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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碗碟收了,“三爺,我先去洗了。”
“去吧。”謝三郎點點頭。
噔噔噔下了樓梯,木姜手裡拿著托盤,耳朵火辣辣的癢,她伸手,學著謝三郎的樣子,輕輕地捏了捏,感覺卻不一樣,沒有蝕骨的癢,她回頭,屋內燈火通明,那人翹著二郎腿坐在那,公子心,小倌兒命。
等回了房,謝三郎正捏著針,屋內又點了支蠟燭,放在他跟前。
見木姜來了,他招手,想喚小狗一樣:“過來,木姜。”
木姜遲疑,“三爺,幹嘛呢?”
“給你扎耳洞。”
銀光一閃,謝三郎捏著手裡的針擱在蠟燭上頭烤。
木姜搖頭,擺手:“三爺,不了,我怕疼。”
“快過來。”他翻轉手裡的東西,說道:“女人家家都要打耳洞,等你以後要成親了,要帶上新郎給你買的金耳環,記住要買個大的,亮瞎別人的眼。”
木姜笑,腳卻定在那:“那麼大,不扯得耳朵疼麼?”她以前帶的金合扇耳環就重,可也小巧,戴著時,扇葉展開,摘下的時候,扇葉合攏。可時間過去的太久了,她自從來到長安,發現變了天,便把身上能證明她身份的首飾都摘了藏了起來,耳洞也沒管,過了幾年,沒想到居然長攏了,看上去像沒打過一樣。
謝三郎見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