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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暖?”顧淵還在等她的回答。

她默默地靠上他的胸膛,帶著窒息般的依賴蹭了蹭他玄黃的袍領,像一隻無家可歸的小狸兒。他從未見過她如此示弱的模樣,驀地慌了神,手足都不知往何處放,半晌才安撫地圈住了她瘦削的背:“怎麼了?阿暖,你——”他澀澀地一頓,“你不願意麼?”

她將臉埋了進去,他的衣領子裡全是讓人鼻酸的龍涎香,許久,她才悶悶地道:“我有什麼法子,橫豎除了你,也無人會再要我……”

她的聲音嬌軟,拂落他心頭,有種說不出的癢。他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當朕的皇后,可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

她沒有應聲。

他頗貪戀地用手指攏著她的發,慢慢道:“你不是還要查陸氏的案子麼?這樣更方便。”

她靜了半晌,方道:“陸氏的案子……我已有了幾分眉目。”

他高興地道:“那是好事。你只管查,朕給你辦。”

她的話音微微哽住了:“子臨……謝謝你。”

他不快地凝眸,“這道謝,毫無誠意。”

她微微一怔,“那要如何?”

他拉著她走到琴案邊,“給朕彈一首曲子。”

她呆住,訥訥地道:“我……我不會。”

“朕教你。”他去琴案後坐下,拉著她一把跌進了他的懷裡,將五指攏住了她的,輕輕覆在了琴絃上。她只覺全身都被他包圍著,熱,她不敢轉頭看他,只盯著那被自己的手指撩撥得微微顫抖的弦,聽見一聲低沉的喟嘆般的琴音。

他笑起來,笑聲就在她頸項間,清風朗月一般撞進她心頭去,而後流水般的琴音高低錯落地跌落下來,他一手帶著她按弦,另一手輕挑慢捻,幾乎是隻手而奏。她聽出這又是原樣的《關雎》,心情從初始的羞澀漸漸變得安然若水。側首,他眉目專注,神凝於弦,若不是這天下河山擔在他肩上,他原可以做一個閒散宗室,手揮五絃,不理世務,逍遙灑脫地過一輩子。

可是她又說不清楚,若他果真是那樣不顧民間疾苦的人,自己……還會喜歡他麼?

******

北宮,太子宮。

襄兒將竹簾挑起,對內笑道:“太子妃,薄婕妤又來找您下棋啦。”

陸容卿一邊理著髮髻一邊急急走出來,抬首對薄暖莞爾一笑,“咱們往涼亭上去。”

薄暖時常來找她弈棋遊冶,顧淵也知道。陸容卿孀居難免寂寞,而偌大宮掖,與薄暖能談得來的女子並不多。薄暖微微一笑便與她並肩往園子中去,低聲道:“我這日來,免不了還是要舊話重提。”

陸容卿看了她一眼,笑容微斂,沉默地走去涼亭中坐下,才慢慢地道:“你願意與我弈棋一圍,我也高興。只是你回回都要提這些事情,自己不嫌累麼?”

薄暖看著襄兒將簾子捲了下來,遮住了滿園柔紅嫩綠,石桌蕭瑟,兩盅棋子黑白分明。她沒有轉頭,“表姐怎就不相信,我們終究有機會的。”

“機會?”陸容卿一聲冷笑,“我告訴你,我們唯一的機會就是等,等她死的那一天,興許機會就來了!”

薄暖嘆了口氣,“這恐怕不容易。”

“這世上哪件事便容易了?”陸容卿冷冷地道,“她若果真能長命百歲,便算我陸家遭了天譴,撞上這樣的老妖精。”

她用詞激烈,薄暖不禁微微蹙眉,卻又不好反駁。“表姐,你看得太淺。這並不是她一個人的問題……”

“向來就是她一個人的問題。你是被皇帝迷了心竅,要幫他收外戚攬大權,這個我管不著。但我告訴你,”陸容卿咬了咬牙,終是說出了口,“害我全家的,終歸是她一人,賴不到別人頭上去。”

“錚”地一聲,薄暖剛剛撈起的黑子脫了手,掉在清冷的石板地上。她俯下身子去撿,半晌,才抬起頭來。

“表姐……”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事情比我多得多,是不是?”

陸容卿沉默了。

她的雙眼黑白分明,如晝夜沉潭。這樣的一雙眼,並不擅長欺騙和隱瞞。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輕輕地嘆了口氣。

“阿暖……你比我想象的聰明。”

薄暖凝視著她,“表姐,這世上只有你我二人還關心陸家的事……”

“你阿兄呢?”陸容卿突然道,“你阿兄不是與你同母?”

薄暖怔了一怔,自己一路查案莽莽撞撞,卻是從不敢與阿兄通個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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