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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
訊息傳來,武帝幾乎驚坐而起。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那就是傾城!根本不是什麼南詔公主!
一經聯絡,再無需什麼證據了。武帝當下就去了長樂宮。
南詔公主就是前朝七公主傾城的訊息緊接著不脛而走,不過幾個時辰,就在整個皇宮裡傳得沸沸揚揚,甚至王侯之家,這樣驚天的秘密一經洩露,總是無孔不入。
傾城面對武帝卻無比平靜,平靜地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武帝問什麼,她答什麼,毫不欺瞞。
對於她的處置,三日後就下來了。那日午後起,天上就烏雲厚重,傾城只覺殿內黑壓壓的,推開窗戶,外面也不亮堂,如此早早地就天黑入了夜。
武帝在御書房坐到了三更,既平靜又忽然地就讓下凡到近前來,而後,聽君手中託著一杯酒往長樂宮的方向去。
亡國公主從來不得善終,更何況這位還是曾經當著天下人的面辱罵天子又以身殉國的。
從訊息洩露那一刻起就註定了這個結局,即便是做決策那人也別無選擇。
然而那杯酒卻終究沒有送到長樂宮去,下凡半路上便被人殺了,毒酒灑了一地,在漢白玉的地面上冒著泡。
內侍慌慌張張連滾帶爬地回來稟報武帝,武帝拳頭緊握,眼底陰霾立現。下凡是大內第一高手,江湖上也入得了前五,竟這樣輕而易舉就被殺。
對方是誰,雖然他心中早已有底,但想到短短二十年,那人武功竟已到這個境界,武帝是既驚更怒。
武帝豁然起身,當機立斷命聽君傳禁軍去。聽君將將出門,外頭一陣勁風忽然掠進來,藍色人影一晃,站定,曾經無比熟悉的人已再立在了他面前。
眼前的人,兩鬢的頭髮已經如霜雪白,容貌卻未見半分衰老,雙目精光內蓄。原以為曾經那一役,即便不能要他命,也要讓他後半輩子如廢人頹敗。沒想再見,他竟成了世外高人的模樣。
兩人可說有不共戴天之仇,武帝卻從容鎮定,緩緩道:“你終於現身了,慕離。朕已經等你多時。”
慕離聞言冷笑一聲,“我若是你,我就絕不會期待這個人再現身。”
武帝似笑非笑,“二十年不見,朕與你皆是今非昔比,你有你所得,朕卻坐擁天下,朕非常好奇,這麼多年,你所得與朕所得,到底孰高孰低?”
慕離淡道:“只怕你等不到你的天下來救你了。”
武帝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外面沒有絲毫動靜,他立刻往門外看去,卻見到了誰?只見蘇墨弦一身玄衣,正不疾不徐走進。外面沒聽得一聲半響的通傳,他清風朗月之姿,如入無人之境一般走進這御書房。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這樣的夜,他絲毫不陌生。只是上一次,從門外走進來那個人是他,而坐在這裡的,是傾儀。後來,傾儀成了亡國之君。
武帝當即大怒,怒聲斥道:“蘇墨弦,你想做什麼?你想造反嗎?”
蘇墨弦走到近前,平靜地望著武帝,眼底的平靜竟讓人有一種看到了問心無愧的感覺。武帝只覺無比諷刺,看了眼慕離,又看向蘇墨弦,問:“你竟與他勾結,蘇墨弦,你太讓朕失望了!如今你想做什麼?你還想和他一起殺了朕不成?你想弒父嗎?”
蘇墨弦平靜道:“知子莫若父。父皇,兒臣會做什麼,不會做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
“好一個知子莫若父!”武帝冷笑,“朕竟不知道朕生了個白眼狼,你竟與這個人勾結在一起。”
蘇墨弦嘆,“父皇應當知道,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你動傾城的。”
“朕若動她,你就要殺了朕不成?”
“不,只是讓你再無法動她罷了。”
武帝冷冷直視著蘇墨弦,“為了個女人,你竟六親不認?”
蘇墨弦道:“我的女人,自然值得我為她做任何的事。”
武帝抿唇,良久無語,只目光如芒,幾乎要將蘇墨弦生吞活剝。半晌,他卻忽地轉身,走回了龍座,不疾不徐坐下,又成了君臨天下之姿。
武帝道:“蘇墨弦,你以為朕真的毫無準備嗎?憑你?憑慕離?還是你們的江湖草莽?你手中沒有兵權,就想空手奪朕的位?朕就是答應了,你的大哥和五弟也不會答應。”
說罷,外頭竟應聲響起了刀劍打鬥之聲。旋即,便只見一群侍衛手中持劍,肆無忌憚地衝了進來。
蘇墨弦徐徐轉身,便見那些侍衛自覺分立兩邊,讓出道來,其後,太子蘇墨景身穿鎧甲,腰間佩劍,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