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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擼了袖子,踮起腳揪住何偏正的領子:“說,木姜出了什麼事?要是與你有關,我揍死你!”
何偏正能理解他的焦急,在他瞪圓的眼中拿開他的手,言簡意賅:“木姜被長公主的人抓走了。”
謝三郎臉色慘白:“怎麼會?”
難道是那日的事……可長公主為何偏偏等到今日才發難。
何偏正:“我不知木姜能和長公主有什麼過節,謝三郎,要是木姜是因為你的事情牽扯進去,才出的意外。”
謝三郎越聽越心驚,他道:“不會的,要是因為這個……長公主為何不抓我呢。”
何偏正將這訊息告知他後,便騎上馬去找與長公主府裡有姻親的同僚。
高馬奔騰,在謝三郎面上撲了層灰塵,他也不計較,揮手招了小廝:“去胡府。”
他想起來了,胡夫人那日在宴席中顯擺,她和長公主交情不淺。
不管了,謝三郎懊惱的抓著自己的頭髮,對木姜擔心的要命。
等木姜醒來的時候,發現的手腳發麻不已,定睛一看,兩指粗細的繩子將她緊緊地綁在木樁上,看樣子這裡是個牢房。
“咔擦”一聲,鎖頭一鬆,一個穿著玫紅色宮裝的女子彎腰走了進來。
她手裡拿著帕子,掩過四處飛濺的塵埃,她站定,上上下下的打量木姜一會兒,笑道:“木姜,還是叫你蕭妍。”
木姜渾身一凜,難以置信的望著她。
她明明將過去拋棄個乾乾淨淨,還頂替了收破爛已故女兒的身份,她怎麼會?
長公主走了過來,盯著那張和記憶中重合的臉,捏過她的下巴:“可真有你的,我差點便被你騙了,要是你慌里慌張要離開長安城,我也不知你竟然將公主的符印就留在茅草屋內。”
木姜向後收自己的下巴,微做掙扎,一雙眼望向她:“你既知道我的身份,還不放了我。”
“放?”長公主想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長笑不已,用手拍著她臉:“說你聰明呢,你卻蠢得可以。你既然進了我公主府,還想活著回去?我如今問你一個問題,先太子到底死沒死?”
長安城外有散兵打著先太子的旗號起兵謀反,連長公主心裡都不清楚他到底是死是活,若是此時前朝公主落在她手裡,作為籌碼……這謠言便不攻自破。
木姜的四肢因為血流不暢,已經開始發冷,她釘在木樁上,死死的盯著長公主:“我為何要告訴你,你們本來就是賊子,就算佔了我父皇的山河還不是每日提心吊膽!”
長公主扇了她一巴掌,又將她的臉捏正:“好硬的嘴,我可不知蕭家還有這樣的硬的骨頭。”
她偏頭,看到地上銅盆盛有半盆水,有了主意。
“飛簷。”
“臣在。”
飛簷彎腰走了進來,見到木姜後,眼睛跳了跳,不動聲色的朝後做了個手勢。
“本宮主見不得血,一向最心善,去拿麻巾,上水刑。”
木姜的臉瞬的慘白,害怕的搖頭,“不要。”
飛簷握住麻巾,身邊的侍衛將木姜放到地上,浸了水的麻巾縛到木姜的臉上,呼吸開始被水抑住,鼻子嗆進一股又一股的水,刺的喉管難受,肺要爆炸開來。
長公主府後門,一個黑色的影子悄悄地出了門。
胡夫人的府邸建在長安西街,一路走過,雕欄玉砌,瑰麗堂皇,管事帶著謝三郎直到走到春閨閣,才停了下來。
“謝三爺,請。”
謝三郎頷首,吸了口氣,推開門。
不得不說,這屋內的隔音極好,門外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一入門男人調。笑嬌。喘的聲音蹦一樣的躍入謝三郎的耳朵。
胡夫人被一群十八九歲的兒郎簇擁著,見他們停止調笑,微微睜開眼,只見謝三郎站在她面前,脊背崩的死直,後槽牙也緊緊地咬著,卻還帶著笑。
“喲,這是誰,好大的膽子,站在我這兒?”
若不是謝三郎真的沒法了,哪裡會找到胡夫人?誰不知道這人在床上有怪癖,讓小倌們扮狗扮馬,還用鞭。子抽他,謝三郎只服侍她一夜,就不願意再往她這湊了,可如今卻是不得已而為之。
他向前走了幾步,想要去握胡夫人的手,卻被她躲開了,迎著那一雙色。欲的魚泡眼,謝三郎微微蹲下身子,湊在她跟前:“夫人……”
不得不說,謝三郎是胡夫人見到過最合意的小倌,面如凝脂,色如春日之花,連那處……都活蹦亂跳,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