡被嚇得身子不由一顫,她分明感覺到水沂濪是真的對她存在殺意的。索性現在她的任務也完成了,便趕緊跑了。
水沂濪進了屋子從容不霏手裡接過早已不哭,只是滴溜著與水沂濪一樣漂亮的眼眸左看右看的小香。
很多時候人都是這樣子,有了兒子之後就會想要女兒,若如願生了女兒便會特別的喜歡。
水沂濪是越看這個女兒越喜歡,每每想到自己兒女雙全,被沈昀傷害過的痛楚便會被拭去。她不由在小香臉上吧唧了好幾口,怎麼親都不夠。
容不霏望著完全不受影響的水沂濪,試探道:“沈昀生病了,你就不去看看嗎?”其實她是相信沈昀有生病的,因為她清楚的看到他分明是越來越消瘦,從他黑沉略帶渾濁的眼色裡可以看出這段時間他似乎不太舒服。
莫不是沈昀被祁怡怡那個女人給榨乾了?
水沂濪淡道:“祁怡怡是在演戲。”
容不霏驚訝:“為何?沈昀沒病嗎?”
“我不知道。”
“你不擔心?”
“皇上容易生病嗎?”
容不霏不解:“提到他做什麼?他就是個鐵打的人,一般武藝高強的人不容易……”她這才反應過來水沂濪的意思,一般情況下,武藝高強的人只有受傷沒有生病。
而沈昀的武功也是深不可測的。
話說沈昀得知水沂濪連問都不問關於他生病之事,他自是氣得不輕。
越想越覺得不對,他實在是無法相信水沂濪會真的不在乎他。便向耳目打聽祁怡怡走後水沂濪與容不霏說了些什麼,奈何沒人聽到,當時近身的奶孃思姐又不在屋裡。所以他只知在祁怡怡走後,水沂濪就去迫不急待抱著小香狂親,若無其事的與容不霏說著話。
滿腔的期待被狠狠潑了一盆涼到心裡的冷水,他氣的乾脆帶著祁怡怡離開悅王府,又去了那繁錦園住著去了。這一去就是半個月,中間連小香的滿月酒也未回來。
而水沂濪自然還是無動於衷的,並未像以前一樣去找去接,也未派出半個人去打聽。
容不霏試探著問水沂濪:“他與祁怡怡如膠似漆,還乾脆不回王府,就這麼在外面鬼混著,你真的不難過嗎?”
關於這段感情,水沂濪素來不說口是心非之話。她淡道:“當然不可能完全沒有感覺啊!可難過有用嗎?他要怎樣就怎樣,我儘量不去在乎就好。”
容不霏點了點頭,想要完全忘記一個人確實沒那麼容易,何況是愛了這麼多年的人,凡事還是需要時間去治癒的。
如今容不霏就希望沈昀能撤了看住水沂濪的人,也好讓輯命帶水沂濪走。她希望看到水沂濪幸福快樂,而不是被關在這個牢籠裡被沈昀膈應。
水沂濪看了看外面的日頭:“我們抱小香出去曬太陽吧!”每天日頭最高的時候,他們都會去日頭下坐著。
容不霏:“好!”
現在正是菊·花盛開的季節,她們走出水月軒一路慢慢朝後花園走去。悅王府的後花園奼紫嫣紅的菊種可不少,看著倒也挺亮眼。
水沂濪抱著小香在花園裡晃悠著,容不霏端了碗麵坐在亭邊的露天石桌旁吃著。水沂濪要餵奶,所以食點不穩定,隨時都可能會喝些粥啊湯啊的,只要她能喝的下。這些日子,容不霏一直都是自己一人吃東西,其實也怪不爽的。
面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