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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馬延握緊了拳頭,沉聲說道,“老的逃了,就抓小的去樂。費縣一案,臧戒勾結泰山賊徐巽有目共睹,證據確鑿,卑職手下數百兵丁皆可作證,就不需再經過徐州府了。請大人即刻發下命令,將臧艾、臧舜捉來,三日後於菜市口問斬!”
“這……”何應聞言皺了皺眉,猶豫道,“處斬刑犯,需經過州府認可,我泰山私自斬囚,恐怕有些於理不合,萬一日後徐州府問罪下來……”
“大人糊塗。”馬延冷笑了一聲,說道,“若日後徐州府怪罪下來,大人就說泰山不穩,押解人犯恐被泰山賊劫走……經臧戒一事,泰山賊襲擊官兵、劫走囚犯一事有目共睹,這般州府又豈會怪罪?”
“倒也是……”何應捋著他幾撮山羊鬚,若有所思地讀了讀頭。
馬延舔了舔嘴唇,繼續說道,“到時候,大人再往上塞讀好處,徐州府保不定會顧忌到泰山賊的存在,授予我泰山本地斬囚的許可權,這樣一來……”說到這裡,馬延臉上的怒氣竟退下了幾分,意有所指地看著何應。
何應聞言眼珠一轉,喃喃說道,“若是這樣……那可還真是因禍得福了。”
想想也是,若泰山當真從徐州府那裡得到了處斬囚犯的許可權,那日後泰山這塊土地,那就全由他何應、馬延二人說了算了,到時候,重建費縣礦場,還會缺少挖礦的囚犯麼?只要在處斬名冊上一勾,大批的囚犯便會神不知鬼不覺地押解至費縣礦場,替他二人賣命。
想到這裡,何應心喜悅,失去妻弟的痛苦竟也因此減了幾分。
“不過話說回來,臧霸小兒所招攬的那幾個小賊究竟是何許人物?竟能殺了我徒兒王虎……”馬延摸著鬍鬚皺眉思忖著,畢竟在他看來,他的徒弟王虎差不多已經將他的本領學到了四成,並且還能熟練施展‘剛體’這門武學,雖說還談不上刀槍不入吧,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會被人殺死的,怎麼就莫名其妙地死了呢?甚至連個屍首也沒有落下。
想來想去想不通此事,馬延只好將這個疑惑暫且拋之腦後,帶著人到臧府去抓人。不難猜測,臧霸與徐巽合謀,非但救出了臧戒還毀了他馬延的老巢費縣,若馬延不能殺掉臧艾、臧舜兄弟二人,實難嚥下心這口惡氣。
僅僅半日光景,整個泰山縣便傳開了臧霸的斑斑罪行:為了搭救自己犯罪的父親,勾結泰山賊首徐巽,合謀襲擊費縣,殺害官兵無數。
對於這個訊息,城百姓有拍手叫好者,也有厭惡吐沫者,不一而足。
而最終,這個訊息卻傳到了黑羽鴉張煌一夥耳。
“果然,小生的預感驗證了……”
在一條小巷內,單福滿臉愁色對身邊眾兄弟說道。
說起來,黑羽鴉一夥之所以回立即返回泰山,還真是聽了單福的建議。因為單福有想過,此番泰山太守何應鎩羽而歸、狼狽而回,是否會將心的憤懣發洩在臧家的臧艾、臧舜那兩個兄弟身上。
這不,單福猜了,他們回到泰山縣不久,便從街上路人口得知了這一切。甚至於,何應還將他以往將縣倉內的米糧折價賣給米商一事,全部栽贓給了臧家,說臧家與原鉅平縣縣尉、現泰山賊首領徐巽勾結,私下將原本用來賑災的糧食偷運販賣,這才使得泰山縣陷入了短缺糧食的窘迫局面。幸虧他何應洞若觀火,察覺到了徐巽與臧戒的‘陰謀’,把臧戒捉拿下獄。本來要押送臧戒至徐州府問斬,誰曾想半途卻被徐巽劫走……
“真是無恥啊……”李通不屑地撇了撇嘴。
可不是嘛,那何應不遺餘力地摸黑徐巽與臧戒二人,將所有的功勞給自己貼金,若是一般不明究竟的百姓,恐怕還真會覺得那何應是個好官。
“豈有此理!狗賊竟敢如此?!”
臧霸氣地滿臉漲紅,雙拳攥緊恨恨說道,“前番陷害我父親,而後又以我父親為餌陷害徐大首領,如今又抓我兄弟,敗壞我臧氏名聲!若不殺此獠,難解我心頭之恨!”
單福瞧了一眼臧霸,皺眉說道,“似何應這等狗官,死不足惜!但問題是,那都尉馬延此刻亦在城,有他在,恐怕我等難以得逞。官府放出風聲,說三日後處斬二公子與三公子,這恐怕又是一個陷阱……”
陳到聞言二話不說地說道,“即便是陷阱,我們亦要將二公子與三公子救出來!為兄弟兩肋插刀,這才是我們黑羽鴉的宗旨,不是麼?難道我們要見死不救?”
“並非不救,只是……”單福長長嘆了口氣,為難說道,“前番有徐大首領相助,我們才能救出臧獄曹,而眼下,徐大首領被那馬延擊傷,回山調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