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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的是最後一杯,徐修舉杯對王璋一碰,飲盡。王璋也笑,飲盡一杯酒,到的最後是看了看趙妧,卻是一句沒說。
等酒宴完,王璋是起身說道,“禮成,請新人入洞房!”主人答謝賓客,賓客再回禮,最後是由王璋散禮,而趙妧、徐修二人隨宋嬤嬤一道往院子去。
如今天已大黑,除去廊下掛著的燈籠,一路上是有兩排宮人手提燈籠,引路。
趙妧憋了一天終於是能鬆口氣了,便悄悄拉一拉徐修的衣袖,見徐修看來,輕聲問了句,“你累不累?”
徐修一時是沒反應過來,他看著趙妧這幅模樣,在燈火下襯的,與十五那夜的少年合了起來。總歸是笑了下,他身量要比趙妧高一個頭餘,便低了頭朝趙妧耳邊說一句,“你放心,我沒事。”
這話帶著笑,說話的熱氣打在趙妧耳邊,癢癢的。趙妧偏又是最怕癢,帶著這初為新婦的羞意便伸手推了他一把,倒是把前頭走著的嬤嬤與宮人暗自發了笑來。
趙妧的臉愈發紅了,抬了頭瞪了徐修一眼,才又與他一道往前走去。一路倒沒其他話,等到了屋裡,趙妧便由女侍服侍去隔間換衣除妝。徐修倒不必人服侍,自去了浴室沖洗一番才又換了一身衣裳出來。
等趙妧一應弄好的時候,徐修是穿著一身寢衣坐在榻上看書。聽著聲便抬了頭,合了書,說了句,“來了。”
如今屋子裡已沒人,趙妧瞧著徐修這幅模樣,又瞧了瞧自己也一身寢衣。良久,才又邁了步子。徐修見她過來,是從那案面上拿了一把梳子,才又拍了拍面前的位置,讓她坐著。
趙妧心下是一半羞,一半喜。她平日不是個扭捏的性子,可今日著實也是犯了這些毛病,磨了許久才肯坐下。
這榻不大,兩人身子靠的近,趙妧的手緊緊的握著放在膝上,頭也低著。由著徐修為她解下了那個“許婚之纓”,又替她梳了發,才又聽他說道,“我要剪一束髮,你別動。”
趙妧便輕輕嗯了聲,等徐修把那束頭髮遞給她看的時候。她覺著好奇,就著徐修的手是瞅了一會,先前的扭捏也消了些,也站起身來。拿了剪子,面上掛著笑,也說了句,“我也替你剪一束髮,你別動。”
徐修好笑,倒也不動,由著她去。可趙妧比劃了許久,也沒拿下個主意,總覺著剪哪都不好。最後還是徐修看不下去,遞了一束髮來,讓她剪了去。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趙妧想起這句結髮詩,結髮。。。面上是止不住的紅。
她偷偷抬了臉去看他的眉,他的眼,然後看著他一手接過剪子。把她與他的那束髮一道拿了,一樣的長短模樣,合在一起,誰也分不清是誰的了。
趙妧看著心裡歡喜,忙讓他等等,伸了手把那根纓繩也拿過來。低了頭,讓徐修把這一束髮拿好,才又拿著那根纓繩,轉了幾圈一系又打了個結,放進那個先前備下的荷包裡。又讓他等等,拿著荷包往那內閣翻她的寶貝盒子去,仔仔細細的把這荷包放進去,才又打了簾子出來。
徐修倒也沒問什麼,只是拿眼看著她。趙妧臉又一紅,便聽得外頭宋嬤嬤說了句,“主子,該安置了”這樣的話。
徐修低頭,正逢趙妧抬了頭,兩人撞了眼,卻是趙妧先避了過去。過了半響,卻是徐修說了,“她們還在外頭等著,你若不應,她們是不會歇的”。
趙妧的眼一會兒往床上那頭看去,一會是看了外頭。紅著一張嬌俏俏的小臉,到底是對徐修點了點頭,徐修便往外頭應了聲,才牽了趙妧的手往床那頭去。
等兩人落了帳,外頭便有人推門進,是把屋子裡的燈火都滅了,只留了兩根上頭繪喜,嬰兒手臂粗大樣的紅燭。。。便又推了門出去。
這床極大,黃花梨木雕成的龍鳳樣式,底下是鋪著紅色繡著小童的子孫被,中間還放著一塊白色的喜帕。
趙妧的眼瞧到這處,更是羞得厲害。。。
又想起出嫁前,嬤嬤讓她看的冊子,挨在一處不動。徐修也是過了半響,才說了話,“你不用怕,你若不願意,我再去拿一條被子。。。”
他這話說完作勢是要起身,趙妧忙伸手拉了他的衣袖,像是那日在茶館一樣。過了許久,趙妧才開了口,“我願意的。”
她哪裡會不願意,何況,新婚夜,夫妻兩人,各自分條被子又是個什麼話?
趙妧的手還扯著他的衣袖,身子卻已經靠了過去,膝蓋跪在軟被上,挺直了身子往徐修那廂吻了過去。可她這會的身高,也只能吻到徐修的下巴,偏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