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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極美,你再看看她的兩個兒子,就知道她女兒定也不差。”
周昶有些窘蹙,他之前沒見過姜思之,又看姜正則五大三粗的,對她的容貌一直沒報什麼期望,對母親解釋道:“這不是總說女兒肖父嘛。”
“那今日見到她,你們可說上話了?”鬱氏才想起來今日他出宮的目的,於是問他進展。
周昶聽母后提起這事,有些忽忽不樂,支支吾吾的把白日裡的事情一說,生怕被母后怪他無用。
“母后怎會怪你呢,這一次沒說上話沒關係,母后還會再為你安排的。姜家手中的兵權不可小覷,而姜正則又獨獨寵這小女兒。”鬱氏說道這裡,替周昶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又仔細端看著他。
“我昶兒這般雋秀,定能讓這姜思之為你上心,到時這建威將軍府還不為你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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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暄王同太后為了姜正則手中勢力打著姜思之的主意。卻不知宋景行和姜正則早從茶樓一事中就覺察出了不對勁。
只是姜正則顧慮著皇上,又閒扯到姜思之,不好有所動作。
而宋景行就沒那麼多顧慮,一想到周昶那個沒腦子的,竟然把主意打到自己的小姑娘身上,就在下朝後跑去了御書房見皇上。
宋景行先跟皇上扯了一堆有的沒的,末了,作為幫著皇上成功奪嫡上位的心腹,他很“好心”的提醒。
“皇上,說起來暄王如今也已經十七了,當初皇上十六的時候出宮建府,臣覺得許用不了多久,暄王就會來找您說起這事。”
周煜聽到宋景行主動提起弟弟的事情,知道他是有事要暗示自己,也不跟他兜圈子,直接問他:“宋卿可是聽到什麼訊息?”
宋景行行了個禮,聲音微沉:“說鎮平王最近時常從西域尋了些稀奇玩意兒往暄王那兒送,說是怕他常在宮裡無聊……陛下,臣以為,暄王殿下單純,難免容易遭人挑撥……”
宋景行沒有繼續說下去,周煜卻聽懂了他的意思。
先帝膝下如今還活著的兒子,除了自己,還有被自己拉下來的鎮平王,和親弟弟暄王。
暄王雖然同自己不算親近,但到底是血承一脈,也是生母極為疼愛的。
他可以把當初的大皇子鎮平王趕走,卻不能對幼小的暄王有什麼動作,只好一直拘著他留在宮裡。
周煜想起前些日子母后特地來找自己提起,等天熱了要設宮宴為暄王相看正妃的事情。思及弟弟年紀也的確不小了,周煜當時爽快的應下了此事。
可如今被宋景行一提,自己心裡多少蒙了一層疑慮。
他不願去懷疑自己的親弟弟,更不敢往自己的生母上想,可天家無父子。
周煜想的有些心煩,衝著宋景行揮揮手,示意自己聽明白了,就讓他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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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行回到府裡剛換完衣服,就聽見管家來說鍾璟言遞了帖子來見。
他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鐘璟言可不就是姜思之的表哥嘛。
本著和自家人搞好關係的原則,他讓管家把人請進來。
不過宋景行轉而又想到這人以後是要留在京裡同朝為官的,現在他和小姑娘的關係也不明朗,這周圍能說上話的,應該收服一個是一個。
就又讓人感覺去追上管家吩咐,把鍾璟言請到自己的書房,顯得更為重視一點。
這邊正在前廳等著的鐘璟言是為了之前宋景行在皇上面前為自己說話的事而來的。宋景行不愛與人來往又孤僻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所以這趟來訪,他對能否見到宋景行是不抱期望的。
正喝著茶,看到去通稟的管家回來了,猜想管家定是準備要找個藉口回絕自己,就站起身,面上帶著不失禮儀的微笑,準備放下帶來的禮物就走。
卻沒想到聽到管家說,這右相要請他去書房一敘。
鍾璟言聽完,也沒動作,只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管家又催促了一聲,才迷迷糊糊的跟在管家的後面走。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跟傳聞中完全不一樣啊。鍾璟言有些摸不著北,又疑慮自己和這宋右相併不相識,他為何要幫自己在皇上面前說話呢。
等鍾璟言到了宋景行的倚竹園,就見他已經在院子門口等著了。
看到傳聞中的宋右相那刻,他腦子裡只有一句話來回打轉,
“蕭蕭如松下風,高而徐引。”
兩人相互作揖,客氣了一番,宋景行就把人請進了書房。
可宋景行鮮少這樣親自待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