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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使大周,我立刻便跟來了,你們這裡……我還是喜歡的,我想,留在這裡也挺好。”
小七說到這裡,緩緩轉過頭來,看向蘇墨弦,笑眯眯地問:“小七若留在這裡,你歡迎嗎?”
蘇墨弦一雙眸子如千年古井,深沉莫測,波瀾不驚,“七王爺若是願意,大周自然無任歡迎,七王爺應該考慮的當是南詔王的意思才是。”
“父王的意思你就不用管了,你歡迎我就行。只要我願意,別說是留下,就是冠上你家的姓,從鳳小七變成蘇小七,父王也是樂見其成的。”
小七笑眯眯說完,不再待蘇墨弦反應,便快樂地跑開去,回到自己的陣營。
蘇墨弦靜靜看著那道身影,眼神深不見底。
……
小七第二日醒來便去找蘇墨弦,不想,蘇墨弦竟已離開,只留下一張地圖,繪著這一帶地形和山路。
小七雙目一眯,捏緊了那張羊皮地圖。
小七回到行館時正是早膳時間,南詔太子云奕正在用膳,見到小七從外面回來,淡淡抬眸看了他一眼,“無功而返了吧?”
小七腳步不停,就要回房,“和你有關係嗎?”
雲奕徑自不疾不徐地說:“都說睿王風流好色,我看卻正好相反,你若打那個男人的主意,我勸你還是多花點功夫打探打探前朝七公主傾城的事,你整天盯著睿王府那個有名無實的側妃有什麼用?你想向她取經,是想學她讓睿王常年不歸家的本事嗎?”
小七腳步一頓,緩緩轉過身來,看向雲奕。
“你怎麼會知道?”
“知道什麼?知道父王千辛萬苦找回來的七王爺其實是女兒身?”皇室的男子都有好皮相,雲奕雖不如蘇墨弦那般絕色,笑起來也是賞心悅目,即使那笑分不清是敵是友。
小七腳步一轉,坐到了雲奕身邊去,淡道:“我女扮男裝不算太高明,不難看出,當然也並不容易看出,為了學習做一個男人,我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讓我驚訝的是,一向被父王認定為‘平庸’的太子哥哥,你竟然能夠輕易看出,看來,皇宮裡偽裝的也不只我一個人了,不是嗎?”
雲奕只是笑,意味不明,“我對你的來歷不感興趣,你是父王真的明珠還是假的明珠我也不關心,我想知道的只是,你我之間會不會有利益衝突。”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
“若有,斬草除根;若沒有,不如結盟。”
小七偏頭一笑,似在玩味著這句話,半晌,站起身來,緩緩離開,“今夜國宴,你會知道答案。”
……
酉時三刻,宮門。
南詔太子云奕攜著小七入宮赴宴,車輦正緩緩駛近皇宮,卻在宮門不遠處被攔了下來。
雲奕臉色沉了沉,按禮,他身為南詔太子,代表的是整個南詔,車駕可以直接駛入皇宮。此刻被攔,自然不悅,喚了隨行內侍近前,“什麼事?”
“回太子殿下,前方出了些事故,似乎是睿王爺的馬傷了人。”
車輦內,一直閉眼養神的小七聞言,緩緩睜開眼睛,掀起簾子。
南詔的車輦離宮門還有段不近不遠的距離,小七看得半清不楚的,前面那兩個人她倒是看清楚了,當下起身,就要直接跳下車輦。
“你做什麼?”雲奕眼疾手快將她拉住。
“前面那兩個人我熟,去打聲招呼。”
雲奕看了眼前方,似笑非笑,“你熟?睿王便不說了,你怎會與睿王側妃熟?你的確是私下盯了她不短時間,只是這‘熟’似乎太一廂情願了些吧。”
小七無辜地眨了眨眼,“此刻不熟,將來總會熟,你何必與我較這個真?”
說完,輕鬆一躍便跳了下去。
小七看了一旁的內侍一眼,內侍立刻識得顏色,解釋道:“按大周皇室的規矩,王爺們入宮門前都需下馬下車,卸下兵器。今日那睿王側妃原也是一番好意,睿王的馬是京中出了名的好馬,日行千里,且通人性,馬伕原要上來牽馬,睿王側妃怕馬伕伺候不周,便叫了自己的侍衛去接手,卻哪裡想到,馬兒忽然狂性大發將那侍衛傷了。”
小七一路聽著,這幾句話功夫,已經到得近前。只見地上坐著一名侍衛,半張臉淤青,唇角帶血,正拉著旁邊一身宮裝的女子吵嚷,“這畜生,竟敢傷我!姐姐,你可要為我做主,幫我宰了它啊!”
小七唇角彎了彎,對身旁內侍道:“不過一個侍衛,傷了便傷了,竟還當成了個事。”
小七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