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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冬天很冷,將花壇裡的大部分花都凍死,這讓林清華很是傷心了一段時間,因為這個花壇裡的花草都是他親手種下去的,而這個習慣是他跟全玉姬學的。
“咦,發芽了。”林清華忽然喊道,並轉過頭,望著身邊的兩個衛兵,伸出手,指著那花壇裡,說道:“真的發芽了。”
兩名衛兵順著他的手指向那花壇裡望去,果然看見那一片溼潤的泥土上,隱隱的萌發了幾片新綠,看起來似乎應該是一種雜草。
林清華認真的盯著那幾個草芽,嘴裡嘖嘖稱讚道:“冬天沒過去幾天,就開始發芽了,真是性急。”
“元帥,許子敬求見。”一名守衛在院子門口的衛兵走過來,小聲的在林清華的耳邊說道。
林清華點點頭,隨後轉回頭去,繼續觀察著那花壇裡的幾片新綠。
一名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跟隨著衛兵來到林清華跟前,恭敬的行禮道:“元帥,晚輩許子敬前來問安。”
林清華抬頭望著他,笑道:“怎麼?今日怎麼想起到我這裡來了?不會又遇到什麼難題了吧?”
許子敬答道:“國民大會昨日透過了幾個決議,晚輩拿來請元帥過目。”說著,便將手中拿著的幾份公文呈到林清華眼前。
林清華並未接過那公文,而是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以後你們常設國民大會的事情我不過問,你們自己處理好了,所謂‘人多勢眾’,‘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你們中能人不少,能夠將事情處理好的。”
許子敬有些尷尬,他收回公文,隨後說道:“但還是要給元帥知會一聲的,不然的話,豈不是太過目中無人?就算別人不罵我,我自己就要狠恨責罵自己一番。”
林清華呵呵一笑,隨即伸出左手,向走廊裡一指,說道:“還記得那天我在那裡跟你說過的話嗎?尊敬長輩是應該的,但不能事事請教長輩,畢竟人的年紀一大,腦子就有些糊塗了,有些事情反而不如年輕人看的深遠,我之所以放心的讓你們去幹,就是信得過你們。”他見許子敬的尷尬神情仍未消失,遂微微一笑,問道:“說吧,你們都透過了什麼決議?”
許子敬的表情漸漸恢復正常,他清了清嗓子,隨後說道:“教廷任命的新的亞洲主教的人選被常設國民大會給否決了,這樣一來,又要等幾個月才能任命新的主教。”
“哦?否決了?”對於這個訊息,林清華並不太意外,只是問道:“這個是怎麼一回事?還是跟上次的那個一樣嗎?”
“不是的,上次那個連漢字都不會寫,自然是不能透過的了。”許子敬神色有些古怪的說道,“但這一個卻會寫漢字,而且本來就是江南人氏,只不過從小入了教,有些事情就懂的不多了。國民大會只出了一個題目,讓他以《春曉》為題,做一首詠物頌景詩,他卻做不出來,因此便否決了。”
“原來如此。”林清華微笑道,“確實有些難,要是我來做的話,我肯定也做不出來。”
許子敬面色如常,就象是從來沒有聽到林清華說過這句話一樣,並且立即轉移話題,說道:“另外,經過五年的統計,中原人口的統計資料已經由獨立審計署正式公佈,除開邊疆區的話,中原行省的人口為一億七千萬,其中包括土著人口。還有一件事,南洋的西帥仍未在新南安設立常設國民大會,因此一些諮議員便聯名上書,準備共同提案,想催促他儘快設立。”
林清華沉默片刻,問道:“這些人都是在南洋有產業的商人吧?與上回的那些人有什麼聯絡?”
許子敬答道:“就是那些人,他們認為西帥獨斷專行,南洋的賦稅過高,又濫施刑罰,不利於民生。”
林清華搖搖頭,說道:“這個事情已經有了成議,西帥自行決定何時開議會,我們是管不了的。”說到這裡,他忽然想起一事,遂問道:“對了,鎮虜軍在南洋的清剿行動進行的怎麼樣了?那些南洋叛軍消滅了嗎?”
許子敬道:“沒有,不過詳細情況我不知道,不如我這就去將總參謀長請來,向他一問便知。”
林清華點點頭,道:“去吧。”
待許子敬離開,林清華便吩咐衛兵搬出躺椅,在花壇邊半躺下,繼續觀察著那花壇裡的草芽。
二十多分鐘後,遠處傳來了發動機的轟鳴聲,一聽便知是軍隊中裝備著的內燃機車。
在許子敬的帶領下,一身戎裝的總參謀長也來到了林清華跟前。
總參謀長向林清華敬了個軍禮,口中說道:“元帥好!”
見那總參謀長標準的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