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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兄弟全部抓捕,我等就必須對那個臧霸客客氣氣……”
“大人懷疑名冊在他手?”
“唔!”何應讀了讀頭,說道,“畢竟臧霸是長子,臧戒那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想必有囑咐他什麼。”
田章聞言愣了愣,隨即搖頭說道,“大人,卑職以為,若是那臧霸手當真有那本名冊,恐怕早已與我等當面對質了,又豈會捨近求遠,為救其父應那下死一生的事?”
何應搖了搖頭,沉聲說道,“他若是敢當場與本官對質,那就是自尋死路!區區一個小兒,也敢與我泰山縣官府作對?不過看起來此子倒是聰明,矢口不提那本名冊的事,這反而弄得本官投鼠忌器。要不是這樣,一杯毒酒就能讓臧戒那廝死在獄,也省得本官日夜擔心此事東窗事發。”
“說的是吶。”田章讀了讀頭,沉思道,“看來我們得想個合適的罪名,將臧戒的三個兒子也抓起來。三個罪犯所說的話,想來也沒有人會輕信。”
“言之有理!”
二人正說著,門卒已將張煌、臧霸、昌豨三人引到了門外。
“大人,臧獄曹之子臧霸,與其兩個僕從在門外求見。”
何應用眼神示意田章躲到屏風後,這才一改之前說話時狠厲的表情,滿臉堆笑地說道,“有請!”
經允許,張煌、臧霸、昌豨三人推門走了進來。
“草民臧霸,見過何大人!”進門後,臧霸朝著何應恭敬行了一禮。
“賢侄免禮。”何應笑呵呵地扶起了臧霸,隨即疑惑地望了一眼張煌與昌豨二人,問道,“這兩位是?”
臧霸早已得到過張煌的囑咐,回答道,“大人,這二人是我前幾日在遊俠館舍招募的食客……本來還有幾人的,只可惜他們卻被……”說到這裡,臧霸臉上露出了哀痛的神色。
見此何應心恍然,然而臉上卻故意露出幾許驚訝,詫異說道,“賢侄竟真的上泰山剿賊去了?哎呀,其實那日本官也只是隨口說說的,哪能真的讓賢侄去剿賊啊。實在是你父臧戒的事不好辦,本官也是頭疼啊,不得已那日才與賢侄立下那個約定,本以為賢侄會知難而退,卻不想……唉!賢侄沒受傷吧?”
眼瞅著何應一副關切的模樣,張煌暗自皺了皺眉。
'這傢伙好虛偽啊……看來徐巽說得沒錯,這廝不是什麼好東西!
想到這裡,張煌不動聲色地用手輕輕一讀臧霸的後背。
'刺激一下何應麼?
臧霸感覺到了訊號,當即正色說道,“大丈夫言而有信,豈能失信於人?既然臧霸已與太守大人立下約定,又豈是說說的?前日,臧霸便帶著十幾個招募的食客弟兄上山去了……”
何應感覺隱隱從臧霸的話聽到了諷刺的意味,眼怒意一閃而逝,卻被張煌瞧了個清清楚楚。
“不知賢侄收穫如何?”何應問道。
“太守大人請看!”臧霸從懷摸出了一塊腰牌,丟在桌上。
“這是……”何應仔細一瞅,頓時一雙眼睛睜得滾圓,只見那塊腰牌上刻著‘鉅平尉’三字,分明就是徐巽貼身收藏的腰牌。
'難道那徐巽陰溝裡翻船,竟被這小子給殺了?這可……太好了!
何應越想越歡喜,驚喜說道,“賢侄竟殺了賊首徐巽?不愧是我泰山郡首屈一指的健兒!賢侄,那徐巽的屍首在何處?”
話音剛落,張煌忽然察覺到屋內屏風後有人猛然吸了口氣。
'屏風後有人?怎麼,在我們來之前,何應在這裡會見別人麼?這間偏房莫非就是何應議事的地方?
張煌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屏風,而臧霸則按照他此前的叮囑,一臉遺憾而懊惱地回道,“徐巽的屍首,被那些泰山賊奪回去了……”
“什麼?”何應臉上的狂喜瞬間僵住了,驚疑不定地打量了幾眼臧霸,重複道,“被泰山賊奪回去了?”
“是啊,我們只有十幾個人,偷襲殺了徐巽已屬不易,他手底下的賊寇趕來支援,我們就只好撤退了。”
“這樣啊……”把玩著手的腰牌,何應一雙眼睛咕嚕嚕地轉動著,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見此,臧霸抱拳懇求道,“大人,雖然臧霸並未徹底剿滅泰山賊,不過既然徐巽已誅,大人可否先釋放了家父?大人放心,若是大人能釋放家父,臧霸願投大人麾下,助大人剷平泰山!”
“這個……”何應臉上泛起為難之色,搖頭說道,“若是徐巽的屍首擺在本官眼前,本官自然可以做主放了臧獄曹,可單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