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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眼色,鍾氏明白他是要和兩個兒子商量接下來的事情又不想被女兒知道,於是站了起來,扶起女兒:“嫋嫋莫要再哭了,那麼好看的小臉,哭醜了你爹爹和兩個哥哥該心疼了,外頭新送了幾匹料子正壓在庫房還沒來得及去看,嫋嫋陪娘去看看,順便再給你裁幾身夏衣。”
姜正則見夫人帶著女兒走後,便招呼兩個兒子到跟前:“今日皇上可有問起你們此事。”
姜修遠搖了搖頭回答:“皇上只召見了宋景行,宋景行故意把聲兒喊的很響,好叫我聽見。”姜修遠又把自己聽見的那套說辭給父親複述了一遍。
聽兒子說完後,姜正則又沉默了一會兒:“這麼說這宋小子倒是在皇上面前一口咬死了這件事情只是個意外,與你無關?”
姜正則有些不放心,這樣捱了嫋嫋一巴掌,又當著下人的面被下了面子,宋景行竟然這麼好心的反而幫著遮掩了下來?
“父親。”一直沒有發話的姜修能突然插嘴:“我覺得父親不必過慮,這件事情若真是被人傳了出去,也是他宋景行的名聲受影響的更多,畢竟我們將軍府真要追究起來,是可以在聖上面前告他一個調戲女子的罪名。而這罪名,哪怕聖上有意保他,一旦讓那些個酸儒學子知道,必定也是要人人唾棄他的。”
姜修遠許是沒想到自己榆木疙瘩一般的哥哥能想到這方面,果然是蠢人才能看到他們看不到的思路嘛。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既然事已至此,修遠也就按宋小子的那套說辭,就說他自己喝酒喝多了,誤闖進你的雅座鬧事,而你又不敢得罪他,怕以後追究,所以先離開了。”姜正則也不打算拿這件事情做文章,畢竟現在沒人知道嫋嫋牽扯此事。京城裡的花邊事兒那麼多,只要無人再提這件事情,那過不了幾日,此事就會徹底沉寂下去。
“那父親,修遠有一疑問還請父親解惑。”姜修遠想到昨日宋景行的樣子,覺得宋景行對自家妹妹的態度,恐怕比他們想的都要認真。
姜正則抬了抬下巴,示意兒子直接問。
“若是,當然兒子只是提個假設,做萬全之策。若是,這宋景行真的不死心,來我將軍府想要了嫋嫋呢?”姜修遠有些猶豫的說完了整句話。生怕父親聽了不舒服。
姜正則之前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臉色,在聽完小兒子說完的話後,果然又耷拉了下來。
他背過身去,看著正堂中央掛著的字畫,轉過頭盯著兩個兒子,露出一個叫人難以琢磨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測的牽起嘴角冷笑了一聲:“嫋嫋?他宋右相想要的是桃夭,若他真拉下臉來跟我將軍府開口,我好歹與他同朝共事,又是他的長輩,怎會拂了他面子不滿足他這小小的要求呢?”
聽出父親話裡的意思,兄弟倆都如釋重負般鬆下了肩膀。
老狐狸果然還是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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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修遠的顧慮並不是沒有道理,在被皇帝勒令回府修養了一天的宋景行,若然還是不死心的打起了注意。
他依舊放不下心裡頭的姑娘,依舊想把他娶回相府。
娶為妻納為妾。
宋景行的心裡頭很明白,他是想要把她取回來做正妻,做堂堂的相府主母的。雖然要是讓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或許連納妾都會有人議論一番。
但他如今已是堂堂右相,還需要顧慮旁人的意見不成,只是不知道長輩那邊會不會同意。
自己的爹孃都是“離經叛道”不愛受那些規矩的人,宋景行雖然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贊同這門親事,但是他心裡有信心爹孃是不會阻止的。
倒是祖父祖母那邊……
不過想到祖父曾經說過希望自己娶個身份低一些的女子進府,宋景行多少有那麼點信心開口。
於是宋景行也不再做他想,便往主院走去。
等到了主院進了前廳,就看見宋斳和夫人陳氏正坐在一起說話。
陳氏看見孫子過來了,連忙放下剛剛在手中摩挲了半天的青白釉菊瓣盞,發出了一聲大不大小的脆響。
她走到孫子面前,仰起頭,伸出雙手捧住宋景行的臉左看右看。在看到他右臉上的紅痕後,老太太摸額下的一雙吊眼微眯著細細打量了一會,然後捧著他右臉的手更是用指腹又拍了一下。
陳氏皺著鼻子抿著嘴,做回了帽椅上。拿起剛剛放下的青白釉茶盞湊到眼前,確定剛剛那一放沒有碰出裂紋,才又拿起一旁的盞蓋颳了刮茶葉,喝了一口說道:“該!我還當你和那姜家老二真打起來了,擔心你半天。你倒好,弄了半天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