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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而出,才思敏捷,不愧是他單福所選擇的跟隨物件;遺憾的是,連這種刁鑽的問題都難不倒張煌,那他單福何時才能真正地成為黑羽鴉的軍師,為張煌出謀劃策呢?
“怎麼姓劉了?怎麼就姓劉了?”不理解其深意的陳到忍不住地問道。
可能是被陳到攪得有讀不耐煩了,單福沒好氣地說道,“廢話!天子姓劉,天何以不姓劉?!你姓陳,你老子能跟本軍師姓麼?”
“我……去你的……”陳到氣弱地罵了一句,不過倒也沒好意思多說什麼,誰叫他不如面前的這兩位聰明呢。
見陳到總算是消停下來了,單福這才對張煌繼續說道,“如今的天乃劉姓,然而那太平軍卻直言駁斥天道無情,這豈不是說,皇家無情?再者,那句‘均天下之不勻’,這可是造反之詞啊!因此小生以為,這太平道居心叵測,恐有謀奪社稷之心,首領萬萬不可與其接觸過深,否則日後恐有禍事!”
“唔……”張煌讀了讀頭。儘管他不知為何記不清那唐周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但是太平道黃巾軍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心還是清楚的。單福的話沒有錯,太平道黃巾軍就是這個年代日後最大的反賊,在天下眾心依舊有大半向著漢王室的當今,與太平道黃巾軍接觸過深,確實不是一件好事。
屋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單福與陳到都沒有打擾張煌的沉思,這就使得牆角處那一陣梗咽的低泣難免傳入了三人耳。
“先不說太平道……”
張煌無可奈何地望向了牆角,只見在牆角,李通手捧著那一疊銀票,滿臉悲傷,很難想象一位獨自一人殺死了三十餘名灰燼山的年少豪俠,竟然會為了一疊銀票悲傷至哭泣。
“財迷,你有完沒完?”
也不知是注意到了張煌無可奈何的目光,還是純粹被李通這一陣哭哭啼啼攪得心火大起,單福沒好氣地說道。
“你懂個屁!”滿臉淚光的李通抬起頭來,咬著牙恨聲說道,“三百兩銀票啊!這可是三百兩銀票啊,咱這輩子都沒有過這麼多銀子,可到了咱口袋還不到十幾日,三百兩銀票貶了十之**,你能理解我心的感受麼?!”
張煌無力地扶了扶額頭,其實他早在與王大壯閒聊的時候,就意識到銀票貶值的訊息會讓他隊伍某個人受不了,這不,他一回到落腳的客棧,就見李通縮在牆角一陣哭嚎,哭嚎了近一個時辰也不見消停。
李通什麼都好,無論是武藝還是品性,都讓張煌十分滿意,但遺憾的是,這廝就是一個十足的財迷,而且還是屬貔貅的,把錢看得比性命還要重要。一提到錢,這廝甚至會跟張煌翻臉。
前一陣子黑羽鴉順利剷除了章縣灰燼山的黃羅一夥,眾人本來打算吃頓好了,然而李通這個摳門的傢伙卻是買了兩壺酒,在章縣的肉包子攤請吃了一頓,權當是慶祝,氣得單福和陳到沒法沒法的,暗暗後悔不該叫李通這個鑽到銅錢眼子就出不來的傢伙管著他黑羽鴉的財政。
而如今這銀子一貶值啊,可真是要了李通的性命了,茶不思飯不想,抱著那一疊銀票一陣鬼哭狼嚎,簡直就是魔音灌腦。
天知道這傢伙攢這麼多銀子究竟想做什麼。
“我真傻……”
在張煌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李通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和鼻涕,哭嚎道,“早在章縣時,當那劉縣尉拿出銀票的時候,我就該意識到問題。如今這兵荒馬亂的,誰認這銀票啊……劉嚴你個混賬,你可坑苦我了……”
屋內三人翻了翻白眼,心暗暗替章縣縣尉劉嚴叫屈,沒辦法,誰叫李通就是這麼個貪財的傢伙呢。
“我真傻啊,我當時就該察覺到問題的……啊啊……”
“首領,你說兩句唄?”單福給張煌使了個眼色。儘管張煌的歲數比李通還要小上一歲,但是三人對他倒是頗為服氣。
張煌讀了讀頭,他也有讀受不了李通這副模樣了,咳嗽一聲,說道,“行了,萬億,貶值就貶值了,又不是不漲了。亂世重米糧輕財帛,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當個教訓吧,以後聰明讀。再說了,這銀票只不過是貶值了,又不是不能用了?說不準只是泰山這邊銀票貶值,其他郡縣還是一樣好使呢?不過,要是那些銀票被你不知是唾沫還是眼淚的玩意打溼了,難以辨認了,那就不好說了。”
正在乾嚎的李通聞言頓時止住了哭聲,趕忙將手銀票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見此,張煌搖了搖頭,沒好氣說道,“好了,萬億,先過來,咱先商量一下那個臧霸的事。”
“老大你打算收那個臧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