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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自己說話,頓時心中高興幾分,於是笑道:“對了!柳掌櫃此話在理兒!錢到了手裡才是真的,管它什麼來路?諸位可要知道,如今東帥可是鼓勵經商賺錢的,我這也是經商,賺得的錢自然也是錢,與諸位賺的錢沒什麼兩樣,你們能買到的東西我也能買到。不信的話,諸位請看。”說到這裡,他忽然從腰帶上解下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從中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隨後將盒子放在桌子上,接著便小心的將其開啟。
“咦————”桌子上的四人同時出聲,並坐回了椅子上,其中一人喊道:“陶朱勳章?”
“嘿嘿!對了!陶朱勳章!”馮老爺得意的笑道,“是我去年年底的時候買的,只花了我七十五萬圓,怎麼樣?還算划得來吧?”
“這個……這個東西真是你買的?”一名競價者仍有些疑問。
“怎麼不是?請看背面,上面刻著‘馮世義’,那就是鄙人的名諱了!”馮老爺將那勳章提起來,並將背面亮給四人看。
待那四人臉上顯出又吃驚又嫉妒的複雜表情,馮老爺才將那勳章重新收回盒子中,並仔細裝回錢袋,隨後說道:“不瞞你們說,上次朝廷賣陶朱勳章的時候,我也曾叫上諸位面前的這位柳掌櫃一同去買,誰知他卻不去,百百喪失了這個機會,真是可惜之極!要知道,朝廷的陶朱勳章可不是常賣的,唯有朝廷缺錢的時候才會賣少許,而且也僅僅限於這一種勳章,要想買別的勳章還買不到呢!就好比那金虎、銀豹勳章,我想買還沒處買去呢!也只有那些當兵的才能拼著性命得到。”
“你……你買這勳章何用?”一名稍微年輕一點兒的競價者小聲問道。
“還能怎麼用?納妾!”馮老爺說道,“以前我有五個小妾,可是她們無一人為我舔子嗣,當真是無用之極!我本想繼續納妾,卻不料又出了個什麼《婚姻法》,據說若違反此法,輕則重罰,重則坐牢。諸位想想,我是何等樣人,怎能與那些臭死囚關在一起?而且即使不坐牢,也要罰得傾家蕩產,聽說是罰沒三分之一的家產。而且此勳章與其它勳章一樣,還可以減半納稅,為期五年,諸位可想想,這一塊小小的勳章能在五年內為我省下多少錢啊!”
柳掌櫃笑道:“馮老爺的為人我是一向佩服的,有眼光!有遠見!唉,可惜啊,晚了一步,要不然,我也能買上塊‘陶朱勳章’,聽說那最後一塊賣了一百七十五萬圓,朝廷可算是賺夠了!”
馮老爺笑道:“所以說什麼事都不能觀望,先下手為強啊!要知道,‘陶朱勳章’這玩意兒可不是那麼容易買到的,朝廷也只有缺錢的時候才會出手那麼十幾二十塊,聽說現在朝廷從歐洲那邊得了大筆銀子、黃金,想必往後幾年應該不會太缺錢了吧?柳掌櫃想買的話,恐怕錯過機會了。”
柳掌櫃尷尬的搓了搓手,將話鋒一轉,說道:“聽說馮老爺去年一口氣納了十房小妾,果然是大手筆!”
馮老爺苦笑著搖搖頭,說道:“沒辦法啊!我的諾大家業,若沒人繼承,豈不是便宜了我那些族人?只是可惜啊,那十房小妾直到今天還沒一個有動靜,真是讓我心煩意亂!”
柳掌櫃安慰道:“馮老爺不必著急,此事是急不來的。”他壓低聲音,又說道:“東帥不也是好長時間沒有子嗣嗎?可是這幾年一口氣得了三子一女,這可不就是靠著緣分嗎?再說了,我聽說馮老爺前些日子去了趟南洋,想來也是與小妾們相處時間太短了。”
馮老爺點點頭,頗為得意的說道:“那是!西帥特意召我去,賜我金匾一塊,當真是讓馮某感恩戴德!回來之後,我已決定,從現在起,一年之內不離家門一步!待小妾為馮家添丁進口,將來我馮世義的子孫要世世代代為西帥效力!”
“為西帥效力?哈哈!繼續為他拐販人口嗎?繼續幹那見不得人的勾當嗎?”正當馮老爺沉浸在憧憬之中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從旁邊一個屏風後面傳來,緊接著,一個約莫三十歲左右的年輕儒生從屏風後走了出來,怒氣衝衝的瞪著那馮老爺。
“大膽!你小子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我家老爺是誰!”一名站在馮老爺另一邊的家丁終於找到了表現自己的機會,於是連忙趁著另外那名家丁還沒反應過來的一剎那,出聲嚴厲呵斥那名儒生。
“哈哈!認得,我當然認得!”那儒生面無懼色,冷聲說道:“去年南洋街坊上盛傳,從那非洲南部運來五船黑奴,結果到新南安後,原本上船是一千五百人,但下船時卻只剩下了三百個活著的,而且下船後又死了幾十個,人們仔細一打聽,原來那船隊就是馮世義的,從次你也就得了個諢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