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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皇后可還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這怎麼能可能爭的過呢。
這些夫人就在這麼短短一瞬間,心裡的變化是翻天覆地,更是用眼神相互許意。
淑尤是見慣了這些不懷好意的打量,也是根本毫不在意,步子輕盈的走到下首,衝著上頭的皇后和太后稍稍屈膝側身行了個禮:“妾見過皇后,見過太后,皇后太后金安。”
說完也不等上面的兩人叫起,就直起了身子,朝兩旁的宴幾掃了一圈,見著座無虛席的樣子,有些不悅的蹙眉,最終將眼神停留在了坐在左邊那排几案後頭最上首的涼妃。
淑妃朱唇微啟,語氣薄涼:“你,讓開。”
這淑妃平日裡就是個囂張的,涼妃怎會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可眼下那麼多人,淑妃卻這樣敢叫她丟臉,涼妃也是萬萬沒想到的。
涼妃滿臉通紅,雙手攥拳,身子更是氣的在發顫。想她孃家父親也是個正三品的中書令,當年也是跟著皇后前後腳嫁進王府做的側妃。竟叫這樣一個出身不明的賤胚子這般折辱。
她心裡恨不得將淑尤剝皮拆骨,啖其肉,飲其血,一臉憤恨著實讓她的臉色擰的十分猙獰。
可涼妃心裡恨歸恨,卻也真是沒有這個膽子去得罪淑尤。
且不說淑妃這個封號品級就高高壓自己一頭,這宮裡頭原先想要與淑尤一較高下的前車之鑑可是數不清的。結果呢,沒傳到皇上耳朵裡的,都是叫淑尤自己動手陰了去的,那些但凡傳到皇上耳朵裡的,下場可比前者更慘。
沒看到這連皇后太后都縮在一旁忍讓著不出聲兒嘛。
涼妃很努力的扯起嘴角,盡力的想讓自己的面色看上去不那麼僵硬,雖然用處並不大。她緩緩起身,對著淑尤見禮,聲音卻絲毫不掩埋怨:“妹妹往日裡可是從不愛同我們一道的啊,今兒怎麼都不帶說一聲的就過來了。不過妹妹既然來了,姐姐我總是要請你一坐的。”
淑尤美目上翻,對著涼妃神色極是不耐煩,也沒等涼妃從几案後頭出來,就自顧自的走了過去,還沒好氣的對她又說了句“讓讓”。
等涼妃讓到一旁,淑妃身邊的丫鬟拿出帕子將涼妃剛剛坐過的地方作勢撣了撣,還特意講給旁人聽似的多嘴一句:“娘娘,乾淨了。”
等淑妃坐了下去,更是一臉不屑的捏著帕子將桌上涼妃用過的茶點推到一旁,只等著人趕緊把東西給收走。
淑妃這一連串的動作囂張的叫那些沒見過她的人都瞠目結舌。
而這些舉動落在正坐她對面的姜思之眼裡,卻是另一番滋味。姜思之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但看到淑妃這般嫌棄涼妃的行徑,直叫她覺得心裡頭熟悉的很,不禁想起月餘前宋景行在南街餛飩鋪裡的樣子。
聽說淑妃很小就被宋老爺和宋夫人領進府裡了,那淑妃和宋景行是不是就可以算是青梅竹馬?淑妃那麼美,就是連自己都看的心動不已,更何況宋景行這個大男人呢。說什麼沒有喜歡過別的女人,果然還是騙自己的呢。
姜思之越想越難過,難過之餘又忍不住時不時的抬頭看看對面的美人,當真是好看的緊。這淑妃和宋景行不就是話本里寫的俊男美女天作之合嘛,怎的竟然沒有在一起,卻讓淑妃進宮做了這外頭人口中的妖妃呢。
許是自己看過太多亂七八糟的戲本了,這會兒姜思之已經在小腦袋瓜子裡自己補完了故事的前因後果:
這宋景行與聖上自幼相識,與淑妃兩情相悅,連日常的習慣都十分相似。奈何聖上卻貪圖淑妃的美色強搶豪奪,把淑妃奪入宮中。宋景行為人臣子,忤逆不得只好忍氣吞聲,又痛失心愛之人,從此變得孤僻寡言不愛與人交往。
想著想著,姜思之就覺得淑妃十分可憐,宋景行也十分可憐,可自己更是萬分無辜。一顆腦袋已經低到快要抵到桌面上,已經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無法自拔,也沒去注意現下懷香苑裡的“戰況”。
說這涼妃被淑尤從席位上趕了出來,正孤零零的站著,雙眼委屈的似要泣淚。一直沉默著的皇后才終於看不下去的開口道:“涼妃也不要站著了,都是自家姐妹,你就同柳妃坐在一處吧。”
皇后只開口將涼妃安排了下來,又繼續一言不發,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太后從淑妃一出場就沒出過聲兒。淑妃隨意敷衍的行禮問安,按理說依照太后小心眼兒的性格是忍不下來的。
可是太后自己心裡清楚,當初大兒子繼位後,她為了試圖監視大兒子的生活起居,曾經好幾次想往皇帝身邊塞人,更沒少想收拾淑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