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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不是高手,卻也知道夜闌的修為已是極高,而修為這麼高的夜闌,竟然在全力對抗蘇墨弦時被蘇墨弦輕輕鬆鬆撕掉了□□。
若是方才他再狠一些,可以說,此刻夜闌已經沒命。
然而,蘇墨弦卻顯然沒打算對夜闌趕盡殺絕,他甚至並不好奇夜闌的真容,扔掉□□以後,蘇墨弦的目光便落在了傾城身上。
傾城雙目微眯,戒備的,蓄勢待發的姿態。
蘇墨弦忽地出聲,“真這麼恨我?”
嗓音很低很沉,聽不出絲毫的情緒,傾城的心卻下意識輕顫。那一剎那,竟有被他看穿的錯覺。
下一刻卻反應過來,不可能,正如夜闌一舉一動都練得和傾城神似,傾城亦已逼得自己渾身上下再找不到半點傾城的影子。一個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傾城痕跡的傾城,他怎麼可能認得出來?
想來,每一個想要殺他的人,自然都是恨他的。
傾城唇角勾起冷笑,決絕地回他,“是。”
同時,袖中拳頭緊握,毒針,當下迸發如雨,無一不是對準蘇墨弦的命脈。
蘇墨弦面無表情看了她一眼,衣袍翻飛之間,他矯若遊龍,那漫天而下的細密的毒針,竟沒有一根近了他的身。
傾城看得愈加的不甘心,為什麼,他可以活得這麼好?她機關算盡的局他根本沒入,她苦苦修煉的暗器,也不能奈他分毫。
傾城再次發動一輪攻擊,已經失去理智般瘋狂。而這一次,蘇墨弦卻似乎沒了耐心,他忽地出掌,掌中蓄積內力,竟將傾城漫天的毒針全部吸引過去,成了一團針雲一般,盡在他掌握。
傾城睜大眼睛,下意識地後退兩步。
蘇墨弦微微眯著眸子,盯著她看,他隨手可以將這些毒針悉數還給她。
這片刻裡,夜闌已用絲巾覆面,出手糾纏殺心已動的蘇墨弦。然而,蘇墨弦單手與她交手已耗盡她全力,而蘇墨弦的目光甚至沒有從傾城身上移開半寸。
忽地,蘇墨弦雙目一斂,掌中內力迸發,眼見就要將毒針送出,這樣的局勢下,毫無懸念會對準傾城,傾城自知自己根本不是蘇墨弦的對手,早已無計可施,縱然心中不甘痛恨翻滾,也只能緩緩閉上眼睛。
夜闌驚呼一聲,“小姐!”
行動早已先於指令,藍衣翻飛,夜闌以身去擋傾城。
然而,預期的死亡並未來臨,耳旁,只聽得密密麻麻的銀針釘入木樑的聲音,傾城睜開眼睛,只見自己和夜闌全都安然無恙,餘光瞥過,木樑之上,一片銀光閃閃。
傾城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而他,從頭到尾,目光就不曾從她身上移開過。
此刻,他不疾不徐上前來,面無表情地說:“跟我回去。”
傾城冷笑,回去?再一次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
眼中,恨意翻湧。
夜闌即使不敵,使命也要支撐著她戰至最後一刻,然而,終究還是不敵,不過一招,夜闌倒下,蘇墨弦就要捉住傾城的手。
卻在這時,房門倏地被一陣風力猛然推開,同時,凌冽的殺氣直逼而來。
蘇墨弦雙目微眯,循著練武之人的警覺,出手,便是十層功力迎敵。
兩人皆是出手如電,一陣如影如幻的交手之後,兩個身形如玉的男人各自落地。
蘇墨弦凝目看去,只見眼前的男子一身錦衣華裳,銀質面具覆臉,不見真容。
那人並不出聲,夜闌早在兩人交手時護著傾城站到男子身後,此刻,男子往夜闌遞去一眼,夜闌領命頷首,帶著傾城便要離開。
蘇墨弦眸色一暗,揮袖,房門“啪”的一聲便被關緊。這**的時間,蘇墨弦飛身去捉傾城,“你不準走!”
銀面男子終於輕笑出聲,“王爺當我死了嗎?”
聲未落,已側身去攔,兩人再一次交手,一時間,這原本旖旎的房間徹底混亂。
蘇墨弦和銀面男子之間分毫不讓,蘇墨弦一定要捉傾城,銀面男子一定要讓傾城離開,兩人修為不相高下,一時間,傾城既不能離開,也沒有落入蘇墨弦手中。
傾城緊緊蹙眉看著如影似幻的兩人,眼前看來,他們不過是在耗著,看誰的內力先被耗盡。與夜闌相視一眼,夜闌無奈地搖頭,兩人正無計可施之間,只聽得外面傳來一聲,“王爺,不好了!林妃娘娘無故摔倒滑胎,此時母子命在旦夕。”
傾城渾身一震,林妃娘娘?母子?
先帝的林淑妃竟然成了蘇墨弦的林妃娘娘,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