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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
“這種事叫下人去辦不就好了!”一想到明天自己要溜出府的計劃,姜思之下意思的拒絕到。
“你這孩子,那是你親表哥,本就舟車勞頓的。還因顧著你要另劈一宅院住著。這京裡也沒其他長輩好替他操持,我這做親姑母的哪有不去替他看著的道理!”鍾氏看著眼前沒心沒肺的姑娘,忍不住輕拍了一下她的胳膊。
“可,可是……”姜思之自知眼下沒有理由拒絕,卻下意思的想在掙扎一下。
“可是什麼?又不叫你明日雞鳴而起。”鍾氏以為女兒只是不願早起,寬慰她道:“明兒你且睡你的,等你醒了我們再去。”
“好吧。”姜思之雙手揪著衣角,只好應下母親的話。
☆、第 6 章
宋景行從未覺得日子竟過得這麼慢,也從未覺得自己平日裡竟然這般的無事可做。眼見著與書齋的十日之約已到。頭一天晚上竟也一夜無夢,天剛將亮就醒了過來。
想著今日就可再見那將軍府的小丫頭,他看誰都特別順眼。也不知那丫頭幾時過去,就怕她去的早了與自己錯過。只盼著這早朝趕緊的結束。
這些個臣子,平時話不多,今日怎的有那麼多事要奏,他心想。
而在這時,姜修遠又出列啟奏。宋景行現下心早已飛到鵝湖書齋去了,只盯著姜修遠的嘴一張一合,根本沒聽他在說什麼。見他說完,宋景行鬼使神差的接話道:“臣附議。”
說完這一句,朝堂上鴉雀無聲。
這時,坐在上頭的皇帝開口:“哦?宋卿竟同意姜副將的話?”
宋景行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此時只能應著頭皮順應下去。也不知剛剛那姜家老二究竟說了什麼。
其實剛剛宋修遠也不過是提了下要從國庫多撥下一些軍餉給那些年輕士兵罷了,好讓他們安頓好家裡,無後顧之憂安心操練打仗。只是一般來說,武將提出這種類似的要求,作為文官之首的兩相總要辯駁幾句。倒不想這宋景行竟然同意的如此爽快。
這周朝如今一共有左右兩相,左相已經年老遲暮,鮮少參與朝中政/見了,可以說他的官位只是擺設,好吃好喝的供著他,並無多少實權。所以文官的最大的權力幾乎都在宋景行身上。
而姜家那邊則出了三個將軍,手握重兵,是任何一個皇帝都不可能安心的存在。
周煜想著宋景行是和自己一道長大的,而自己的登位之路,他也的確功不可沒。說起來自己的心裡也是極願意信他的。
只是,人都是會變的,周煜不敢也不能冒這個風險去百分百信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
他又想起前段時間宋景行的變化,陷入了深思。他想不明白,不明白究竟是哪裡出了變故。
皇帝的臉說變就變,他心裡有些不痛快,叫人傳話退朝,便沉著臉走了。留下一屋子的朝臣不知所以。恐怕滿屋子的人,只有宋景行一人是喜悅的。
其他人心裡都忐忑的很,只是姜修遠和別人內心的忐忑有些不一樣。加軍餉這事其實前幾日大哥在朝堂上也提過,宋景行雖然沒有直接提出異議,但也沒有接話。怎的今日自己重提此事,他竟如此急切的站出來幫自己說話。
姜修遠又想起了前幾日自己的猜測,眼神複雜的看了宋景行一眼,便逃似的跟著父親和大哥一道離開。
宋景行坐著馬車來到鵝湖書齋,剛抬起腳要跨進去,又把腳收了回來,整了整衣袍,吐了一口氣,才邁了進去。
他環視了一圈,店內只有一個夥計正拿著鵝毛撣打理著櫃面,另一個夥計拿著本小冊正面對書架核對著什麼,看起來也是剛開門不久。
打掃著的夥計聽見動靜抬起頭,看見來人有點吃驚。
“相爺怎麼的這個時辰便來了。”夥計以為宋景行約莫是著急要取東西,忙撩開後面的簾子叫後頭的人去庫房取那古籍來。
“相爺您先請去後面雅間坐會兒,您要的東西昨兒下午就到了。只是咱們剛開門,庫房怕是還沒清點完,您喝口熱茶休息會兒,東西便就給您送過來了。”另一個夥計走過來招呼他道。
“無事,你們不用著急,我在這裡坐著等便是。”宋景行走到稍靠裡面的一對扶椅前坐下。
夥計面露為難之色,說道:“相爺,這外頭人來人往的,著實煩人,您還是裡面請吧。”
“不礙事,都是些百姓生活,百態各樣,看著倒也頗有滋味。”宋景行說道。
“……”這掌櫃說過,但凡宋相來都要好生伺候,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