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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筍來。當然,薛夫人同戚母一樣,都心照不宣地覺得,姬央好好的當個歹筍卻還省心些。
卻說姬央回了公主府,在府中的小花園轉了轉,消了消食,待月上柳梢後,回到東廂的靜室打坐,修習蘇皇后從小教她的吐納之法,一股熱流從小腹慢慢升起,蔓延至四肢,一周天下來,整個人舒服得如沐春風一般。
然後姬央行到白日裡玉髓兒幫她找好的空地處,開始練舞。這時候出身好的女兒家,詩、書、禮、樂、射、御都是要學的,洛陽還有專門的女子太學教習女學生。姬央雖然沒進學,但是蘇皇后為了姬央幾乎將六藝的大家都請遍了。
至於舞藝,也算是女兒家的一項才藝,不用來娛眾,但求自娛。宴會興起時,主人家和客人都要隨樂而舞的,你若舞得不好,定遭人恥笑。
南方的文姬大家,一舞驚天下,深受世人的尊重。所以,只要你有才華,在這個時代,總能放出光華。
不過姬央習舞,卻是為了養身,她是個貪多的性子,各種舞都喜歡,最近迷上了胡旋舞,一口氣能轉上幾十圈,令人歎為觀止。
舞了大半個時辰,姬央才停下來,由玉髓兒和露珠兒伺候著去了淨室梳洗沐浴,待她出來時,沈度還未回房,姬央少不得又在榻上盤膝吐納,聽得動靜時才放下腿。
沈度走進來,見姬央正立於榻邊等他,“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其實兩人都心知肚明,姬央這是在等他,不過雖是新婚夫妻,昨夜又那樣親密地接觸過,但到底還是生疏,見面時能說的話也不多,因而便有此種“寒暄式”的問話。
按常理,姬央聽了就該隨便找個理由敷衍過去,譬如晚上吃多了怕停食所以不睡,或者悲秋傷春的人可以是想家了睡不著,真正的原因大家心底明白就好。
然而姬央嘴裡冒出來的卻是,“我在等駙馬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公主胃口太好了,身體倍棒兒。
下次應該寫個超級病弱的女主,男主一定很喜歡,歡樂。
ps,中書的姑娘們千萬彆著急,估計五一才能發出,你們別急哈。
☆、靜夜時
如此直言不諱倒叫聽的人有些尷尬,姬央自己卻是不覺的,這樣的話被她說來,那就是在向沈度撒嬌一般。她的聲音泠泠如水,清脆甘甜,但尾音卻天然帶著撒嬌的綿軟,喜歡的人聽了只覺得心都能掏出來捧給她,不喜歡的人卻又要說,這人怎麼不分場合不分物件地亂撒嬌。
天生狐媚!
沈度聞言少不得掃了姬央一眼,他倒不是沒有手段應酬這種話,只是懶得在姬央身上施展而已。
姬央卻被沈度掃來的一眼給嚇了一跳,她不由想起,玉髓兒今日抱怨的話。
看來沈度是真不喜歡別人以“駙馬”相稱,想到這兒,姬央難免有些委屈,自己嫁給他,難道他還有什麼不滿的?不知道多少人爭著當這個駙馬呢。
不過姬央轉念一想,覺得沈度這種不以尚主為喜的態度,又叫她佩服,男兒的功業靠自己雙手打拼出來那才是真正的令人欽佩,才算是真正的英雄豪傑。因而姬央的委屈不過一閃而過,便又化作了對沈度更多的傾慕。
這就是感情中的盲目性。
沈度從淨室中出來後,見姬央雖然已經躺在了床上,但眼睛還十分精神地溜溜地轉著,知她還未有多少睡意,便開口道:“今日你去大嫂和五嫂那兒了?”這話自然又是寒暄式,其實今日姬央的所作所為,都有人揀了要緊的報給沈度聽了。
姬央往床內側讓了讓,點頭應了沈度的話。
待沈度躺上床,她嗅著他剛剛沐浴過後的水汽,臉上被蒸出了一層薄紅來,想矜持地往後再退一點兒,卻又覺得捨不得,索性挪過去枕在沈度的手臂上說話。
沈度也沒料到姬央會如此主動,但他並不動聲色,只道:“大嫂和五嫂都是喜靜的性子。”
沈度就說了這麼一句,似乎是在提醒姬央兩位嫂子的喜好,可細聽下來卻是在阻止姬央去串門。
奈何姬央就從沒想過自己會不受歡迎,也沒想過有人會不喜歡她。不說宮中貴人,就是她那些師傅,誰見了能不愛她啊?
人長得天仙下凡一般,性子又跳脫,不拘禮節,見了誰都和和氣氣的,加之背後還有蘇皇后那座靠山,誰能不喜歡姬央,誰又敢不喜歡姬央?是以,姬央至今所遇到的人只有兩類,一類是喜歡她的,一類是特別喜歡她的。
因此姬央壓根兒沒往沈度提醒的方向去想,“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