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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實篤淡淡發問:“哦,主公不是要南下打餘樵?”
你打個餘樵,可不是十天半個月能拿下的,起碼得按年計,就算接人回來,你見得著嗎?
蕭九愣了愣,大力拍了拍步實篤:“我去!那我親自帶人去接好了。”
他說:“我去接她!餘樵怎麼打,你等我先靜兩天再來問,我先洗把臉去。”
他放開步實篤,大步走去,邊走邊哈哈大笑。
喬總督這才磕磕巴巴來問:“步相……主公這是怎麼了?”
“高興呢。”步實篤說,“我記得,你夫人上個月才與你添了一子,心情如何?”
喬總督齜著嘴笑了起來,不過臉上有刀疤的大漢子笑起來,比較嚇人,儘管如此,笑聲還是很舒朗的,他說:“那還用說,我第一次當爹,可把我高興壞了!”
“差不多就這心情吧。”步實篤說,“主公找到孩子了。”
“找到?”喬總督狠狠愣了一愣,問道,“……不會是主公一直說的那個……女兒?”
“沒錯。”
“竟然是真的?”喬總督很是吃驚,“我以為主公那是悲痛過度,自己瞎編的!竟然是活人?竟然真有?哪呢?”
“……年底回。”步實篤說,“暫且別說出去,此事得找個合適的機會,等孩子回來一切無虞後,再宣告天下。”
“噯,知道了。”喬總督點頭應下,又問,“既如此,那埋在西陵的那個世子又是誰?當年郡主在餘樵出了什麼事……”
“這誰又知道。”步實篤說,“等人回來,慢慢查便是。”
洪州北部彭城郊野的一家簡陋的小店中,蘇北湘脫了靴,敞開外衫,下手抓起米糕,斯文地……狼吞虎嚥。
反正步蓮華看不見,阿蘭又不在,所以他吃得很歡實。
洪州多水,夏日溼熱,人處此地,如同進了蒸籠,一直是汗津津的。
阿蘭在小店外的河邊洗了臉,看著河面上的倒影,彎起殷紅的嘴角,笑了起來。
幾個月前,她還是個不敢擦去臉上胎記的姑娘,心揣不服不甘之火,卻依舊不敢真正抬頭,沒有直視他人的勇氣。
短短四個月,她彷彿完成了蛻變。
阿蘭站起來,掏出手帕,輕擦臉上的水珠,眸光一轉,這才看見河邊還蹲著幾個店中的客人,身上都帶著刀具,也不知什麼時候來的,未見他們洗手洗臉,只是蹲在那裡,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眼神極其黏濁,令她不快。
阿蘭收好手帕,快步走進店中,老闆和她打了聲招呼,問她要不要幫忙。
阿蘭不解:“什麼?”
老闆大聲道:“你夫君眼睛不便,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招呼一聲。”
阿蘭看著他,又看了眼胯刀進門的那些人,嗯了一聲,只說不用,卻未道謝。
阿蘭自小便在水深火熱的南都摸爬滾打,誰是真心相助,誰是趁火打劫別有心思,誰有危險,誰無危險,她憑直覺就能判斷。
她這是被盯上了。
阿蘭跑回房間,關上門,抓起在這邊大吃大喝的蘇北湘,問道:“你功夫如何?”
蘇北湘來不及整理衣衫,一嘴米糕噎著,聽到她開口問出這麼一句話,臉霎時間變得通紅。
他推開阿蘭,表情痛苦地嚥了米糕,不耐煩道:“有事?”
“我被盯上了。”
“什麼?”
步蓮華閉著眼,聽到這句話,默默轉過臉。
阿蘭說:“沒胡扯,我被盯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直覺max的阿蘭。
其實就是練出來的,從小都是煉獄級別的生存環境,所以對危險非常敏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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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不要惹瞎子
一個髒兮兮的老漢一瘸一拐進了南都, 街角巷尾癱在地上百無聊賴的街痞子們瞧見老熟人, 調侃道:“喲, 老屠夫,竟然沒死在外頭!睡到女人了沒?哈哈哈,不會還是條光棍吧?”
他
們笑話的老漢,正是在洛川嘲罵阿蘭的屠夫。
屠夫自打聽到阿蘭是帝王命後, 又聯想起那晚連連的倒黴事, 慌不迭地卷細軟跑回了南都。
“滾滾滾!”老漢聽到街痞們的嘲笑, 像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