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利的將麻繩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雙手絞拉麻繩,拖著走了。
沒行一段路,隱約有人聲,她皺了皺眉,沒有停腳,又過一會兒,透過稀疏的樹枝,木姜依稀看到兩抹人影,以及兩道長而耀白的光,揮舞之間,鏗鏘有聲。
木姜擰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只覺得這月黑風高之際,二人在這荒無人煙的地上舞刀弄劍,說不得有什麼掩人耳目的事,要是她就這樣走過去,豈不是咔咔兩聲宰了個透心涼?於是,她輕聲的放下板車,藏在深密的草叢中,一雙眼望向那裡一動不動。
索性這夜夠黑,草夠深,或說那兩人爭執的太望我,二人都沒發現還有個倒夜香的小姑娘。
屏氣凝神之際,只聽見那二人說道:“何兄,為何如此古板,執著又不變通,凡天下士,事天下君,你又不是他們包衣的奴才,何必藏著自己一身的本事飄搖於江湖?”
另一人的聲音低沉渾厚,出言吐語只見藏不住浩然正氣,他嗤笑一聲:“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對於何某來說,除了他乃是天下正統,其餘篡奪朝綱的東西不若是鳩佔鵲巢,老天能讓他一時得意,豈會一直由著他?”
“你這東西,忒不知好歹。”話畢,銀劍出,姓何的後生滑肩一躲,抽出腰間的刀,不察那陰人手中撒下石灰,他眼睛一眯,失了準頭,那陰人嗤笑一聲,銀劍一送,刺到他的腰間。
何姓後生右手握劍,鮮血淋漓,接著二人的距離迎面給了他一掌,陰人大退幾步,擦了擦嘴角的血,一提氣,內力失了七七八八,臉色不好,卻只能一個翻身消失在夜風之中。
“待我在遇你之時,必取你性命於劍下。”
何姓後生單手撐著劍,眼睛緊閉,聞風道:“何某必謝閣下不吝賜教。”
等危險遠了,他背脊一鬆,雙膝跪在地上,另一隻手捂著傷口,卻止不住汩汩紅涓。
木姜蹲在草叢裡,不知該走還是該留,聽這二人的對話,這位俠客應該是忠義之輩,是木姜最敬佩的那種人,可是她很猶豫,要是她去了,這人將她當仇人殺了怎麼辦?
她揪著手指糾結了會兒,噗通一聲,聽到那劍客猝然倒地的聲音,忙抬起腦袋只瞄。
怎麼辦呢,怎麼辦呢?
她站起身子,到處瞄了會兒,只見周圍唯彎月一勾,星辰幾許,幾個糾結悱惻之間,還是走了過去。
那人倒在地上,右手堪堪蓋住腰間的窟窿,止不住的血流到地上凝固了一半,左手仍不鬆手間的劍柄。
木姜蹲下身子,湊到他的耳朵邊喊道:“大俠,大俠?”
沒有人回應。
她咬了咬牙,將自己中衣的袖子撕了下來,轉到另一邊,想給他包紮傷口,可他的手看上去沒力,實則重的緊,她只得用膝蓋抵著他的手臂,才讓開空間將他的傷口包紮了。
窟窿實在太大,滲透了那薄軟的料子,木姜跪在地上,抱著他的腦袋,準備拖著走,沒想到一個健壯的男人竟會這樣的沉,人沒動一毫一厘,她人卻累了個七七八八,她停下來,歇了口氣,放眼之間,破舊的木板車靜靜地停在馬路中間,忙撐著腰站了起來,將板車拉了過來。
車並不大,往日是拿來運恭桶用的,上面還有大塊的汙穢,可如今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木姜站上去,將恭桶重在一起,恰好空出一個人的位置。只可惜大俠的身體很有些沉,木姜拖著他的腳,橫七豎八費了好的力兒才把他塞到那小小的地盤。
活落做完了,木姜才穿著麻繩,將重了一倍的板車拉了走了。
木姜不敢進城,這麼大的人躺在這兒,她要是拖進去,肯定會被守城計程車兵好生盤問,她不想再節外生枝,將板車拖到她以前的地兒,一個隱秘又破舊的茅草屋,藏一個重傷的人在裡面,大概是沒什麼問題。
土路凹凹窪窪,木姜的肩膀磨得褪了皮,才終於到了。
這眼前的破房子勉為其難能稱作是個茅草屋,屋頂上的稻草掉了一大半,木姜踹門,將男人拖了進去,“咯噔”一聲,將他的腦袋撞了個大包。
木姜十分抱歉,放下他的腳,雙手合掌:“對不起,對不起,罪過,罪過,為了救人,顧不得這麼多了!”
她忙手忙腳的將他拖到那張板子床上,累了一身的汗,又酸又臭,坐了一會兒,掏出板子床下的火摺子,點了蠟燭捏在手上。
暖光,給黑夜燙了個洞。
光也給俠客的臉上也鍍了一層暖色,俠客的臉雖然灰塵僕僕的,可仍掩不了他深刻的輪廓,以及高挺的鼻,抿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