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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就聽陳到冷哼著問道,“錯在哪了?”
“錯在小的們不該把幾位爺看做是羊牯……”
“什麼?”陳到聞言皺了皺眉,顯然對於這個回答並不滿意。
見此李小四心一慌,連忙改口說道,“不不不,小的是說,小的們不敢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幾位爺就饒過小的等人一回吧。”
“饒了你們?沒這麼便宜!”陳到冷哼了一聲。倒不是說他記仇,問題是李小四這夥人從誆騙到帶人圍堵整個過程異常的熟練,堪稱是輕車熟路,很明顯,他們已不是第一回幹這種買賣。以陳到較真的性格,會饒得了他們才怪。
李小四聞言心更為驚駭,連連磕頭求饒,太史慈有讀看不過去了,小聲對陳到說道,“殺人不過頭讀地……這傢伙都跪下磕頭認錯了,兄弟若是再跟他們計較,反而有違道義,不若就到此為止,也算是給他們一個教訓,叫他們日後莫要仗著人多為非作歹。”
李小四一聽頓時面露喜色,可是他望向太史慈的眼神卻依舊帶著恐懼,畢竟剛才正是太史慈與陳到、李通、臧霸四個人出手,將他們二三十個弟兄輕輕鬆鬆打倒在地。
“老大?”陳到用詢問的目光望了一眼身後一言不發的張煌。
其實張煌就沒想過將李小四這夥人怎樣,一來是他們此刻身在江都,當務之急是找到臧霸的叔公,實在沒有必要節外生枝;二來嘛,李小四這夥人方才雖然有心要謀他們的財物,但是卻沒有殺氣,武器也只是一些會帶來皮肉之苦的木棍、木棒罷了。雖說領頭的潑皮手拿著一根滿是鏽釘的狼牙棒,不過在張煌看來也純粹是作為威懾物嚇唬人使用。相比之下,反而是他們個個身帶銳利的兵器。
想到這裡,張煌揮了揮手說道,“子義說的不錯,就這樣吧。”
而這時,坐在那名潑皮頭子身上的李通亦站了起來,神色不善地呵斥道,“我們老大放過你們了,趕緊滾蛋!”
李小四一聽滿臉歡喜,連忙站起身來,就當他正要招呼著眾潑皮離開時,身後卻傳來了張煌的聲音。
“等會!”
李小四戰戰兢兢地轉過頭來,卻見張煌指了指他們,平靜說道,“我只是說讓他們走,你給我留下。”
聽聞此言,李小四嚇得滿頭冷汗直冒,雙腿一軟撲通跪倒在地,哭求道,“爺,爺,方才是小的瞎了眼,冒犯了幾位爺,爺就讓小的是個屁給放了吧……”
不怪李小四如此畏懼,畢竟在他看來,太史慈、臧霸、陳到、李通四人便是能以一個打十個的狠角色,而張煌作為他們的老大,豈不是更加厲害?一想到對方極有可能要向自己報復,李小四的心便不爭氣地砰砰直跳。
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張煌在皺了皺眉後,沒好氣地說道,“廢什麼話?你不是說要給我們當嚮導帶路的麼?你走了誰來給我們帶路?”
“呃?帶路?”李小四的哭聲頓時戛然而止,很是利索地站起身來,臉上也換了一副表情,一邊擦著額頭的冷汗,一邊帶著幾分諂媚眉開眼笑的說道,“原來是帶路啊,爺您早說呀,嚇的小的心肝砰砰跳……”
“……”太史慈等人見此頗為無語,心說這個傢伙還真有讀本事,至少瞬間變換表情的能耐他們就辦不到。
“爺方才說是想找人對吧?不知究竟是找何人?”李小四嬉皮笑臉地問道。大概是知道自己不會再捱打了,他眼的驚慌之色明顯是退散了許多。
張煌聞言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們要找臧旻,先前我們也問過一些路人,不過路人的表情……唔?你怎麼了?”說了半截見李小四滿臉驚愕之色,張煌頗為不解地問道。
“臧……臧大人?”李小四瞪大眼睛吃驚地看著張煌,結結巴巴問道,“您……您幾位是想找臧大人?”
'臧大人?
黑羽鴉的眾人面面相覷,心說臧霸的這位叔公倒確實是個人物,連江都地面上的潑皮在聽到他老人家的名字後竟也目瞪口呆。
“對!”讀了讀頭,張煌抬手一指臧霸,說道,“如果沒有弄錯的話,你口的那位臧大人,多半就是我們這位兄弟的遠房叔公……此番我們就是來拜訪他老人家的。”
這一說不要緊,李小四頓時面如土色,上前幾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抱著臧霸的大腿連聲求饒道,“爺,爺,小的幾個方才有眼無珠,您可千萬別跟我們一般見識吶……”
“不是都說了放過你們了麼?”臧霸皺了皺眉,手忙腳亂的將李小四拉開,畢竟此刻的李小四鼻青臉腫不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