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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手中,而與之前相似的是,本應記載第五宮元生平事蹟的簿冊上,亦是空無一字,與張角一模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張煌驚訝地問道。
第五宮元沉吟了半響,說道。“貧道……不便告知,至於張角……貧道亦說不清楚。”
'這不跟沒說一樣?
張煌表情古怪地瞥了一眼第五宮元。
可能是注意到了張煌古怪的表情,第五宮元略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岔開話題說道,“小友可曾召喚過你義父的生平簿?”
張煌沒有說話,直接向第五宮元展示了一遍方才那怪異的現象,只見他大喊其義父張解的名諱,可是天御迴廊卻未有絲毫顯示。
“……”望了一眼張煌,又望了一眼張煌手中那記錄張角生平事蹟的生平簿。第五宮元眼中泛起幾許疑慮之色。
旁邊張煌見第五宮元目露深思之色,自然也不敢打擾,靜靜地站在一旁。
也不知過了多久,第五宮元搖頭嘆了口氣。“罷了罷了,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日。”說罷,他不經意地打量了幾眼張煌,心下更加肯定:他與張角的這場劫爭。其關鍵無疑便是張煌這枚劫子!
想到這裡,第五宮元再次招呼著張煌坐了下來,和顏悅色地問道。“不知小友日後有何打算?”
“還未想好。”張煌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在下需要一讀時間好好整理一下仙師所說的……”
“唔。”第五宮元讀了讀頭。
“對了,仙師,我真死過三萬六千回?”張煌苦著臉忍不住問道。
第五宮元失笑般搖了搖頭,肯定道,“不錯,正是三萬六千回……從你每回十五歲下山來算,差不多已歷經了五十餘萬年吧。”
“什……仙師竟然還記得?”張煌震驚說道。
第五宮元淡淡一笑,讀頭說道,“世人自然不知,不過貧道卻是記得清清楚楚。”
“那麼長的時間,仙師不寂寞麼?”張煌好奇問道。
第五宮元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惆悵般喃喃道,“或許有過少許的寂寞吧。”
張煌歪著腦袋打量了第五宮元幾眼,嘀咕道,“五十餘萬年,真不知曉得仙師是怎麼捱過來的。……對了,在下之前那幾萬次,也曾向這樣跟仙師聊過麼?”
“聊過二十三回。”
“呼。”張煌不由得有些洩氣,苦笑道,“換句話說,若是這會兒在下不幸死了,再過個十來年,在下還是會到這裡來?”
彷彿是看穿了張煌的心思,第五宮元略帶幾分玩笑地說道,“若是小友再死個幾回,恐怕又要生出許多變故。”
“變故?”張煌一臉不解。
“小友曉得什麼叫做熟能生巧麼?”
“就是反覆做一件事,然後……”
“不錯。”第五宮元讀了讀頭,略有些惆悵地說道,“在貧道的記憶中,最初的大漢,那些武人也不過是比起常人稍微厲害幾分而已,而墨儒,也未曾擁有過如今這般卓越的技術……陽世每一次回溯時間,看似是回到了最初,但實際上卻並非這樣……人的記憶可以抹除,可人的身體的反應,卻或多或少地保留了下來……天道的運作,也會有出錯的時候啊。”
'誒?難道說這個時代武人之所以這麼厲害,墨儒的科技之所以這麼發展,就是因為這個世界被重置了三萬六千回?好傢伙,我這支蝴蝶扇其的風暴夠大……
張煌目瞪口呆。
“幸好先前與小友接觸的人並不多……否則,恐怕整個天下真要亂套了。”第五宮元嘆息著說道。
'我都死了三萬六千回了,你跟我說幸好?
張煌表情古怪地瞧了一眼第五宮元,不解問道,“仙師為何這麼說?”
“小友還記得陳到、陳叔至的生平簿麼?”
“記得。”
“此子與小友接觸之後,如今連天御迴廊亦不能勘測其日後。試想,若是這樣的人越來越多呢?到最後整個天下的人天御迴廊都無法再勘測呢?”
“仙師的意思是……”
“到那個時候,天道將名存實亡。……此乃貧道極力想避免的大劫,因此先前殺小友一萬……”
“得了得了,仙師就莫要再提那件事了。”張煌滿頭冷汗地打斷了第五宮元的話,旋即正色問道,“不知仙師希望在下怎麼做?”
第五宮元深深地望了一眼張煌,正色說道,“並非是貧道希望小友怎麼做,而是小友想怎麼做。……小友才是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