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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你身上有我對他的感覺,卻又少了一樣我不喜歡的感覺。”
沈修珏的眸中劃過一道隱晦不明的光,他看了她一會兒,道:“好,我可以與你做朋友,但近段時間,你別煩我。”
容不霏歪頭不解。
沈修珏吩咐秦留葉:“準備下,我們趕路。”言罷他就進了自己所住的房間。
秦留葉不解,趕緊跟了進去。他把門關上,問道:“好好的,如何不與她一起?莫不是你不想追妻了?”
沈修珏擱在桌子上的拳頭緊握著,他目光陰冷的盯著房門:“我若不追妻,你就沒有活著的必要。”
秦留葉噎了噎,又問:“那你如何不與她一起,還能順便在路上打打關係。”
沈修珏語速緩慢道:“與她一起不是不可以,當我忍不住怨氣想殺她的時候,你替她擋著可好?”
☆、47|37。037。@
容不霏回到對面她與張紫兒所住的房間,她欲推開門時,隱約聽到裡頭有男人的聲音。
她嚇了跳,立刻欲拿出身後寒笛,這一摸,才發現剛到手裡一天的寒笛竟然沒了。也是在這個時候,她正好聽出裡面的男人是誰。
是張紫兒的丈夫,她的大哥,容起音。
她鬆一口氣的同時,又為自己突然失蹤的寒笛憂心。
寒笛為天山極寒角的一棵不畏寒的奇竹而制,其年頭不可估量,能製成的笛子只有這麼一根,無論是音色還是材質都是絕頂的。
寒笛是師父送給她的傍身樂器兼武器,從小就跟在她身邊。她什麼本事都沒有,就唯獨這駕馭寒笛的能力是無人能及的。只有她能使用寒笛吹出奪人心魂的曲子。
寒笛之於她來說,無疑是非常重要的。
想了想,她便下樓沿著尋到西南方向幾乎只是隔了一條路那麼近的同春閣,並踏入。
她欲喊來老·鴇,卻見其明明看到她,卻裝作未見。想想,這實在不像是財迷該做的事情,畢竟人家知道她有錢。
如此,她倒是對這老·鴇起疑了。
何況多年來,她一直都是將寒笛別在腰後,從未丟過,這次又怎會莫名丟?
容不霏直接過去拉住欲躲開的老·鴇:“我再買你一個訊息。”
老·鴇大力抽出自己的胳膊,不耐道:“不賣不賣……我什麼都不知道。來人,將這丫頭給趕出去。”
這分明就是做賊心虛,亦或者是料定她這個外地來的姑娘沒能耐做的了什麼。
容不霏立刻不悅了:“你偷了我笛子?”
“偷什麼偷?這是誣賴,你這死丫頭是過來鬧場子的?都給我將這丫頭打出去,狠狠的打。”
人家根本不願與她多言,召來一幫人就要打她。她只能趕緊跑了出去,回到客棧。
無論如何,知道寒笛在哪裡就好說。
她回到客棧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大哥大嫂?”
很快容起音就過來開了門,見到她,溫潤的微笑道:“霏霏回來了。”從他眼裡盛放的光彩可以看出張紫兒定是沒忍住立刻將懷孕的事情告訴了他。
容不霏笑著走了進去:“大哥過來接大嫂的?不放心大嫂在外奔波呀?”
容起音知道她在取笑他,耳根子有些微紅:“你大嫂平時沒出過遠門,你怎的把她給帶出來了?”
容不霏故意道:“那你還捨得氣她?明明就是你把她給氣出來的。一下還氣出來兩個人。”
提到肚子裡面那個,張紫兒不由嗔了起來:“妹妹就莫說了。”
“行了行了……”容起音一邊親自為張紫兒收拾東西,一邊滿面春風的迫不急待道:“霏霏的東西就自己收拾了,我們現在就啟程回家,將這個好訊息告訴家裡人。”
知道他們夫妻倆心急,容不霏便沒有讓他們等她:“你們先走吧!我有東西丟了,得留這裡找找。”
最重要的是,他們本就恩愛,這回分開了多日,該是需要好生卿卿我我一番的,她就不好去礙著他們了。
張紫兒正色:“妹妹丟了什麼?”
“我的笛子。”
“你可有好好找找?”張紫兒過去欲開啟容不霏的包袱。
“不用找了,是丟在外面的。”
容起音:“既然只是丟了個笛子,回去買個就是。值錢的東西丟了就會被人撿去,很難找回的。”
容不霏搖搖頭:“那是我最寶貴的東西,我得找回來。大哥身上帶的錢不少吧?除去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