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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回回全部是過往所有的痛不欲生,鮮血淋漓。
鮮血,父皇的,孩子的,還有她的……
那些鮮血的背後,來來回回太多人,密密麻麻,讓她僅僅是看著,腦子就一陣發麻。
蘇墨弦、慕珏、林淑兒、蘇瑜、蘇墨景……
還有一個容貌陌生的女人,那是誰?不,不是她,她不是長這個樣子的!她的臉呢?她原本那張臉呢?
“啊!”
傾城忽地大叫一聲,喉頭一陣腥甜猛然洶湧,隨即,一口鮮血重重噴出,昏倒在蘇墨弦懷裡。
“傾城!”
……
太子度過危險之後,便被送回去了東宮。瑾妃也是個知道分寸的寵妃,既知道蘇墨景沒了生命危險,之後便也不再過度表現出在意和關愛,只白日去東宮看了看,便安然守在自己宮中。
蘇墨景半夜醒來之時,只見房中有一人負手背對著他,背影高大冷沉,一身明黃。
蘇墨景一凜,當即清醒了過來,就要連忙起身。
然而,牽一髮而動全身,他剛剛一動,渾身的經脈都在疼痛一般,生生將他痛得倒回了床上。
遠處背對他那一人聞聲,不疾不徐轉過身來,淡道:“朕揣度你這時也該醒了,親自過來,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你躺著回朕的話便可。”
蘇墨景心頭一跳,昏迷以前的畫面悉數迴轉,心中不妙的預感連帶了被蘇墨弦算計的憤恨翻湧而上,面上卻只作不動聲色。
“兒臣遵旨。”
☆、第052章
房間裡光線昏暗,武帝一雙銳利的眸子卻無比明亮,他直直盯著蘇墨景,沉聲問:“你老實告訴朕,你為何會半夜出現在流華宮中,還去盜甘露丸?那一日,天牢劫囚,其中一人是不是你?”
“父皇,”蘇墨景驚叫一聲,目露詫異,“兒臣冤枉啊!兒臣對天牢劫囚一事一無所知,父皇怎麼會懷疑是兒臣?兒臣怎麼可能與父皇作對?”
蘇墨景說到此處,心思一轉,已是徹底明白了過來。原本,他只當蘇墨弦是利用聽君,在借刀殺他,沒想到裡面還有這麼一層,若是昨晚的事和那日天牢劫囚有關,那麼……
蘇墨景懇切地望著武帝,眼中是坦然和虔誠,“父皇,兒臣想明白,那日天牢劫囚的是蘇墨弦,一定是他!因為,昨夜兒臣便是被他算計了,被他引去流華宮的,也是從他手中奪的甘露丸。”
武帝聞言,雙目微眯,迸射出精銳的眸光,“你老實說來,一個字都不準欺瞞朕,否則,朕絕饒不了你!”
“兒臣不敢欺瞞父皇,”蘇墨景惶恐狀。武帝心思深、疑心重,絕不是他這種狀態下能糊弄過去的,蘇墨景不得不先將昨夜的事一五一十說來。
“昨日午後,兒臣得到訊息,睿王私下送了信給父皇的近身內侍聽君。”
蘇墨景說到此處,悄悄覷了眼武帝神情,只見他並沒有對自己暗中監視蘇墨弦表現出驚訝或者不悅,這才緩緩往下說去。
“於情於禮,臣子私下聯絡天子的心腹內臣,都是那不敬,是朝中大忌諱。兒臣揣度三弟此舉,其心叵測,更怕他行事有損父皇、有損社稷,便派人暗中緊盯他動作。二更天的時候,兒臣派去的人回話,說睿王神神秘秘在睿府中一個下午,守衛森嚴,根本探不出任何的風聲。”
“兒臣也知睿王府素來精於守衛,三弟他自小便是如此,他若有心想瞞,一般人便絕對不能從他那裡窺探絲毫。卻不料,兒臣的人回話不久,竟悉數被他手底人殺害。兒臣心中更加生疑,睿王他究竟想要做什麼?想要隱瞞什麼?手段竟到如此殘忍地步。是以,三更天的時候,兒臣便親自去了睿王府,一探究竟。卻不想,正正見到他一身黑衣黑帽夜行裝扮從睿王府出來,竟是往皇宮的方向而去。”
“兒臣不知他究竟意欲何為,便一路尾隨他回宮。只見他並不經過宮門,卻悄無聲息越牆而入,竟是一路去了皇宮西北邊的冷宮,不久……”蘇墨景說到這裡,目光微微遲疑,像是略有顧忌一般,
卻又仍是直言道,“不久,皇上身邊的內侍聽君便到了。”
“臣子半夜與皇上近身內侍私下見面,此舉是為大大的欺君之罪,兒臣心中憤然,想要上前出聲警示,卻礙於武功不及他兩人,只能暗中藏身,只等獲得切實的證據再向父皇您稟報。”
武帝聽到這裡,不緊不慢地反問:“那你聽到了什麼?”
蘇墨景眼中愧然,“兒臣慚愧,因那兩人修為實在高深,兒臣為免被他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