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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氏開門見山的問她究竟打算怎樣,可姜思之一開始還試圖掩蓋兩人之間的問題,也不願與母親多談; 只說是自己心裡不大舒服才想待在別院裡散散心。
這也的確是先前她就用的那一套說辭,如果不是陳媽媽的信,鍾氏也就信了。可見女兒都到了這時候還不願跟自己說實話,她便也直接告訴姜思之; 自己已經知道和離書的事兒了。
姜思之聞言; 面上有一瞬間驚訝的表情,可很快就反應過來怕是自己放在房中時常拿在手裡的和離書已經叫陳媽媽看見了。
既然如此; 姜思之便也不打算再瞞著母親,這幾日一個人壓抑了許多情緒在心頭,她其實也很難受。
她簡單的將那天夜裡無宋景行發生爭執的事情說了一下,包括她是如何在父親的書房裡無意中發現的和離書。雖然不大明白為何會有這樣一份和離書,可宋景行的字她是認得的; 做不了假。
鍾氏怎麼也沒想到臨行前夜女兒和女婿間竟然出了這樣的事兒,偏偏眾人還都沒從兩人身上看出什麼反常的地方。
再看姜思之今日坐在這裡同自己說這些事兒的時候,除了偶爾眼神有流露出幾分悲傷落寞的神色,那寡淡的態度和冷漠的口氣,讓她甚至都有在閒談旁人家長裡短的錯覺。
可見有時孩子太冷靜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她更希望女兒能撲在自己的懷裡哭一哭鬧一鬧,甚至指著宋景行去罵一頓也好。
“那,他可有來找過你?”鍾氏小心的問道。
姜思之自嘲般的勾著嘴角,搖了搖頭。
鍾氏啞然,這顯然也是她沒想到的,這下她就是有心想勸道女兒兩句也不知從何說起,也難怪女兒是這樣一副態度了。
“你們夫妻倆之間的事兒,娘也不好多說什麼,新帝年幼,他代為攝政定也是忙的。正好你們可以趁這段時間都冷靜冷靜再說吧。”鍾氏勸道。
姜思之有些敷衍的點點頭,母女倆又寥寥些其他的,誰也沒有再提起過這事兒了。
周栩令剛生完孩子,吃的飯食都是廚房單獨替她做的。姜修能疼媳婦兒,都是在房裡陪著她一起用的。
是故姜思之便陪著母親早早的就用了點晚膳,也不願留在將軍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