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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還是沒有攢下足夠開武館的錢啊,這可如何是好?
'師傅有沒有想過自己設擂臺?
'我去設擂臺讓人挑戰?……誒?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明日我就去!
'師傅真笨!……哎呀。
'臭小子!越來越沒大沒小!
王越一邊笑罵著,一邊示威地揮了揮自己的拳頭。
——十年前——
十年的光景,當初年僅十餘歲的三流劍客,容顏已不再稚嫩,而劍法更是高超。那名四五歲的小童,亦逐漸成長為一名出色的劍客。
那一年,他們終於攢夠了錢,在外城開設的王氏劍館。
然而武館的開設,並沒能使他們的日子變得富裕。為了維繫武館,他們還是跟之前一樣窮困潦倒。
'師傅,憑什麼咱們賺的錢,卻要分出去大半?
'不上下打理關係,金吾衛就會來找咱們的麻煩。……在這雒陽居住了十年,你還是這麼不曉事!
'可……可這樣下去,武館維持不了多久啊。
'為師會去想辦法的……
逐漸意識到權利的威能,王越逐漸開始去接觸雒陽的上流圈子。起初,只是為了與那些達官貴人打好關係,為此。王越不惜降下身份,在那些達官貴人們所舉辦的宴席獻上花哨、絢麗的劍舞。
但是天長日久下來,王越的心態逐漸發生了改變。
'史阿,你……有想過當官麼?
'為什麼要當官?我們的志向不是為了開創自己的劍法流派麼?
'話是沒錯,可是……史阿,你沒去過那些達官貴人所舉辦的宴席,奢華的佈置,豐盛的菜餚,香醇的美酒。宴席間還有身穿各式各樣衣裝的靚麗女子獻上歌舞……這個世道怕就是如此吧,富人壓榨窮人,越來越富;窮人受富人壓榨,愈來愈窮。……要是為師當了官。想來那些金吾衛也不敢再來討要什麼‘孝敬錢’了!甚至於,咱們還可以撈一大筆錢,這樣就不用擔心武館有朝一日要關閉了。
'話雖如此,可是師傅曾經教導。學劍,要心無旁騖,若心向功名利祿。如何保持一顆純粹向劍的心?
'……為師也就是隨口說說。
——八年前——
'師傅你喝得醉醺醺的,莫不是又去哪種地方喝酒了?……您如今可被人稱為雒陽劍師啊!
'不打緊的,那些傢伙吃的、喝的,還不是剝削咱們庶民的嘛,為師喝他們幾壇酒有什麼打緊的?……為師告訴你,當官可真能撈錢,那個誰誰誰,在不知哪個地方當了三年縣令,你猜撈到多少?五千塊銀餅!……那傢伙用其大半打讀了一下關係,這不,這會兒是一郡太守了,這他孃的世道!
'……史阿去給師傅惹了飯菜……
'別了別了,為師飽了,哦,對了,為師還給你帶了只羊腿來……那碗醃菜飯不是昨日的嘛,倒掉倒掉,你吃這個,羊腿可香了……呼嚕,呼嚕……
'……
瞅了眼在床榻上呼呼大睡的王越,史阿替他脫掉靴子,蓋上被子,瞧也不瞧那隻香氣撲鼻的羊腿,將剩下的冷飯用熱水泡了泡,就著醃菜填飽了飢腸轆轆的肚子,旋即拾起劍,徑直來到空無一人的劍館,一絲不苟地鑽研劍法。
——五年前——
'史阿,為師回來了。
喝地醉醺醺地王越回來了,左右一瞧卻發現史阿不再屋子裡。最後,他終於在劍館找到了渾身布衣被汗水溼透的史阿。
前幾年相比,王越身上的衣服越來越高檔,從布衣到綢緞,再到紋金邊的袍子,然而史阿的身上,卻一無既往地只穿著最樸素的粗布質地劍袍。
'史阿啊,你那件袍子該丟了吧?
癱坐在劍館的柱子旁,醉醺醺的王越笑著說道。
然而史阿卻彷彿根本沒有聽到,全神貫注地一招一式比劃著劍法,直到王越昏昏大睡。
'……
瞥了一眼已靠著廊柱睡過去的王越,史阿長吐一口氣收了劍招,旋即放下劍,將王越抱起來,抱回劍館後的住所。
不知從何時起,當初跟在王越身邊的四五歲的小童,已長得比王越更加高大與強壯,而表情,卻逐漸變得冷漠起來。
——兩年前——
'史阿,你倒是吱個聲啊。……有幾個有錢的主,準備捐獻咱一大筆錢,人家說了,他們會打讀關係,叫咱們到內城去開武館。
在好不容易一起吃飯的期間,王越向視如親子般的**徒史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