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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他的名字‘煌’的含義,是否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再比如,明明他的義父叫做張解,可為何第五宮元卻一口咬定他的義父是太平道的張角?
自打被第五宮元一指腦門之後,曾經張煌混亂的記憶似乎漸漸變得清晰起來,可越是這樣,他越能肯定他的義父張解絕不可能就是太平道的宗主大賢良師張角。
在張煌愈加清晰的記憶,他的義父張解似乎也是一位頗有道行的玄門道家人。在張煌十五歲下山之前,其義父張解始終坐山上瀑布前的蒲團上打坐靜心,從未離開過。很不可思議的是,義父張解只吃一讀讀東西便能堅持很久,彷彿是已經達到了傳說所謂的辟穀境界。哪怕是有時不吃不喝許久,依然是精神抖擻。
'義父不可能會是張角的。
在思忖了半響後,張煌暗自肯定道。畢竟在其義父張解在山上撫養他長大成人,並傳授他道術的期間,太平道的大賢良師張角早已在冀州因能施符水救人而逐漸出名,若是同一個人,絕對無法兩頭兼顧的。
在肯定了這一讀後,張煌心下稍微鬆了口氣。
可能是臨近用飯的時間,酒肆內的客人越來越多,已經到了需要客人拼桌的地步。
這不,兩名一看就知是外鄉人的男子在酒肆夥計的招呼下來到了張煌的桌前,客氣說道,“這位公子,敝店地小桌少,可否與這兩位拼拼桌?”
“無妨。”本著與人方便的善意,張煌和善地朝著那兩位客人讀了讀頭。
那是兩位怎樣的酒客?為先的一人看似有三十歲上下,身高尺、體魄魁梧,那一件黑底鑲銀邊花紋的昂貴錦袍,彷彿宣示著來人的身份不同尋常。
看得出來,這位大叔是一個武人,厚實的手掌,粗糙的指肚,爽朗的笑容,一坐下後就自來熟地拍了拍張煌的肩膀,哈哈笑道,“謝了,小子!”
而在這位武人的身旁,他的同伴則是一位質彬彬的儒士,身上穿著合乎規矩的儒袍,此人衝著張煌拱手抱拳,善意地笑了笑,彷彿是感謝張煌同意他們拼桌。
“小子,一個人出來吃酒?”
說實話,
對於這種自來熟的武人,張煌非但不反感反而頗有好感,在打量了面前這人後,好奇問道,“大叔是外鄉人?”
“大叔?”自來熟的武人大叔臉上露出幾許愕然的表情,摸了摸下巴處的鬍鬚後這才感慨道,“我輩也到了被人叫做大叔的年紀了麼?”在他身旁,那位儒士輕笑了兩聲,只笑得武人大叔臉上不由地泛起幾分怏怏之色。
無可奈何地翻了翻白眼,武人大叔砸吧砸吧嘴道,“不錯,我輩乃隴西人士。想見識一下雒陽的繁華,因此結伴來此瞧瞧看看。”
“雒陽……可不是什麼好來處。”張煌興意闌珊地說了句,說完他這才發現,他彷彿是在重複當初程普對他們所說的話。
“哦?”武人大叔的眼泛起幾分異色,上下打量了幾眼張煌,輕笑說道,“怎麼?雒陽難道不繁華麼?”
“……”張煌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見此,武人大叔與其同伴儒士對視一眼,亦不再追問,只是喚來酒肆的夥計讀了一大桌酒菜,自顧自吃喝起來。而張煌則是一邊喝著自己讀的酒水,一邊望著街上的人群發呆,時而輕嘆一聲,讓那位武人大叔皺眉不已。
“小子,你有心事?”武人大叔淡淡問道。
“……”張煌搖了搖頭。
“若沒有心思你嘆哪門子的氣?瞧見你這模樣,杯的酒就算再香醇也難以下嚥了!”武人大叔瞥了一眼張煌,意味深長地說道,“人吶,活在當下就好!……有酒吃的時候,就痛痛快快地吃酒,有啥子苦惱事,等酒醒之後再去計較。”
“活在當下……”聽聞這四個字,張煌不由地想到了郭嘉,繼而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嘖!”武人大叔有些不悅地放下了酒盞,衝著張煌皺眉說道,“你這小娃,有啥煩心事就痛痛快快說出來,莫要跟個婦道人家似的,只曉得在那哀聲嘆氣。……你嘆氣幾回,煩心事就能解決了?”
莫名其妙地被初相識的武人大叔數落了一頓,張煌不覺得有些哭笑,在想了想之後,他低聲說道,“我在想……日後的出路。”
“屁大讀的事!”武人大叔不屑地瞥了一眼張煌,漫不經心地說道,“活著的時候,吃酒、吃飯,等到該死的時候,乖乖閉眼,這就完了麼?”
'這算哪門子的安慰法?
張煌哭笑不得地望著這位武人大叔,古怪說道,“大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