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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想了一宿也沒明白自己這一摔究竟是淑貴妃算計的,還是別人害的。
她覺得自己太沒用了,每次進宮都會惹麻煩,總是等著別人來救,就算不能自保,卻也總是沒有一點危機意識。
“為何要氣自己,嫋嫋那麼好,是我不夠珍惜。”宋景行用手稍稍將她的臉朝自己扳過來一點,湊上去輕柔的吻她。
兩人在房裡就這麼待了一下午,連午膳都是叫人端進放來,由宋景行親手餵給姜思之吃的。
正如陳媽媽所料,這小夫妻鬧彆扭,好的快,到了下午,兩人穿戴整齊牽著手走出了屋子,去前院給長輩請安後便帶著東西去了建威將軍府。
中午的時候,宋景行已經叫人去將軍府送了訊息過去了,是以門房看到小姐和姑爺回來後也沒有表現出多少驚訝,恭敬的把人領了進去。
姜修能和周栩令說好了在他出徵後就叫她來將軍府裡住,是故這對夫妻白日裡也乾脆收拾了東西,一併在晚上帶到了府裡來。
鍾老太太難得進京,慣例是要去護國寺的,在自己的小外孫女成親後,她也沒有著急離京,除了年紀小的那些孩子回了江南去,鍾老太太便帶著剩下幾個女眷住進了京郊山下的宅子。
建威將軍府裡彷彿又回到了之前的平靜,除了依舊高掛著的那些喜氣洋洋紅燈籠,還有眾人心裡與之相反的憂思。
這是姜修能第一次以主帥的身份單獨帶兵,姜正則雖然相信兒子的能力,但作為一個父親,總是忍不住時不時的再叨嘮兩句。
“你爹年紀大了,你們莫要嫌他。”聽丈夫已經是第三次把同一句話來回說,鍾氏終是出聲說道,就怕孩子們聽了煩。
“怎麼會,父親都是為了他好。”周栩令看著身旁的丈夫,也忍不住說了一句:“父親的話,你都要好好記著。不用擔心家裡。”
聽北方傳來的訊息,明明這次的事情說起來,並不算太艱險。可或許是兒子新婚,總叫他這次出行,叫家裡多了些以往沒有的難捨。
鍾氏眼眶也忍不住發酸,看著特地趕回來住的女兒,生怕這再要說下去就要弄的生離死別一般,就起身趕人。
“行了行了,天色也晚了,你們都快去歇著吧。嫋嫋身子還虛,你們這幾個明日又是要上朝的。”
家裡主事的開了口,眾人這才順從的起身,各自回房去。
兩天的日子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過去了的。姜修能的行李已經全部收拾妥當。可週栩令和鍾氏還是忍不住替他清點了一遍又一遍。
這天,姜家人比以往早了半個多時辰就一道用了晚膳,家裡人該囑咐的該說的,這兩日也已經都翻來覆去的說了好幾遍了。
姜修能明兒一早就要出發,小夫妻倆定是還有許多話要說。鍾氏便把他們趕回了房,只叫兩人能在臨行前再多一點相處的時間。
兩人回到房裡,相對無言,只靜靜相擁在一起。
以前周栩令還沒有嫁給他,聽到他要出去打仗,心裡擔心他,卻也從來不會找去跟他說。可如今自己已經是他的妻子,明明已經有立場有身份去關心他,沒想到還是說不出話來。
成親不過兩月,又是自己守了近十年的姑娘,姜修能也捨不得。第一次,他有了牽掛,那種出兵要勝的心不再是為了保家衛國,而是想著要平安歸來。
姜修能把不捨化為行動,大手探進她的衣裳裡就不規矩的動了起來。
周栩令按住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急急忙忙的出聲阻止他:“你幹嘛!別動!”
姜修能不懂她為什麼不讓自己碰,蹙眉問她:“你小日子來了?”
周栩令一愣,眼神有些閃躲,咬著下唇,像是在思考什麼。
她試探的問他:“幹嘛問這個?”
姜修能撇撇嘴,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那幹嘛不讓我碰。”
聽他這樣回答,她不免有些好笑,卻是依舊按著他的手製止他的動作:“明兒一早就要出發,你可別折騰了。”
姜修能聽她這話就不樂意了,自己明天一走就要小半年不回來,走前還不得抓緊時間親熱親熱?
“就一次?”他跟她商量。
可週栩令的拒絕卻是斬釘截鐵的:“半次都不行。”
姜修能有些不高興,以為她是怕他明天會疲憊。在他看來這是對他能力的質疑。
周栩令才不管這些,她態度堅決,乾脆從他懷裡坐了起來。
“明天都要走了,就不能好好說說話嘛。”
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