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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面前,一把把人撈進自己懷裡,叫她背對著自己好摟著小妻子嬌軟的身子汲取她髮間的馨香。
“冷不冷?”埋在她的髮間,他說話的聲音悶悶的,溼熱的鼻息從髮絲中漏出,叫姜思之覺得癢的心裡去一般。
“你抱著我就沒那麼冷了。”她的聲兒軟糯甜膩,宋景行是百聽不厭。
如今姜思之已經不似從前那般害羞,對丈夫的信手拈來的情話偶爾也會回應一兩句。
宋景行探手取著方几上溫熱著的酒壺,滿上一小小一杯,捏在手中。
“喝上兩口,身子就熱起來了。”他道。
姜思之雖不常飲酒,但如今坐在屋外也的確是冷的,她看著不大的酒杯遂點頭就想伸手拿來飲下。
可宋景行卻壞心的躲開了那隻細白的手腕,高舉著酒杯,眸光流轉熠熠生輝的盯著她道:“我餵你。”
即使已經每日相見,但這樣的宋景行雋美如玉,別樣風情的雅人深致,叫她同樣沉迷其中。
姜思之還迷失在那雙星眸裡,唇上卻感到冰涼柔軟的觸碰,她的齒關被撬開,同那條溫熱的大舌一起探進來的還有辛辣的酒液。
他的唇是涼涼的,可口中的卻是熱辣的,刺激的姜思之直覺頭暈眼花。這才僅一小口酒,她卻覺得自己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宋景行的舌頭緊緊與她糾纏,原本摟著她的大手早已熟門熟路的從她的衣衫裡探了進去在細滑的肌膚上肆意遊走。
姜思之的腦袋混沌的很,但在她感覺到原本吊在頸間的細繩瞬間鬆懈的時候,本能的警惕心叫她的意識又清明瞭起來。
她抓住他的手臂,阻止那雙不老實的大手,“你別鬧,這青天白日的,莫要亂來。”
況且還是在這冰天雪地的屋外,這怎麼可以呢。她急的不行,厲聲阻止他,卻不知自己早已意。亂。情。迷,嬌喘著說出來的推阻的話語只叫人聽的更是渾身燥熱。
宋景行雖然有心繼續,可這外面委實寒冷,他生怕小姑娘著涼,只能憋著火歇了這份心思。
他趴在她肩頭,像只沒有得到肉骨頭的大狗一般可憐兮兮的瞅著她的姣好的側臉,用指尖戳了戳她臉上的軟肉,忿忿不平的說道:“晚上再收拾你,小妖精。”
郊外比城裡要更冷一些,雖然宋景行特意向皇帝告假兩天想帶著小妻子多玩兩天,可到底還是擔心她身子嬌氣,第二天下午等她終是在床上休息夠緩過勁兒來後,便帶著她回到了府中。
等二人回府,府內小廝就來報說白日裡將軍夫人曾送拜帖過來想來看望夫人。可宋景行離府前曾交待說要後日才回,是以管家就叫人去給將軍府送了回信去。
前不久姜思之其實才回將軍府住過一日,她有些想不通母親是有何事要找自己。
“左右我還有兩日的旬休,明日我陪你回去一趟便是。”宋景行提議道。
翌日一早,宋景行便帶著小妻子回了孃家,鍾氏確有正事要同女兒說,見女兒回來,也顧不上招呼女婿,叫人給他備了茶點就把女兒帶去了後院。
姜正則原先正在書房想著事情,聽下人說女兒女婿來了,就叫人也去把宋景行給叫來了書房。
姜正則夫婦事先私下並沒有透過氣,可實際上二人與兩個孩子說道的卻是同一件事情。
“京中卻有異動,我這邊沒查出來是誰所為,也看不明白到底是不是針對你 ,你自己小心。”姜正則告誡他道。
京中的流言蜚語皇帝聽不到,可他卻是知道的,雖然他也知道這流言荒謬可笑,可他到底心思縝密,還是察覺出些不一樣的東西來。
流言中有傳貴妃腹中之子並非龍裔,這流言本是傳貴妃與侍衛私通。可若是有有心人故意忽略了與侍衛私通那半句話呢。
淑尤進宮前被收養於宋家的事情不是秘密,姜正則在聽到這條流言時的第一個念頭就聯想到了宋景行的身上。
既然有可能牽扯到宋景行,姜正則就不可能對此事置之不理,他叫人去細查,果然發現了這市井傳聞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
只是時間不夠,對方也的確做得乾淨,姜正則最終也沒能查出究竟是何人所為。
宋景行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事情,但他還是決定先按兵不動,因為他如今也吃不準這散佈訊息的人究竟是劍指他宋景行,還是隻是單純的想弄死宮裡的淑尤。
再說回宮裡,淑尤小產後昏睡了一整日才醒來,在意識清明後的下一刻,她就伸手撫上了自己的小腹,觸及自己平坦的肚子,她的語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