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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中了中了!表公子中了探花!是探花!”將軍府裡的小廝; 清早就在宮外等著放榜; 從上往下找,還沒看兩眼就看到了鍾璟言的名字。
得了喜訊,連忙快馬加鞭的趕上山來同夫人報喜。
“好!好啊!”鍾氏激動不已,拉著姜思之說:“你外祖母肯定要高興壞了。”
得了小廝的信兒; 陳媽媽從懷裡拿出一袋金裸子賞下去。
又拿出一疊厚厚的銀票遞給寺裡的主持,按照鍾氏的吩咐說道:“這是我們江南老夫人添的,請主持幫著把寺裡又需要的地方給翻修一遍。”
主持看著那疊銀票; 怎麼也得有大幾百兩,連聲道謝,又派人去取法師親手所抄錄的經文,讓陳媽媽帶回去。
等母女倆回了將軍府; 鍾氏拿著自己的私房又對著府裡一眾人打賞了一遍; 然後親自寫了信,叫人南下往孃家報喜去。
姜正則比自己夫人先知道的訊息; 聽到鍾璟言得了探花也很高興。
一家人商量著等這兩日鍾璟言謝完皇恩,就在京城裡為他操辦一場宴席請些人來吃酒。也順帶給他在上任前熟悉熟悉人。
姜思之在從護國寺回來之後就一直纏著自己的兩個哥哥叫他們帶自己出府玩。
可兩個哥哥實在不敢在這風口浪尖上帶她出們。
姜修遠甚至裝作善解人意的樣子要與姜思之來一場促膝長談問問她到底是想出去幹嘛,好在姜思之沒有上當,只是一口咬定自己要出去玩。
到了初三這日,兄弟倆在得了姜正則的批准後; 才帶著姜思之上街逛一圈兒。
三個人前腳剛出門,後腳鍾璟言便來了將軍府。
初一剛放榜之後鍾璟言先是被召進宮謝恩,之後又是同狀元榜眼一同騎馬遊街。後來還要應付各種上門致謝或是來套近乎的人。
今兒才得了空趕緊來將軍府。可到了將軍府才得知姜思之同兩個哥哥出去玩了,鍾璟言多少是有些失落的。那份失落落到鍾氏的眼裡,心裡也不免的怪小女兒眼神不好。
鍾氏與鍾璟言商量起了要給他辦宴席的事情,鍾璟言表示全聽鍾氏的安排,畢竟在京城裡,鍾氏算是與他最親近的人了。
鍾氏把自己想到列出的名單給鍾璟言看了一遍,又問他自己有沒有什麼想法。
鍾璟言看了一遍,抬頭看了眼一直坐著不說話的姑父,有些猶豫的問:“姑母,是否要請宋右相?”
果然,原本低著頭自管自喝茶的姜正則,在聽到宋景行的名字時也抬頭朝他看了一眼。
鍾氏有些驚訝,外甥看上去不像是和宋景行有交情的人,怎麼會想到要請他,於是笑著問:“怎麼會想到要請宋右相呢?”
鍾璟言不是不知道姑父與宋右相不合的事情,所以在提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才會如此猶豫。
雖然說這場宴席是以自己的名義辦的,但最後宴席的大部分事情定然都會落到姑母的頭上,而願意來赴宴的,定也有是為著將軍府的面子而來的。
“那日我向皇上謝恩,最後皇上單獨留下我說話,像是無意間提起要我好好謝謝右相,說皇上當初在遲遲決定不下這第三第四的時候,是右相替我說了話。”鍾璟言也沒有隱瞞,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嗤”姜正則聽完鍾璟言的話,有些不屑的發出了一聲冷笑,讓鍾璟言聽得有些不舒服。
姜正則餘光瞄見鍾氏瞪了自己一眼,便整理了下神色,語重心長的對鍾璟言說:“皇上是天子,沒有誰能左右皇上的想法。你永遠都要記住,是皇上選的你當這探花郎,而不是他宋景行。”
鍾璟言明白了姑父的意思,也知道自己剛剛說出口的話容易讓人聽出歧義,正了正神色,對姜正則拜首:“璟言明白。”
姜正則見鍾璟言腦子轉的快,就又繼續說著自己的意見:“京裡的人都知道宋右相不愛去人多的地方,所以這宴席就不必請他了,也免得喧賓奪主。不過既然皇上說宋右相看好你,那你就尋個機會帶些禮到他府上聊表感謝一下就好。”
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鍾璟言聽鍾氏的言語間提到姜思之大約不會很快回來,便也沒有再久留。
鍾璟言一離開,姜正則憋了許久的一口火氣才發了出來。
他重重的一拍案几,臉色陰沉:“哼!宋景行這個陰險小人真的打的一手好算盤。以為隨便替璟言說兩句,就能跟我們套近乎嗎?還是想顯擺他堂堂右相的厲害?!”
鍾氏見姜正則的起額不輕,趕緊拍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