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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張煌等人本想與荀攸知會一聲,可沒想到聽老門人老錢所說,荀攸一大早就出門去拜訪同僚了。
“奇怪了,阿到去哪了呢?”
一行五人走在雒陽內城那寬闊的街道一旁,張煌等人不由得有些納悶,畢竟陳到從未像這次這樣了無音信地消失過。
“不會是偷偷去揍那個王越了吧?”李通半開玩笑地說道。
黑羽鴉們對此抱以好笑之色,畢竟他們都很清楚陳到是一個善於把握敵我雙方實力差距的人,因此,哪怕陳到學張煌的‘曲步’學地最為神似,也不至於傻到去挑戰王越那個根本不會有絲毫勝算的強大敵手。
“不管阿到了,他那麼大一個人,總不至於會把自己弄丟了吧?”
可能是見兄弟們對此報以憂慮,張煌拍了拍手笑著說道。
黑羽鴉們對視一眼,相繼讀了讀頭。
或許,他們這會兒心都產生了想離開這個王都的心思。說到他們最初來雒陽的目的,無非就只有三個;第一個,是郭嘉叫張煌到雒陽‘見識見識’;第二個。荀彧託他們帶一封家書給荀攸,事後證實那不過是荀彧希望荀攸能代為照顧他們的託詞而已;至於其三嘛,就是張煌想拜見一下王越,可能的話,最好能在其手學到一些本事,比如說‘斬鐵’什麼的。
而如今,雒陽見識過了,荀攸也拜訪過了,至於王越嘛,張煌戲耍了人家一番最後被人家趕出了劍館。毫不誇張地說,張煌等人實在不知他們能在雒陽做些什麼。
可能正因為這樣,黑羽鴉們才想好好地在京師玩上一回,畢竟雒陽是天子腳下,撇開一切讓他們氣憤、看不慣的事物,這裡純粹的風景還是頗為怡人的。
不得不說,雒陽不愧是天子劉宏所居住的王都,是整個大漢的心,根本不是泰山郡那種鄉下地方可以比擬的。哪怕是廣陵江都,也遠遠不及雒陽的繁華。
站在街口四下眺望,只見街道兩旁皆是來來往往的行人,而道路的央則是名門世家們路過的奢華馬車。整條街道,行人、車馬川流不息。
讓黑羽鴉們比較感興趣的,恐怕還是街道旁那幾家兜售寶劍的劍鋪,只可惜。當他們一夥人走入店鋪後,那些懸掛在木牆上的寶劍、寶刀,其昂貴的價格讓這夥年輕的小傢伙們歎為觀止。
“太……太誇張了吧?一柄劍竟然要兩千兩銀子……”
最是貪財的李通一雙眼珠子瞪地睛圓。滿臉的不可思議。
太史慈聞言搖了搖頭,皺眉說道,“可惜華而不實。……那些寶劍過於奢華,但卻不堪大用。”
旁邊徐福聽到笑了笑,好心地解釋道,“沒瞧見劍柄上懸掛的‘穗’麼?那是士劍,本來就是士們用來裝飾的佩劍,自然是越奢華越大氣越好咯?……那可不是咱們這些窮人能買得起的。”
“怎麼買不起?”李通不懷好意地瞥了一眼臧霸,嘿嘿笑道,“咱們把宣高賣了,不就有錢買柄那啥士劍耍耍了?”
“我去你的!”臧霸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說道,“大爺揹負的兩千兩懸賞早已經抹去了,你要賺錢啊?這簡單,從自己身上割兩斤肉下來放到菜市場去賣,雒陽的豬肉價格地貴地嚇人呢!”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臧霸這位當初厚直的武家少爺,如今也早已經被他那幾個弟兄帶壞,罵人都不帶髒字。
見臧霸與李通打鬧在一起,張煌亦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昨日王越的那件事,早已被他拋之腦後。
就這樣,張煌一行五人打打鬧鬧地穿行在鬧市街口,唯一讓他們感覺有些不爽的是,每當街道上行駛來那些達官貴人的馬車時,他們就得躲入街道旁的小巷,畢竟他們可不願意像街道上兩旁來來往往的百姓那樣,動不動就不得不跪地目視那些馬車遠離。
這不,剛說著遠處就駛來一輛馬車,即便街道兩旁來來往往的百姓面上早已露出不情願的表情,亦不得不跪下,誰叫雒陽內城的階級制度實在是太森嚴,誰叫他們只是庶民呢?
“晦氣!”
黑羽鴉們嘀咕了一句,轉身便朝最近的小巷走入。突然,張煌眼神一凜,站住了腳步。
原來,當街道上那輛馬車行駛過來的時候,路邊有一名民婦一手提著籃子一手拉著年僅幾歲的女兒的手,因為下跪不便,民婦只好鬆開了牽著女兒的手,可誰想到,這會兒她女兒手攥著的那一隻皮布所制的球,咕咚一聲掉落在地,咕嚕嚕地朝著街道的央滾去。
那名年僅四五歲的小女孩愣了一下,竟跑了出去,在街道兩旁下跪的百姓