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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才開啟門,看見面色黑的快滴出墨來的老丈人正站在門口,身旁還有自己的大舅哥給自己投以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我將軍府的門怕都是假的吧。”姜正則雙手抱胸,一臉嘲諷的看著他。
他目光澄澈,哪兒有半分先前在酒桌上醉酒的模樣,宋景行明白自己這是又跳進了他給自己挖的坑裡。
“我就是來看看嫋嫋睡下沒,有沒有蓋好被子……”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宋景行深諳其理。
姜正則嘴角勾著冷笑,意味深長的問:“哦?那嫋嫋可睡好了?”
宋景行鄭重的點頭:“已經睡下了!”
姜正則沉默了半餉,不懷好意的眼神陰沉沉的盯著他心裡發毛。
不過好在最後姜正則也還是沒把宋景行真的怎麼樣,只不過是走到他身邊,手上用了五分重的力氣拍了拍他的肩膀。
從肩頭傳來的力量叫宋景行的膝蓋的彎了彎,緊咬牙根承受著岳丈的發洩。
“好女婿,夜也深了,早點回去歇著吧,明兒可還要去上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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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宋景行同父子三人一同上朝再一同下朝回將軍府。
又陪著妻子在將軍府裡用了午膳午歇了一回兒,才終是在鍾氏的百般催促下回了相府。
晚上,姜宋兩府不合的傳聞在京城裡傳的滿天飛,說是右相和姜家女剛成婚沒多久就吵的不可開交,以至於姜家姑娘回門當夜就留在孃家不願回去。
直到第二天下午右相才總算是把人接了回去,日後這姜宋兩家怕是還多的是好戲看呢。
你說什麼?萬一是右相寵妻才留宿不回的?當然也有人這樣提出疑問。
可這樣不一樣的聲音總是少數,才冒了個尖兒就被壓了下去。
怎麼可能呢,這相府是出了名的古板恪禮的。右相文臣之首,最是在意規矩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沒有原則的事情呢。
這樣的傳聞自然也傳進了兩府,但兩家人都是絲毫不在意的,也沒人出來澄清什麼,叫外頭的人更是堅信了他們不合的事實。
姜思之在嫁進相府後的日子同往常倒也沒有什麼不同,每日依舊是日上三竿才起。
宋景行都會在午膳前趕回來陪她一道用,午後他若有事要去書房議事,姜思之就回房午歇,或去婆母楊氏那兒陪她說話。
這天宋景行見住在府裡的門客去了,姜思之早晨起的晚,精神的很,便去了前院陪婆母查醫術。
“嫋嫋來了?正好,省的我再去你們院兒裡找你了。”
楊氏見兒媳過來,示意她不用多禮,叫她坐到自己身邊呢,把手裡的一張灑金紅底的帖子遞了過去。
姜思之接過帖子,仔細看了眼帖子,發現封面精緻,看起來竟像是宮裡遞出來的樣子。
她翻看帖子一字一句的看了起來,目光落在最後的印鑑處停滯了一下。
抬起頭,有些遲疑的問:“淑貴妃召我們進宮?”
楊氏點頭,笑的甚是慈愛:“是了,娘娘自進宮到現在我也好幾年未見過她了。這不正好我難得回京,便叫我們婆媳進宮去說說話。”
姜思之看婆婆似是真心期待與淑貴妃的見面,心裡有些難以言喻的酸意漫了出來。
雖然宋景行之前早已同她解釋過,許嬤嬤也曾在某日午後空閒時與她閒聊說起過淑貴妃的當初在府裡的事兒,她是相信宋景行對淑貴妃確是無意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姜思之就是對她沒有好感。
若是硬要叫她說出個所以然來的話,那恐怕就是淑貴妃太美了吧。
女人對待比自己更美的女人無非只有兩種心理,一種就是欣賞的喜愛,一種就是無名的反感。
而姜思之的心情明顯不會是第一種。
“怎麼了?可有什麼不妥的?”楊氏看出了兒媳一閃而過的失神,詢問她道。
姜思之回過神來,把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笑的多少有些僵硬。
“沒事兒,我就是擔心自己進宮後毛手毛腳的衝撞了娘娘。”她隨口扯了個由頭。
楊氏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不用擔心,淑尤是個好孩子,不是那些愛講規矩的,嫋嫋且放寬心。你今兒回去叫許嬤嬤給你收拾套衣裳出來,明晚早點睡,也不怕早晨起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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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喝完今兒這副藥後就停了罷。這樣明天娘娘體內的藥性才能散去,不容易叫人診出半分。”
太醫替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